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这庙小真的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不给次机会?”
“不给!”
“还真是执拗,跟我预料的一样!”
“那你还来?”
“既然来就有筹码在手,看看你动不动心!”
“不会动心!”
“我还没说你就下了结论,会不会有些草率?”
“看来是吃定我了?”张六两抱手道。
“还得看你给不给面子!”
“不给!”张六两依旧不松口道。
“就不怕反过来咬你一口?”
“尽管咬,我这人还真就喜欢痛打落水狗!”张六两不动声色的道。
“好一个张六两,很有意思,一丝机会都不给曾经的敌人,果然是狠辣,有点李元秋的味道了,看来这跟谁打交道打久了是会受感染的!”
“你的话说完了?”
“要下逐客令?”
“你可以走了!”
“若是我不走呢?”
“那你就自个呆着,要是没酒钱记得说,大四方还是不缺你这点酒钱的!”
“你就不想知道李元秋的三张王牌到底是什么?”柳上刃终于按压不住内心的悸动。
“跟你有关系么?”张六两起身道。
“你就不怕?”
“怕还能去打虎?”
“哪来的自信?”
“与生俱来的!”
“真是有气势,就怕是自个给自个打气,实际却是怕的要死!”柳上刃讥讽道。
“跟你又有关系?”
“你····”柳上刃被噎的无话可说,紧绷的脸颊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趋势。
张六两摊手道:“夹着尾巴好好做人,不要以为你自个揣着多大的筹码跟我谈条件,你在我眼里要是个对手我还能敬畏你,唤作其他身份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张六两,不要这么得势不饶人,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可能也会有落魄的一天!”
“不要拿这一套理论跟我说事,唤作别人尚且行得通,而在我这里根本行不通!三十年又怎样,你已经接近七十的人跟我五十岁的人斗?自个寻思寻思去,别以为你的小算盘敲的多惬意,在别人身上可以,在我张六两身上就是不行,收起你那副自以为踹了多大筹码的心里,我不找你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如果觉得自个活得很是自在那就继续这般作孽,我要是不宰了你,我就跟你姓!”张六两陡的换了神色,盯着柳上刃坚定道。
柳上刃的表情紧绷,随即拍着手大笑道:“好一个张六两,我柳上刃今个算是领教了,再见张六两,就当我没来过,来日方长,走着瞧!”
“想走?大四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顾先发不知何时踏步过来,盯着柳上刃道。
柳上刃撇嘴道:“就凭你?”
“怎么?不够吗?”顾先发丝毫不退缩。
张六两摆手道:“让他走,一条丧家犬没必要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