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她惊慌的尖声叫道,背后抵着冰冷的石墙,她哭得如梨花乱洒。
“好,我不过去,你先放松一下,不要紧张。”
费宕尘一边劝服她,一边悄悄的踱步过去。他趁她经神放松的那一刻,迅速将她手中的剪子夺过去,顺手扔出了窗外。
“关叔,马上拿医药箱过来。还有请单医生到别墅里来,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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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宕尘放下手中的手机,抹着几分复杂的黑眸深深的看着缩在角落里如受惊的小白兔的杜雪痕。
“你的剪刀是哪里得来了?”
“我一直放在床头的角落里。”
她双手抱膝缩在床头的角落里,可怜兮兮的垂着睑说。
“你一直在防着我。”
他心中突然一痛。
“我害怕。”
她喃喃道。
“少爷,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关叔这时带着一位下人拿着医药箱进来,看见杜雪痕胸前的血也惊呆了。
“小姐,您受伤了。”
费宕尘接过医药箱,取出棉团和止血药,走近杜雪痕。
“单医生呢?”
“五分钟之后就会过来。”
关叔回答说。
费宕尘轻应一声,用手中的棉团擦了碘酒为她简单的处理。
“痛吗?”
她浅咬着唇“不痛。”
“傻瓜,痛就说出来。”
他轻责道。
她冷汗渗出,秀眉蹙起,明显很痛。
“真的,我不痛,我直感觉害怕。”
她低着头,喃喃的说。
他一震,深深的凝视她,苍白无血的脸孔,美眸惊悸犹存的张着,薄薄的汗渗满了额头,如粒粒红梅的血滴染上了白色的衣裳,如同一个坠入人间的纯白天使。
单医生这时提着私人医药箱走进卧室。
他利索熟练的帮杜雪痕治疗伤口,一番消毒、清洗、涂药、包扎等,杜雪痕只是乖巧的任由单医生治疗,一动也没有动,目光空洞得可怕,让费宕尘看着一阵心痛。
费宕尘让下人给杜雪痕放了洗澡水,让她冲个凉,放松下神经,换上舒适柔软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