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的唯一接触,就是在他吸舔妻子被奸夫用完后下体的两个骚穴之时。夫妻俩过日子哪能不有个拌嘴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每当妻子与情夫赌气时,总会跑到叶诚这屋来,当着他用言语、肢体发泄一阵。
之后妻冷静下来时,他多数会抱上妻,进行一番劝解,这种情况使叶诚觉得自己渐渐不像妻的丈夫,更像是她的亲人,而这处则成了她的娘家。无论犯没犯错,必须主动劝回娇妻,这也是常事。
每当奸夫上门时,叶诚总会主动离得远些,眼见耳听着奸夫向妻子认错、劝说,乃至两人亲热,甚至在他的床上交媾,而且有几次,还是他压着妻子的双手,让妻子被奸夫操服顺了,两人这才和好。
每当和好如初,两人出门时,总会感激的对他说“谢谢你的成全”时,叶诚总会觉得自已有种成了外人的感觉。
过了半年,妻子又一次产出一女,野种数为两个后,他不在家时,妻子通过屋内的喇叭突然说了些事,并让他好好想想,如果同意,就给她打个电话,响上几声挂断。
“九点过来,你表现得下贱点,自已同他说”六个小时后,叶诚给妻打去了电话,之后家中的喇叭里又传出妻子的声音。“嗯。”“名哥,这是我妈,这是我妹,长得都还可以,我想你绿我全家。”夜里九点正,叶诚手捧着全家照,站在奸夫淫妇的卧室里说道。
“都到这一步了,我绿了你妻还不够吗?”“不够,我希望你日过我家所有女人的屄,并且让我全家的女性都为你生个野种。”
“口味真够重的,那你全家不都成了贱货了?”“嗯。”一番安排,十来天后,叶诚的父母又一次来到了家中,他和咏欣婚前婚后也来过数次,每次他和咏欣总在他爸、妈前表现得为夫妇般,奸夫则在那屋,可一旦到了夜间,他和奸夫总会通过暗门换房而睡,父母绝对想不到这些。
而这次他们更想不到是儿子跟儿媳的变态心思。“下好药了?”“嗯。”“你父母喝了没?”“都喝下。”“要等多久?”“十分钟。”
“你妈的奶子不错,被你爸日了这么多年,奶头不黑,也不怎么下垂,手感很好骚穴毛真多,一看就是个骚浪货。”
眼见奸夫爬上被下药后沉睡的父母床上,在父亲旁边脱光他母亲的衣服,一手揉着他妈的奶、一手拨开他妈的穴,说着这些话时,叶诚就觉得自已下贱到了极点,在亲手献出妻子后,他的母亲也“撸硬了没?”
“硬了。”“量量尺寸。”“十四公分。”“有其子必有其父,比你的粗长不了多少。”“嗯。”“你爸这物能给你妈带来性福吗?”“不能。”“所以呢?”“所以名哥,请你操我妈的屄。”
叶诚也爬上床去,面朝母穴轻坐到她的腹部上,双手移至母亲的骚穴处,手指扒开肉唇时说道。“老婆,我操他妈,你不介意吧?”“不会,男人都很花心,与其将来便宜他人,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用他家人来填饱我的丈夫。”
“老婆,那我就不客气了,为显示出你的大度,请你用手把我的jī巴放到他妈的屄里。”“真变态,看我操你的出生地,内射你妈就这么兴奋呀!都撸了几回了?”“名哥,我”“别说话,趴在你妈身上,我让你母子俩共用一个屌。”
“啊”他初次被爆了菊花,就在父亲的旁边,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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