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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隋爷这些年是有难处的,他有事情要做,所以一直都不露面。”
“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唤作你的隋爷也是一时间不习惯去叫爹那个字眼,不用你提醒,现在你是我的兵,就这一句话,自己好好寻思寻思,他能把你从大老远的新疆弄到南都市保护我而放弃在新疆的大部分生意,可想而知他的用意是什么。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对我的惦念,毕竟我身上流的血跟他还是一样的。”
将光松了一口气,道:“我懂了。”
张六两干脆挂了电话,朝图书馆走去,对于将光的这个提醒他自然是明白的,将光无非是担心张六两对隋大眼对自己的主子有些陌生的距离感,生怕将來有一天见了面,这对父子却不是团聚,而是闹僵的境地。
张六两目前是无暇惦念父子的情,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大四方在南都市只是刚开了个电子生意的头,招牌的大四方娱乐会所还沒有启动,就如当初下山时候的梦想一样,沒有一个耀眼的成绩,沒有一个鼎好的名头,有何脸面让当年叱咤风云的隋大眼站在自己面前夸出那句虎父无犬子。
张六两走进图书馆后,一个靓丽的身影却站在学校信息楼的顶楼处瞧着这个刚刚走进的汉子。
她嘴角上扬,抱手而站,曼妙的身材不是甘妙又是谁诠释一张滴出水的白皙脸颊和一双绝世美腿。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曼妙的双腿,唏嘘一句道:“我还就不信哪个男人能过得了美人这一关。”
较真的甘妙要对张六两采取怎样的较量模式,也许只有多才多艺的她來自己去施展拳脚了,而对于一直喜欢端坐图书馆角落,捧上一本经济书籍就能坐上好几个小时的张六两來说,这知识就真的就跟海绵一样,怎么吸收都不会填满脑袋的。
时间就跟一只飞翔的鸟儿一般,扑腾几下翅膀雕琢几下羽毛就已经消耗殆尽了。
望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张六两突然觉得自己手腕处应该有块手表了,毕竟一方面作为看时间而用,另外一方面日后去约见某个企业的大老板起码也能充充门面。
张六两决定抽时间挑上一块不错的手表,千把块的浪琴就不错,价格也不贵,小资生活下的产物,带起來也不被骂作装逼,挺好的一件装饰品了,张六两如是做着这样的决定。
张六两卡着饭点离开了图书馆,下了图书馆的台阶却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來的电话。
接起來以后,张六两只是听完声音便已经知晓是谁了。
甘妙一如既往的空灵声音响起:“來校长室,有人砸场子。”
张六两纳闷问道:“砸什么场子。人是谁。”
“來了便知道了,火速救驾。”
张六两挂了电话,朝学院院办公楼走去,进了校长室却看见一屋子人在围着,不知道是在讨论什么事情还是在干什么。
甘妙看到走进的张六两心里一喜,伸手招呼张六两过去。
张六两走进,甘妙一指这被学院几个领导围起來的人群道:“來了个下象棋的高手,我觉得你是一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孩子,指定在这象棋上也有造诣,所以把你叫了过來,去瞅瞅去,外公已经输了五六盘了。”
张六两白了一眼甘妙,摇头就要走掉。
这尼玛是啥大事。还砸场子,关老子蛋事。
甘妙一把拽住张六两的手臂,笑眯眯的道:“别走嘛,是外公悄悄给我使眼色叫你來的。”
张六两转头道:“真的。”
“那可不,我哪能有那面子叫你出來救场啊。”
张六两收回脚步,冲甘妙道:“不拆穿你,我去看看。”
甘妙嘿嘿笑着道:“就等你了,快去。”
张六两走向人群,副校长万书生看到是张六两这小子來了,拍了拍张六两的肩膀道:“小六两來了啊,快來看看,这老宋可是输了好几盘了,都输急眼了。”
张六两给万书生打了招呼,规矩叫了声万校长好。
万书生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出位置跟张六两站到了一起。
跟宋新德下棋的一个家伙年龄要比宋新德小很多,也就三十四五岁的年纪,鼻梁上架着一副高度近视眼睛,拖着腮帮子淡定自若的等待宋新德走棋。
宋新德的样子有些狼狈,衬衫的扣子都被其解开了好几个,估计是输出來火气了,他抓耳挠腮的在思考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张六两看了眼场上的局势,宋新德这方已经被压制到了后场,四员看家大将少了一只象,而对面这个中年人俨然是大举压上的感觉,甚至于后方只留了一颗埋在起始线上沿的車。
看这个样子,势必是要连连将军要把宋新德逼死的节奏。
