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舞,难道开学舞会是个化妆晚会?”胡成虎问道。
吕博涉摇了摇头,道:“化妆舞会是秀个性,面具奇形怪状,以奇取胜。开学舞会面具舞用的面具只分男女两种。大家都戴上面具,整个舞厅便只能分出性别了。”
胡成虎愣了愣神,不解道:“男人戴上面具也就罢了,这美女带上面具还有什么可看性。”
吕博涉笑容中满含天机一般,撩得胡成虎心中更痒。
“这面具舞是开学舞会最后的节目。舞会中的男女纷纷戴上面具,分别从组织者准备好的两个密封箱中摸取一个编号。男女编号相同的,即为舞伴。想想看,舞会之中的女子无一不是上上之姿,无论与谁共舞都是令人梦想的美事。而且,女子往往渴望浪漫,这面具之舞,很容易打动她们的心。她们往往会想:蒙面摸号走在一起共舞,这难道不是一种上天的安排的缘分吗?”
胡成虎很是向往地点了点头,道:“这倒别有一番分风味。”
“期间滋味又何止如此,你想想,舞伴娇容在面具之下,片刻之前你已经见识了舞会上的众多美女,此时此刻,你自然而然会猜想那面具之下是谁,既然看不到面貌,那就只能从身量,香水气味等等去判断。一时判断是某系花,可能很快又会认为是某金钗,哎,真是‘说不尽心中兴奋,道不完氛围绮丽。”吕博涉说着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胡成虎早以听得如此如醉,问道:“那博涉学长,你去年在开学舞会上的舞伴是谁?”
“当时我是真失策啊,跳完舞怎么就率先揭开面具,结果我那舞伴,一见我容貌面具都没摘,扭头就走了。”吕博涉捶胸顿足了一番,道:“胡兄弟啊,我们这次一定要谨记此前惨痛教训,绝对不能在舞伴摘下面具之前,暴露自己。”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步你后尘,犯如此弱智的错误。”胡成虎拿起酒瓶,与吕博涉碰了碰瓶,一口将瓶里的余酒喝尽。
吕博涉也喝干自己瓶中的啤酒,有些歉意地对林闲松道:“林兄弟啊,今天来找你本来想为下午的事道歉。刚才哥几个这么一聊都忘记了。这开学舞会的票我只有两张。不过想你神通广大,一张票必定难不倒你。”他答应给胡成虎的那张票本来是打算给林闲松,以表歉意的。可刚才听了美女资料库的事,一时心急口快就许给胡成虎了。
林闲松笑了笑,道了声没关系。
“博涉学长,你别为这小子担心。他艳福比我两个可大多了,区区一次舞会,他未必看在眼力。”胡成虎这话倒是实话,五大美女见了四个不说,还和其中一个共舞一曲,这不是艳福不浅又是什么。
“老板,再来五手牛肉串,六个鸡翅,六串排骨。”吕博涉扬声向烧烤老板叫道。
“林兄弟,你肩膀上的伤没事吧。”
林闲松用手拍了拍自己受伤的肩膀处,显示伤处已经无碍了。
吕博涉露出一丝讶色,道:“竟好得如此之快。”
林闲松笑道:“我这人就是皮粗肉厚,一点小伤小痛都恢复得很快。”
“你受伤了?”胡成虎上下打量着林闲松,想知道他是何处受伤。
吕博涉于是将中午两人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你们两个中午跑去偷情去了,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事情,把我一个人搁在食堂吃饭。”胡成虎瞪大眼睛看着林闲松,眼光中很有鄙视之色“遇人不淑啊,重色轻友啊。”
林闲松给了胡成虎肩膀一拳,道:“你少来。今天下午的事都是误会。”
吕博涉立刻帮他解围道:“是误会,这点我可以作证。他们在草地上衣服都还没脱”那歪嘴邪笑的表情,显然这个家伙也不大信他的说辞。
看着林闲松无奈的苦笑,胡成虎和吕博涉同时大声笑起来。
接着吕博涉又开始和胡成虎说起那日下午林闲松当陪练色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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