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班级,陌生的老师还有陌生的同学,班里的大部分男生都在那个时候开始流行穿着白衬衫,可是夏小萱却再也沒有对哪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动过心思,暗恋的第一次算是初恋吗。
应该不算,因为还沒发芽就已经夭折了。实际意义上跟男生相互喜欢相互表白,而张六两是夏小萱第一个正牌的男朋友。
说到底,夏小萱觉得自己好生的悲催,原以为在大学能得到一份纯真的爱情,可沒曾想还是夭折了,她一时间开始对自己的命运有点怀疑了,还是要继续初中时候的悲惨故事,选择一个陌生的国度上学去吗。高中那三年自己怎么就想不起來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温不火的三年原來就那么快的渡过了,甚至于那个陌生的城市都沒留下太多的记忆。这些不堪的过去里自己原來是好生失败的。
夏小萱用了十多分钟把自己从幼儿园到大学的一些简短记忆回忆完毕,而回过神來的张六两就在那足足看了夏小萱十分钟,他沒有去打断夏小萱,只是怔怔望着她的眼睛出神,侧颜來评价一个女人的美也许是可以加进衡量美女指数标准的。
夏小萱的眼睛最出彩,鼻子的挺拔程度却是因为她有张婴儿肥的脸而被忽略掉,整体白皙的脸颊略占红润,沒那种吹弹可破的境地,却是保养极致的境地,大体是一种天生的基因存在,因为张六两觉得夏小萱是跟初夏是一样不喜欢化妆的。
夏小萱转而一笑,知道自己出神了,笑着道:“刚才你在想什么。”
“再想自己以后要做什么,摆在眼前的事情好多好多,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去以太阳文绉绉的佚名命名的那个国家学一下忍者的影分身之术,然后变出多个自己去分担一些事情,好忙的呀。”
夏小萱笑着道:“你不是挺爱国的么,怎么还要去人家的地盘学影分身之术,不怕被人家冠上不爱国的文青头衔。”
“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因为承载了太多的东西,身份的转变都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來,我甚至都把自己來南都市上学时候的计划都撇掉了一部分,那个时候满怀信心的说是要进入这所大学充电,现在看來我都快被电麻了。”张六两笑呵呵的道。
“要是觉得累就停下來休息一下,并非每个人都是铁人的,迟早有一天要被累垮,你这样的奋进青年也许该换个思维,尽量的把沒必要去操心的事情省略一下,毕竟你身边有那么一堆朋友在帮你。”夏小萱温柔道。
“也许吧,只是在领导作用上我还是要亲力亲为的,有些时候我甚至都会做噩梦,梦到自己对不起的那些人在梦里指责我,而我想解释想辩解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梦里有沒有我。”夏小萱问道。
“我是说有让你小小兴奋一下呢,还是说沒让你失望呢。这是一个比较深邃的问題。”张六两打趣道。
“还能开玩笑,看來还是能轻松面的的,你怎么不问问我刚才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哎,这样好无趣的,居然还得我主动提你才问。”夏小萱嗔怒道。
张六两被逗乐了,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的错,我正经的的问,夏小萱女士,你刚才在想什么。”
夏小萱瞪了一眼张六两,风情万种。
开口道:“就是对自己的学校生活回忆了一下,从幼儿园到大学,统统想了想,却发现自己很悲催,甚至都对高中那三年都沒什么记忆了,你说这叫不叫提前进入老龄化,脑子都不好使了。”
张六两笑着道:“才多大就老龄化,是偏成熟的感觉,大体就是对一些既定的内容反而失掉了片面的记忆,这属于脑科学的东西,我这种文科生压根就参透不了,只能交给医生们去解释了,不过在我看來这大体就是人脑的一种短暂记忆功能,对特别痛的东西记忆犹新,而对于最快乐最潇洒的那些事情却已经抛在脑后了,你试着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六两的这话不假,有些人对待回忆这种东西大体是以悲痛的故事为主线,每个时期遇到的最痛心的事情反而是最早冒出來的,大体是一种刺激大脑留下深刻记忆的路数。
夏小萱想了一下,赞同了张六两的这个想法,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总是以很多种理论來让人相信他的言论,是一种既定的人格魅力也罢,还是天生的一种东西也好,大体就是把人吸引以后就无法抽身的感觉。沒理由,沒法解释,毫无章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