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一切还得周晓蓉和赵章这两个当事人去解开谜底。”
“正解,开快点,去找周晓蓉问个清楚。”张六两催促徐情潮道。
徐情潮提起了速度直奔天都市,凌晨一点半,张六两和徐情潮终于到了天都市,他俩直接去了医院。
大东区人民医院三楼普通病房门口,顾先发和郭尘奎看到了走过來的张六两和徐情潮。
顾先发开口说道:“六两,你姐姐蔡芳刚走,陪周晓蓉聊了许久,但是她一句话都沒有问出來,因为时间太晚我就让你姐去休息去了,你看怎么办,要不要找一些高科技的东西逼她一下,”
张六两摆手道:“不用,我去跟她聊聊,先发先去休息,奎子你先守着,等回头我在派人轮换你。”
“沒问題,先发哥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这个点回去也要打扰你嫂子休息,还不如在这陪着你,六两你进去吧,我跟奎子在外面看着,你就不用担心我身体了,我好的很,之前的旧伤痊愈的很好。”顾先发拍着胸脯说道。
张六两也沒有在坚持,顾先发这种闲不住的人你让他休息他还真找不到事情做。
徐情潮沒跟张六两进去,下车的时候他考虑到守候在医院里的顾先发和郭尘奎指定沒有时间去吃饭,于是就在医院门口的摊位上买了点饭带來了,他指着手里的东西说道:“一起吃两口。”
顾先发和郭尘奎也沒跟徐情潮客气,三人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吃了起來。
郭尘奎吃了一口就猛地拍了一下脑门说道:“六两吃了沒,”
徐情潮笑着道:“车里还有,我刚才问他他不吃,估计一会跟周晓蓉谈完就该饿了,放心吃吧,都留好了。”
郭尘奎这才放开了肚子吃了起來。
病房里,张六两走进之后看到周晓蓉正倚着墙壁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夜幕,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张六两进屋子她也沒有任何反应。
张六两伸手搬过來一个凳子,坐在了床边,开口说道:“周大美女,想什么呢,”
周晓蓉对这个大美女的称呼也已经沒有了兴趣,她依旧在那怔怔的望着外面发呆。
张六两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守了这么多年的东西顷刻间说沒就沒了,心里肯定空落落的,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得知道有因才有果,种什么豆子结什么果,你自己做下的事情就该有这样一个结果。说怨你你可能听不进去,可是这事情还真就得怨你,你要是当年不参与那件事情,那人家河孝弟就不会对你下手,人家隐忍了这么多年也是隐忍够了,你那个负心汉男人要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回來兴许人家河孝弟还会继续隐忍下去,可是那个负心汉傻啊,非得在这个时候回來策划这么一出戏,怨谁,怨天吗,还是怨地,要我说你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张六两一上來就给周晓蓉來了个重磅炸弹,丝毫就是下了猛药。
周晓蓉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这个动作张六两自然是看在了眼里,他继续说道:“人生一直都不是十全人美的,知天命尽人事虽说是沾点风水的邪说,但是它还就是这个道理,试想一下,如果当年你不参与那件事情,不把人家河孝弟的哥哥做掉,那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你说人家抢了你的男人闹了你的婚礼,可是你不想想你在把人家哥哥做掉以后为何她沒有立即找你报仇,而是把这团火和这股子仇恨压到了现在,还不是你那个负心汉的男人赵章在中间隐瞒了这件事实,他给你擦了屁股抹去了那些证据,但是你以为河孝弟会是傻子,她短时间看不出來,这么久了不会去查,说到底事情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只是个时间问題而已,所以我说,有因有果,你种下了因,得到的就是这个果,你以为你在这里一言不发默不作声就沒有人查出來,所有的事情现在的矛头都对准了你和赵章,而你和河孝弟加上赵章那些往事,你们三人之间的故事沒有人想去知道,我现在只想问你赵章在哪里躲着,我需要把他揪出來,因为他绑了韩忘川,韩忘川如今生死未卜,你却健康的在这发呆,你觉得这样做对吗,”
周晓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下了泪水,她沒有选择去擦,还是依旧在那呆呆的望着窗外,张六两的这些话她怎么会听不进去,甚至刚走不久的蔡芳说的那些话她都听进去了,但是她能说什么,她如何说,她要把自己这些年的苦和泪都说出來吗,谁又能体谅她一个妇道人家坚守龙山饭馆的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