张六两沒着急指手画脚,甘妙凑过來身子,张六两文闻到了一股清香,知道是甘妙凑了过來,故意搭下手臂放在甘妙的肩膀上小声道:“你外公这一局还得输。”
甘妙这种多才多艺的女人对象棋自然也不是门外汉,她的水平还不错,已经过了入门奔向研究套路的节奏里了。
她碍于在场有很多领导,啪的一巴掌打掉张六两的手臂道:“正经点,下一局你來下。”
张六两摇头道:“不干。”
“为啥不干。”甘妙伸手就要掐张六两软肉。
张六两及时收了身子,一把攥住了甘妙的纤纤玉手,挑衅道:“有好处就干。”
甘妙哼了一声,隐蔽的将高跟鞋鞋跟按进了张六两的前脚掌位置上,张六两龇牙咧嘴的道:“你属马的嘛。还踩人。”
甘妙摇头晃脑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啊的架势,不过二人基本都是在小声打闹和压低声音讲话,基本是碍于屋子里领导在场的原因。
张六两沒敢破口大骂,毕竟这女人还是宋新德的外孙女,这满屋子的领导都在自己自然不敢借机吃上几口豆腐或者揩几下油水,一來这甘妙是自己老师,身份特殊。二來,这领导们可是眼睛尖的很,生怕他们看出自己和甘妙二人有端倪进而传讹给宋新德,这尼玛宋新德不给自己使小鞋穿才怪呢。
宋新德冥思苦想了好一会,才下手走出一步。
中年男人沒有过多的考虑,单手划出一枚气势汹汹的马开启了中路围攻的模式。
宋新德拉出一杆炮作势要打中路这颗马,奈何中年男人却动了早已经埋伏在左侧的一枚炮弹,形势急转,单炮形成炮打士的局面。
宋新德撤回马垫炮眼,打算换掉这颗形成威胁的炮弹。
可惜的是中年男人却又右路进发,一只早已经嗅出甜头的車直奔下方,而且一招就能夺两子的局面。
这一下形势已经很明了,这颗車无论剁掉那一颗棋子,中路那颗马便可以划开整个中路的大局,以左方的炮作为辅助点,两匹马竞相跳跃的模式完全可以将宋新德逼死。
大局已定,宋新德弃子投降,不过却是沒有输掉该有的人气。
万书生笑呵呵的道:“老宋啊,输给专业选手不丢人,别气馁。”
众领导跟着万书生一起附和,大都是捧着宋新德的意思。
跟宋新德较量的这人也是如此,他的身份张六两虽然不知晓,但是看样子对宋新德也是毕恭毕敬。
不过张六两猜测,这家伙既有可能就是副校长万书生找來的选手,特意來刷一刷宋新德面子的。
甘妙怂恿张六两道:“快去救驾,赢了那家伙,老师有赏。”
“赏什么。”张六两故意把眼睛盯向甘妙的胸前。
甘妙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道:“有贼心沒贼胆,少來这一套,赶紧去下棋。”
张六两被揭穿,打趣道:“贼心和贼胆是什么。”
甘妙作势要踢张六两,宋新德却发现了这边站在的张六两,哈哈大笑道:“张六两,你给我过來,陪高术下。”
高术应该就是这中年男子的名字了。
张六两被宋新德揪了出來,但是张六两实在是不愿意下棋,尼玛你外孙女十万火急的把我叫來,居然是为了下象棋,这一点意思都沒有!
张六两摆手道:“不下,就不自取其辱了。”
“敢不下,毕业证还想不要要了。”宋新德威胁道。
“不带这样的,你堂堂南都经济学院院长居然拿毕业证威胁底下的学生。”张六两恨恨的道。
“咋滴,这是我的地盘,说不给就不给,你下不下。”宋新德道。
“下吧小六两,别不给校长面子。”万书生拍了拍张六两的肩膀笑呵呵的道。
“对啊,张六两快去下几盘,高考状元指定会下棋,脑子可不是一般的聪明。”众领导集体劝阻张六两起來。
张六两一脸黑线,只好给了宋新德和各位学院领导面子,冲宋新德位置走去,淡淡的道:“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我替你报仇。”
对面这个叫高术的男人听到这里,心里对张六两打起了小心,这小子难不成是个专业选手。还是高考状元,指定有点实力。
不过高术自认为自己这种专业选手跟业务选手还是有区别的,虽然心里小心起來,但是还沒把张六两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宋新德踢了一脚张六两笑骂道:“少得瑟,输了也一样不给你毕业证。”
张六两撇嘴道:“指定不像你,输也要输的有气势,來來來高大哥,咱俩下,你这样的专业选手就稍稍让着我点,我这毕业证还在老宋手里卡着,稍微让我赢一下。”
高术被逗乐了,笑着道:“宋校长啊,你这学生有点意思。”
宋新德又踢了一脚张六两道:“正经点,这可是市里的专业选手,你代表的是整个南都经济学院,小妙你给我记好了,这小子要是输了或者是高术放水了,你商务英语那一门给张六两大鸭蛋。”
张六两蛋疼的很,这尼玛是上断头台的意思了,恨恨的道:“为老不尊。”
众领导被张六两这小子逗乐了,估计张六两还真就是个业余选手,还沒下就要求人家高术让一下自己,这明显的是想找个台阶下。
万书生沒有继续观看的意思,招呼学院的几个领导道:“咱们去一边喝茶去,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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