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六两翻脸的时候到了。
张六两吃了几口花生米,却陡的冒出了一句话:“该知道我的都知道了,既然來都來了就该带回去点什么,你说在你的地盘上我该带点什么回去呢。”
河孝弟听到这,手里把玩的杯子陡了一下,她放下杯子抱着手臂问道:“怎么个意思,”
“你找人放火烧了龙山饭馆又给了我那个放火人的消息,我拿绿色经济圈项目还了你的人情,可是放火的罪你还是脱不了干系,所以我得要点报酬。”张六两平静道出这句话。
一石激起千层浪,气氛在这一刻又开始剑拔弩张起來,张六两的这句话明显的是要找河孝弟算后账了。
光头阿东再次走了过來,指着张六两骂道:“你这犊子是不是不想活了,给你脸了,”
张六两听到这句话,二话沒说,啪的搂起來手枪砰的一声射了出去,毫无征兆。却是直接打进了光头阿东的腿里。
后坐力不小的七七式手枪把第一次开枪的张六两震得手臂发麻,他把手枪再次拍在了桌子上,盯着河孝弟说道:“既然你说是你这个手下去找人放的火那我就打断他一根腿,一颗子弹换龙山饭馆你不吃亏。”
阿东哪曾料到张六两是说开枪就开枪的,子弹正中大腿,阿东始料不及咣当一声坠地,大腿顷刻间血流成河,他捂着大腿骂道:“张六两我艹你大爷。”
徐情潮在张六两开枪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张六两要动手了,在他的的意识里,他认识的张六两怎么会屈服于一个女人,龙山饭馆被人烧了,就算你河孝弟撇的干净沒有办法定你的罪,但是你的手下阿东是必须要挨下这一枪的。
随着张六两的这一枪开出,徐情潮径直站了起來,直接走到阿东身边,举着枪瞄着他的头部说道:“我上车的时候就觉得你一直在吹牛逼,现在看來你还真就是在吹牛逼,在敢多一句废话我手里这颗子弹指定会打在你的脑门上。”
光头阿东纵使在勇猛,大腿中枪的他哪有力气在爬起來去卸掉徐情潮手里的枪,他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徐情潮。
河孝弟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阿东,对其说道:“自个爬起來找地方去包扎。”
光头阿东大喊道:“我不走,我要弄死这俩人。”
河孝弟怒道:“滚蛋。”
光头阿东都不明白河孝全在这一刻为何要发怒,他不甘心的慢慢用手臂撑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车。
待光头阿东走后,河孝弟扬起手将头发披散了下來,他首先冲还在举着枪的徐情潮说道:“徐哥哥真威风。跑我这里对我手下吆喝起來你的枪法了,”
徐情潮收起來枪一言不发,静静的靠着墙壁看着河孝弟。
张六两拿起桌子上的手枪把玩在手心,笑着说道:“你说我要朝你的眉心开一枪然后放一把火把这房车烧了,我应该做的也很干净吧。”
“张六两,你够了。”河孝弟在这一刻彻底被激怒了。
“够了吗,够两条活生生的人命了吗,加上你才够,我敢來这里就是想告诉你,龙山饭馆可以沒有,但是却不是你河孝弟应该烧的,我这枪太他妈的容易走火了,你最好别激怒我,否则下一个挨枪子的就是你,我的话完了,这酒太他妈的沒劲,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办到,但是再他妈的敢跟我耍花招,我不把你跟你哥哥送在一起下葬我就跟你姓。徐情潮,走。”
张六两说完这番话,大步子迈出,径直离开了这辆偌大的房车。
气势如虹有仇必报的张六两潇洒的走了。
而坐在那里手一直在抖的河孝弟一锤子砸进了桌子里,桌上的白酒瓶子哐当一声坠地,顷刻间碎裂,满屋子的酒香扑鼻而來,河孝弟咬牙道:“张六两你狠。”
坐进徐情潮的别克凯越车里,张六两将手里的手枪别在了腰后,还有些温度的手枪稍稍烫着张六两的皮肤,却沒有人发现张六两的后背已经湿了大片。
徐情潮开出车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是不是有点过了,”
张六两笑着说道:“河孝弟这种女人不给他來点狠的怎么让她明白,这个世界是爷们的世界不是她娘们的世界。”
徐情潮听到这笑了,开着车子说道:“还是你狠,那一枪够那光头受得了。”
“先离开这里再说吧,我估计这会河孝弟正大骂老子呢。”
徐情潮沒再说话,下了单行道的这个大坡拐入大道便提了速,车子朝天都市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