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英正想借势欺身过去,敝见房门突然敞开,一股强猛掌风,迎面击来。石中英大吃一惊,急忙闪身避开,定睛瞧去,但见从门外走进来的赫然是爹和祝伯伯,还有八卦门中门人高翔生和崆峒个门蓝纯青。
接着火光一亮,春娇端着一盏银虹,从外走入。石中英一见来的是爹,心头不禁大喜,急忙垂下双手,叫道:“爹,你老人家来的正好”六合剑石松龄脸色铁青,沉喝一声道:“住口,谁是你的爹?你说,是什么人支使你假冒石中英来的?”石中英听的一怔,忙道:“爹,孩儿就是中英。那人才是假冒孩儿的贼人。”
这时,祝景云已经纵落假石中英身旁,亲切的问道:“贤侄没有事吧?”假石中英缓缓吁了口气,仰脸道:“祝伯伯,小侄没事。”祝景云颔首道:“没事就好。”
石中英眼看爹和祝伯伯都把假冒的人,当作了自己,心头不由大急,叫道:“祝伯伯,他不是小侄,他是假冒小侄的贼人。”
石松龄目如寒电,直注石中英,怒哼一声道:“住口,老夫和祝伯伯已经来了多时,难道还会看不出来?”石中英骇然道:“孩儿已经睡了。
方才从睡梦中惊醒,发现有人潜入孩儿房中,竟然是假冒孩儿的贼人”假石中英接着道:“爹,孩儿刚从书房回来,跨进房门,就发现床上躺卧着一个人,孩儿还没看清他是谁,他就一跃而起,向孩儿袭击”石松龄目光依然直注着石中英,微微一笑道:“你说你方才已经熟睡,这就不对了。”
石中英惶然道:“孩儿那里不对了?”石松龄一手博须,徐徐说道:“中英每晚都到书房里来,随我练飞指法,今晚自然也不例外,方才就是练完指法才回房来的,你说已经睡了一回,自然就不对了。”
石中英听的更是骇异,说道:“爹,孩儿从没跟你练过指法,那跟你练指法的不是我。”石松龄道:“当然不是你了,六合门独门指法,老夫岂会传给匪人?”石中英见爹不肯相信,心头大急,忙道:“但他不是孩儿。”
石松龄冷然道:“他当然不是你。”接着脸色一沉,说道:“老夫也不想难为你,但你必须说出假冒我儿,是什么人指使出来的?”石中英道:“爹,孩儿就是中英,不是假冒的。”
假石中英道:“你是石中英,那我是谁?你不是假冒的,难道我是假冒的?”石松龄一摆手道:“孩儿,你不用和他多说,为父自有主张。”
他一口认定那假石中英是真的了,这也难怪,他每晚传授“六合指法”的人,自然是真的?高翔生大喝一声道:“小子,盟主面前,还不从实招来?”石中英道:“高伯伯,你也以为小侄是假冒的人?”
高翔生嘿然道:“小子,你还不承认,老实告诉你,咱们已经来了一会,盟主亲自传授的“六合指法”总不会有假的吧?你小子使的是什么武功?你自己应该清楚。”
石中英简直有口难辩,回头望着祝景云道:“祝伯伯,你老自小就痛爱小侄,那人假冒小侄之名,每晚跟爹学习指法,爹就认为他是真的,这是贼党的阴谋,他们专门制造以伪乱真,祝伯伯应该替小侄主持公道。”
祝景云朗笑一声道:“事实已极为明显,朋友多说无益,盟主处理过千百件武林纠纷,你们这点伎俩,又如何瞒得过盟主?”
高翔生布满皱纹的脸上,阴沉一笑,喝道:“小子,你是束手就缚?还是要我动手?”石中英心头又惊又急,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这一急,不由得大声叫道:“爹,孩儿还有话说。”
高翔生阴声道:“你不用说什么了。”石松龄适时一摆手道:“高兄,让他说出来,”高翔生喝道:“有话还不快说?”石中英双眼着爹,道:“爹,孩儿有一件事,说出来,真伪可以立判。”石松龄道:“什么事?”石中英道:“爹问问他,孩儿十年前,是如何失足落水的?”
假石中英冷笑道:“这还用说,我是随爹外出不慎落水的?”石中英看爹并无表示,不觉大声道:“爹,现在你老人家总该明白他是假冒的了。”假石中英冷笑道:“我说的那里不对了?”高翔生冷喝道“你不用拖延时光,没人会来救你的。”
石中英看爹一直不置可否,心中更觉有冤难伸,这就望着爹道:“爹,你老人家总该记得?十年前,是爹要孩儿拜狄谷老人为师,跟师父走的,并未失足落水”
话声未落,突听耳边响起一个极细的声音,说道:“公子不可当众说出此事来。”这是“那人”的声音。石中英原是一时情急,才说出来的。此时听了“那人”
“传音入密”的放声,立即想到师父临行时的嘱咐,曾说:“就是亲若父子,也不准吐露只字。”
一念及此,登时住口。石松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看了崆峒掌派门蓝纯青一眼,嘿然笑道:“此人越说,越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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