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外两人果然又依言走了进来,他们踏进了堂屋,自然也被点了穴道,原来刚才戚供奉两次以“传音入密”说的话,和后来黑褂老头说的话,都是李小云隐身在堂屋后面说的。
上官靖则躲在门后,进来一个,就制住一个,不费多大力气,就把五个人全制住了,李小云拍手笑道:“师傅,徒儿这招使的不错吧,连人都还没有照面,就全制住了。”
竹逸先生道:“但麻烦也惹大了,你可知这黑褂老头是什么人?”李小云道:“他手下叫他副总管,他自然是碧落山庄的副总管了。”
“不。”竹逸先生道:“他叫黄鼠狼,是四川唐门的副总管。”上官靖听得一怔,道:“沈姐姐果然没有料错,这么看来,四川唐门果然也和碧落山庄勾结上了。”
李小云望着师傅,道:“这几个人师傅打算如何处置呢?”竹逸先生道:“跟我们来要人的人不是已经来了吗?”“跟我们要人的人?”李小云诧异的道:“人在那里?”她回过头去。
只见大哥已经挡在门口,门外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正和大哥面对面的站着,这人尖瘦脸,面色白净,嘴上留着八字胡子,身穿一件宽大天蓝长袍,年约五十五六,看去不像是江湖人,他因上官靖拦在门口,不让他进来,就沉声道:“年轻人,让开些,老夫是找刘仲甫来的。”
上官靖道:“阁下何人,找竹逸先生何事?”“哈哈。”蓝袍老者怒笑道:“年轻人,你不觉问得太多了吗?”右手大袖突然朝上官靖拂来。上官靖站着。
动也没动,微笑道:“今天来找竹逸先生的人,都没怀好意,所以在下要问清楚。”在他说话之时,一道劲风已涌到他身前一尺光景,就好像遇到了一堵无形高墙,忽然朝左右溢出。蓝袍老者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一身内功竟有如此高明,不觉怔得一怔,望着他点头道:“年轻人果然身手不凡,你是刘仲甫什么人?”
上官靖道:“事有先后,在下问你在先,阁下还没有回答在下。”蓝袍老者嘿了一声,似要发作。
但还是忍了下去,徐徐地说道:“老夫唐世良。”上官靖道:“是四川唐门的人?”唐世良道:“你现在该告诉老夫你是刘仲甫的什么人?”上官靖道:“在下宫飞鹏,唐先生找刘前辈何事?”唐世良道:“老夫要见他。”
上官靖道:“唐先生和刘前辈可曾约好了?”唐世良道:“老夫临时赶来,不曾和刘仲甫约好。”上官靖道:“抱歉得很,唐先生既没有和刘前辈约好,刘前辈就不能延见了。”
唐世良脸色沉了下来,哼道:“刘仲甫见不见我,你做得了主吗?”上官靖冷冷的道:“刘前辈要宫某替他看守着房屋,宫某自然能够做得了主。”
唐世良听得不期又是一怔,问道:“刘仲甫不在家吗?”上官靖道:“不在。”唐世良又道:“那么黄副总管是被什么人制住的?”上官靖道:“他们擅闯竹逸先生的居处,自然是在下把他们制住的了。”
唐世良大笑道:“年轻人好大的口气,那是要老夫出手了?”上官靖冷然道:“唐先生刚才不是已经出过手了吗?”唐世良面现郁怒,沉声道:“老夫看你年纪轻轻,本待不与你计较,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老夫了。”
左手缓缓拾起,一只乌黑如墨的手掌,突然从大袖中出现,迅快朝上官靖当胸印来。上官靖依然站着不动,耳边听到竹逸先生“传音入密”说道:“他使的是“毒煞掌”上官老弟接不得。”
话声堪堪入耳,上官靖右手抬处,三个指头已一下扣住了对方脉门,浓眉微轩,冷声道:“唐门“毒煞掌”对宫某未必管用,阁下收回去吧。”
他话声一落,三个指头果然松了开来。唐世良做梦也想不到唐门最厉害的毒功“毒煞掌”竟然会被人家一把扣住,扣住了竟然还敢就此放手。他对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当真有些莫测高深!心想:“他说得出“毒煞掌”
若是没有把握,岂敢随便松手?嘿嘿,就算你练成护身真气,也无法和唐门的“七绝散”抗衡。”
心念电闪一动,左手倏收,人也随着往后退出去了一步,但就在他往后退出之际,右手衣袖也再次扬起。他方才第一次扬起右手衣袖,只是贯足内劲的一记衣袖而已,这回可不同了。
他衣袖乍展,从他大袖之中飞出几缕极细的彩丝。这几缕彩丝,有着七种颜色,细得几乎连肉眼都看不清楚,但它却是唐门中最霸道的“七绝散”不论人畜,只要沾上一点。
就得当场中毒倒地,一盏热茶时间以内,没有他们独门解药,内腑便告溃烂,再过一盏热茶时光,骨肉皮毛悉数变成一滩黄水,人地无形,是唐门历代相传列为禁方的三种强烈剧毒之一。
上官靖内功已臻上乘,目光何等锐利,自然看得清楚,七缕彩丝从对方大袖中飞出,立即飘散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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