张六两看到一直接沒有动手的钱成,微微一笑,急速奔走以后,秒速就已经近身的他单手就掐住了钱成的衣领,而后一个提力硬是将钱成给提的离开地面些许距离悬在了当空。
钱成双手掰扯着张六两的手臂,骂咧咧的喊道:“你他妈的放开老子,你知道我爹是谁么。弄死你丫的。”
“我不知道你爹是谁。但是我知道此刻你爹是救不了你的。”
“你松开我。”钱成使劲掰扯着张六两的手臂却是如掰扯着一根铁钳一样,丝毫掰扯不动,他的脸上已经冒起了青筋,被人用手臂箍着脖子实在是不舒服,都已经快要踹不过气了。
张六两冷笑一声道:“就这点实力还敢带人來找事,你这帮狐朋狗友沒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真是鼠狼一窝。”
说完这句,张六两松开手臂,钱成咔擦一下跌落在地,捂着脖子大大的喘着气,不过眼睛里却是已经射入了恐惧之色。
张六两懒得搭理这激不起任何战斗力的几位,大步子迈出,朝体育场内部走了进去。
钱成缓了半天才缓过劲來,身边围过來的众人也是赶紧把钱成扶了起來,大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往常都是自己欺负别人,沒曾想今个却被人家给揍的沒有脸面,这种落差感和羞愧感打來转瞬间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愤怒的感觉。
钱成咬牙道:“这事情沒完,等我找几个社会上的人非弄死这货,艹他妈的,掐死老子了”。
众人跟着钱成很快离开了体育场外围,埋下继续在找张六两麻烦的钱成心里有了底,下一次在找人指定要找回功夫的,他还就打死不相信张六两能以一敌十。
张六两就跟沒事一样的走进了体育场,甘秒赶紧走了过來观察了张六两一番,确定这身上沒有受伤后这才放下心來,问道:“那家伙是干啥的啊,怎么就惹了他了。”
“小事,一个公子哥,今上午我跟一个陌生女人聊天的时候被他撞见了,估计是那女孩的追求者,妈的,老子还是被那女人给搭讪的,这黑锅背的,太蛋疼了。”
甘秒听到这哈哈大笑道:“活该,好好的非要跟人家美女说话,不嘚瑟了吧。”
“哪跟哪啊,我压根就不认识那女的,第一次见面好不好,不说这个了,想想就蛋疼。”
甘秒也沒继续提这个时期,看到体育生们已经陆续走來,就跟张六两准备开始上课。
下午的时间,张六两也沒有过多的去想这件事情,安稳的把课上完之后跟甘秒离开了体育场,晚饭后张六两却想起來这件蛋疼的事情,于是把电话打给了左二牛,让其來处理这件事情,估计这公子哥有个有钱的家世,之所以让左二牛來处理也是出于打打大四方集团名号的事情,大四方集团如今是得树立起一个响亮的名头,甭管你是哪路富豪的公子哥,到我这里都不好使。
张六两不怕事情闹大,闹得越大反而越能引起边之敬和边之伟的关注,到时候就能直接逼迫你俩开始上心,早晚都得收拾的人何惧早早暴露自己,相反这边之伟和边之敬恐怕早就知晓张六两做的一切了。
这招说是投石问路也好,说是可劲嚣张也好,意思很明显,打出张六两的名号,低调完毕之后该是牛逼的炫耀了。
等待这个市农行行长儿子钱成的厄运也许已经开始了,或者说那个农行行长也许就得被左二牛一顿拾掇,欺负谁不行。你欺负我大实师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
左二牛可是敢放出话杀人的主,还怕你个农行行长。
三天后,在张六两都忘却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左二牛打來电话说已经处理完之前交给自己的事情,那个农行行长被左二牛拎出去以后直接傻缺了,大四房集团的名号他可是知道,但是令他最惧怕的却是张六两隋家大少爷的身份和张六两母亲周婉言在江浙一带的关系,与其说他这个职位的人是有点权力,倒不如说放在隋家人眼里放在张六两母亲周婉言眼里那就是一个屁,放了就放了。
于是乎亲自领着儿子來上门道歉的市农行行长钱富成,直接谄媚的堆着一堆道歉的话给张六两,愣是在张六两面前把钱成给揍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惹谁不好你惹张六两,这是你能惹得起的。
张六两对这种见惯不惯的现象已经当做一种笑话故事去看了,也沒在继续揪着这个问題不放,婉言谢绝了那个行长请吃饭赔罪的大宴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让其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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