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安稳接过服务员端来的白水和咖啡,起身规矩放在沐瑟面前,再次坐下道:“阿姨知道我为何叫张六两吗?”
沐瑟喝了口咖啡没有接话,手指娴熟夹起一颗香烟自个点燃等待张六两下文。
“我之所以叫张六两,是因为我有一个叫黄八斤的师父。他有八斤最重的要下地狱的命,我有六两最轻要上仙界的命!”
“这跟你和初夏有关系吗?”沐瑟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实际点讲确实没有关系,不过我倒是想问阿姨,您的这些话是初夏的意思吗?”
“拿我女儿做挡箭牌没有一点意义,张六两,请你替初夏考虑一下,你觉得她适合你吗?”
“理智点讲确实不合适,因为我现在只是一个跑堂的伙计,跟你嘴里的门当户对压根都不沾边,可是我觉得我能给她幸福,因为她也认为我能给她幸福,我坚定的认为这就足够了!”
“五年?十年?二十年?跟着你打拼受苦,给初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沐瑟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道。
“阿姨会给我几年?”
“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
“就这么早盖棺定论了?”
“我这个岁数是见过那些在底层攀爬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大都会跌倒在路上,能成功挺过来的也就那么一个出类拔萃的让人刮目相看,我骨子里是真认定你是那九个人中的一个,而并非那出类拔萃的一个!”
“阿姨执拗起来真可怕,叔叔是这十人中的哪一个?”
“这个与你无关,张六两咱俩今天的谈话就这样,离开初夏,是你最好的选择!”
“如果我说不呢?”张六两依然微笑道。
“年轻人坚持点没有错,不过可惜在我身上看不到机会,初夏下月就要出国,攻读博士学位,你大可以死了这份心了,因为跟她一起出国的有个男人,是我和她爸钦点的女婿,初夏也知道了出国这事情,兴许是怕你伤心一直没提,不过我现在替她说出来也了却了你的心思了,张六两到此为止,好聚好散,看在你今天穿着合体,正装来见我的份上我给你留个不撕破脸皮的好印象!”
张六两这才明白为何进门前握着的初夏的手是冰凉的,她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初夏母亲沐瑟将烟蒂碾在烟灰缸里准备起身,张六两喝掉杯子里的白水道:“阿姨可否给我三年时间,如果我那天不能出类拔萃的站在初夏和您的面前,您在拆散这对姻缘?”
沐瑟苦笑道:“何苦呢?就算给你三年你还是给不了初夏幸福,因为你们不是一个背景下生长的孩子,生活不是简单的适应之后就可以大步向前走了,还需要过渡这个词语!”
张六两有种挫败感打来,努力挤出微笑,站直身体递出手道:“还没给阿姨握手,就当弥补一下失礼吧,我八斤师父说有些人打了你脸不必还回去,因为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自己扇自己!”
沐瑟笑了,权当这句话是张六两恼羞成怒的言语之意,递出手蜻蜓点水的握了下,撤掉之后道:“张六两再见!”
“阿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