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撂下了自己的巴掌,啪啪啪的抽完隋笔砚的屁股,而后在隋笔砚扯着嗓子谩骂中直接扛了出去。
南子赶紧跟了出來,拉着脸问道:“六两哥你这是干啥啊。”
张六两一笑,单手将隋笔砚扛在一边肩膀上,而后一手就把南子拎了起來,一夹一带直接将其夹在了腋下,而后大步子迈出。
“我艹,你放老子下來,你傻逼了吗。”
这是隋笔砚恼羞成怒的喊话。
“六两哥,你干啥啊,我艹了,夹死我了。”南子也气急败坏的喊道。
随着隋笔砚的喊话,走廊里走出來一个黑色短袖的服务员,他上前询问道:“先生你这是干啥。”
张六两眼神犀利,单脚径直踹出,直接将这家伙硬生生的踹到在走廊的墙壁上。
而后张六两夹着南子,扛着隋笔砚直接走到了吧台位置,指示收钱的服务员道:“从我兜里拿钱把这俩人的账结了,快点。”
服务员一脸惊愕,看到张六两的眼神很犀利,沒敢说话,赶紧走出吧台在张六两的兜里掏出几张钞票战战兢兢的说道:“五百块,我拿完了。”
张六两点了点头,而后扛着隋笔砚夹着南子走出了浪漫满屋。
走到万若的车前,让万若打开后门,而后卸掉这两个小公子之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指着隋笔砚喊道:“现在我说你听着,否则我抽死你丫的。”
“六两哥,你要干嘛啊。”南子已经被张六两吓坏了。
隋笔砚也是吓得不轻,这还是人嘛。喝酒跟牛饮水似的,还把自己扛了出來。
“我现在送你俩回家,以后再敢來这种地方,你妈不抽你我指定抽你,在学校也一样,混世魔王赶紧给我消停下來。”
张六两说完以后打开前排车门坐了进去,对万若说道:“去隋家大院把他俩放下。”
万若被张六两这教训小孩子的作风给逗得不轻,赶紧开出车子直奔隋家大院。
路上的时候,隋笔砚一时间还沉浸在张六两的彪悍作风了,他可是真真的感受到了张六两那犀利的眼神,他肯定知道如果自己不听张六两的话那指定得挨揍。
而南子已经对这个六两哥佩服了起來,爷们,太爷们了,灌酒就是豪饮,踹人一点都不含糊的,一脚就能把对手干翻,太牲口了。
这俩小屁孩说到底还是孩子行列的人,虽然沾染了太多社会上的俗气,但是内心还依旧是个顽童,张六两的这计猛药下的够味,直接把这二位给震撼的在后排一句话不敢说。
直到到了隋家大院以后,隋笔砚才委屈的冲张六两说道:“六两哥我错了,你别告诉我妈和长生大哥,我妈会揍我的。”
张六两瞪了一眼隋笔砚,说道:“早知道挨揍还敢去那种地方。熟客了吧。零花钱都砸给了那俩陪唱小姐了吧。今晚找我去是想灌醉我吧,小屁孩跟我來这一套。”
“六两哥你咋知道我们几个要灌醉你。”
“小屁孩,以为学了几招社会上不良的风气之举就能逃过我的眼睛。不跟你们计较,赶紧回家,爱干嘛干嘛去,毛都沒长齐还找陪唱小姐。”
“哥,我长齐了。”
“长你妹,滚回家。”张六两笑骂道。
隋笔砚赶紧跟南子闪进了隋家大院,张六两摇头苦笑了一下钻进了万若的车里。
万若哈哈大笑道:“小孩子都想算计你,我家男人到底是惹了多少仇人啊。”
张六两也乐了,笑着道:“小孩子而已,顽劣一点,不提也罢,娘子,赶紧陪相公我回家滚床单吧。”
万若哼哼了两声说道:“臭流氓。”
车子离开隋家大院,躲在门口的两人探出了脑袋。
隋笔砚老气横秋的说道:“我六两哥比长生大哥还牛。”
南子也附和道:“笔砚,你刚才沒看见六两哥那一脚的威力,我艹嘞,真牛逼啊,单脚啊,就单脚就把那个一米八的大汉给踹飞了,六两哥会功夫。”
“我二哥当然会功夫。”隋笔砚已经对张六两称呼为二哥了,这转变可真快。
儿时的这种如隋笔砚的孩子比比皆是,不服气外來人,对外來人芥蒂,而张六两也只是履行了一个做哥哥的职责,说是教训大体也是剑走偏锋的演绎了一道少有的家长教训孩子的大餐,无上风雅便足矣。
万若开着车子回了张六两之前的家,是那栋普通的小区,而且还是从徐情潮手里购买的,青年公寓,美名曰奋斗青年梦想开始的地方。
这一夜,万若沒有离开这栋楼的一间温馨的卧室,她跟自己男人的温情大戏是一定要上演的,至于是以十八般爱情动作演绎还是以各种地脚演绎那只能是当事者去诠释了。
天都市的夜安静的走着,有了家有了女人的张六两已经不再是北凉山上那个悲凉的汉子了。
虎人张六两的春天來了么。
好像來了。
因为初冬都快來了,离春天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