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就来了,快坐!”
张六两自来熟的接了两杯白水,一杯递给郭尘奎,一杯给了自己,坐在沙发上道:“帮你分析分析这内鬼,你是不是感恩戴德的感动一下?”
隋长生笑骂道:“感动个屁,跟你感动可不是我的作风!”
“我跟你熟吗?”
“不熟我就烘烤一下,铁定熟透了!”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巴结的份上我就勉强跟你熟一下!”
隋长生从桌子上抓起一个苹果直接丢给张六两骂道:“堵上你这张嘴!”
张六两哈哈大笑,探手安稳接过苹果,笑着道:“玩笑话开完了,言归正传,我给你圈定的三个人调查的怎么样了?”
隋长生坐下以后开始严肃起来,郑重道:“财务主管可以直接过滤掉,这个女人是跟着我爹***拼出来的人,她我放心,不是那种笃定的意思,是一种很相信的态度,至于原因我就不多说,这个苏湖和莫燕玲我正在查,苏湖的位置举足轻重,掌管着隋氏企业各个部门的命脉,而莫燕玲的位置主管隋氏企业各方面的业务,他二人要是联手可真的够我喝一壶的!”
张六两听完隋长生的话,喝了一口白水道:“莫燕玲这个女人我上次在电梯里跟她碰过一次面,第一印象不好,我不是那种只凭第一印象就笃定一个人品行的人,但是她必须得查,是一种直觉,很不好的直觉,而那个叫苏湖的男人我没见过,既然是重要位置,那理应重点照顾的去查一下,如果你拿捏不定,我就帮你见一见这人!”
“楚生正在跟踪苏湖,不出三天要是苏湖有一丁点马脚露出,楚生便能知晓这人有没有问题,他这个退役的特种兵还是有点实力的,我对他放心,莫燕玲这边我在查莫家,目前递上来的信息显示,在吉林一带发家的莫家经营的企业倒是跟隋氏企业涉及的一些生意有关联,而莫燕玲主管的几个部门近来跟吉林一带的生意来往也很是密切,查起来也不是难事,在给我一个星期我就能揪出来这两人到底有没有问题。”
“那我就安心做起打虎的工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毕竟李元秋的这张王牌安插在隋氏企业也是针对于你和我,作为兄弟我应该出手,就怕你跟我客气,担心我这边分担的压力大。”
“你那边的压力的确大,咱俩之间不用客气,我身边的人也都是好手,我爹虽然不在了,但是给我留了一批好手,做起事情来也顺手,你安心做你的事情,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咱俩之间不用那么见外,我都打算把你介绍给我大妈当干儿子了,你那边什么想法?”
“啊?干儿子?”张六两惊讶道。
“怎么?瞧不上隋家大院吗?”
“没那个意思,就是有点突然,我活了十八年都不知道自个亲生父母是谁,你一提妈这个字眼心里一时不是滋味,容我缓缓!”
隋长生哑然,原来张六两是个孤儿,看到张六两陷入沉思,一副有些**的脸颊,隋长生更加坚定了要把张六两介绍给大妈周婉言当干儿子的决心。
张六两心里是真的难受,一直以来每当看到街上那些有父母牵手逛街的孩子,张六两也是想起来自个在北凉山十八年来的生活,只有八斤师父一个亲人的他是很想有一对疼爱自己的父母,没有童年窝在父母怀里撒过娇的张六两这些年坚挺的过着,其实他还是一个只有十八岁刚刚成年的孩子,也有一颗脆弱的心灵!
张六两很快调整好心情,喝了一口白水挤出笑容道:“不好意思,一时间有些感慨,还是年轻,藏不住自个心思!”
隋长生摇头道:“这样才是最真实的你,这个事情是我莽撞,没了解你的想法就主动跟你提了,不过我是出于好意!”
“我理解,这事情以后再说,等把老虎打跑,安定以后再说!”
“成,这事我不提了,你考虑好以后给我一个答案,说说你那边的正事!”
张六两道:“李元秋的三张王牌我大致猜了一下,有一张指定是被派去北凉山找我师父去了,有一张应该安插在你这边隋氏企业了,至于剩下最后一张是不是韩笑,或者是最近才调回来的昔日旧将田休,还有待考证,在深一点猜,或许这最后一张王牌是李元秋的后台,k省甚至帝都的人也难说,所以在最后这一张王牌上我还是要费点心思的。”
“照你的意思,李元秋这三张王牌是最后的家底了?”
“不好说,李元秋身边的好手很多,之前我遇到过很多,从光头男,风衣男,李耀国,妖气男孙传芳,再到华虎,多了去了,还有他昔日的旧将池石,韩笑,田休,他到底要调回来多少好手至今是个谜,不过我已经让王贵德在火车站机场和汽车站所有能进入天都市的交通要道安排人手了,一旦有李元秋调回来的人我会在第一时间知晓。”张六两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