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家的人,自作孽不可活!”
刘洋知道自己这次导演的戏已经完美落幕,等待自己的不是动心的隋蜿蜒,而是再也不会动心的随蜿蜒。
靠窗女孩就是这从帝国理工回国的隋蜿蜒,隋家隋大眼二房吴梦雪的亲生女儿。
今日在这西餐厅准备恶补一下国内周刊里的《财经报告》,没曾想却被身边的护花使者刘洋导演了这出本是英雄救美却被一个陌生人拆穿的戏。
其实如若自己不拆穿,或许会换来哥哥的一丝同情心,奈何那个陌生男人却道出了其中真伪,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自己再怎么样都不会跟这个追了自己四年还在自己手腕上刺下隋字的男人有交集。
而此刻那个手臂上还没长死隋字的青年,望着这手臂上清晰的隋字,再也抬不起头。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那一日风雨送走寒冷,再也不会出现让他手腕处烙疼的女人!
走出西餐厅的曹幽梦任凭张六两拉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羞涩的她其实才是第二个男人拉着她的手。
就如这第一次献出去之后,这手就再也不愿意握紧任何男人的手一样,曹幽梦知道身边这个已经把手撰得通红的男人其实在心里是憋着一股气。
而只在想事情的他肯定是忘记了自己还拉着一个女人的手。
不告诉他,就这样拉着其实挺好。
这是曹幽梦真实的想法,奈何张六两还是反应过来,潺潺撤掉手之后道:“一时忘记了,不好意思!”
曹幽梦笑着道:“没事,知道你肯定在想事情,心里憋着一股气呢吧?”
“这都知道?”
“是看那个叫隋长生的人不近人情只认钱?还是可怜那个故意演戏想争取那个靠窗女孩青睐的刘洋?”
“都有吧!”张六两诚实道。
张六两突然发现曹幽梦似乎很会猜别人心里,或者说能读懂人的心里。
曹幽梦继续道:“其实我也看不惯隋长生那种人的做法,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难道这做好事就只是为了图回报?这种人肯定是在位置上呆惯了,总想着别人为他做点事情就是为了要报酬的,这种人我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
“其实我挺同情那个叫刘洋的男人的,为了心爱的女人设计出这出戏,也许我们根本就不了解人家的情况,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何要拆穿他张六两?”
“即使我不拆穿,隋长生就早已经看出来了,那几个群众演员除了风衣男的演技好点再就是光头还可,其余的人都露出了马脚,我即使不说,隋长生下一步也会直接收拾刘洋,因为我都看到他朝平头男人递眼神了,那个平头男人武力值肯定不低,刘洋被他来上几手肯定得在医院躺上几天,而隋长生则不然,他伤不到刘洋,我这样做其实本意是想回击隋长生气一气他,这最终目的目的还是为了少让刘洋吃些苦头!”
曹幽梦恍然大悟道:“我错怪你了六两!”
张六两憨厚道:“没事,你回去上班吧,我自己走,我知道路!”
曹幽梦不舍道:“下次我们还会见面么?还能一起吃饭么?”
“朋友为何不能见面不能一起吃饭呢?”张六两笑着道。
“一言为定,朋友!”曹幽梦笑得很开心。
“好!朋友再见!”张六两潇洒回应道。
俩人各自转身,张六两朝前走去。
而转过头的曹幽梦望着张六两背影小声道:“别动心,曹幽梦你争点气!”
已经走出一百多米的张六两没再回头,而是在心底给自己一个念头:“朋友也许才能是最长远的关系!不然我干嘛说朋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