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受伤极重,方才内力使出全身也是一阵无力,勉力向前欲避开来剑,只觉后背一痛已被其间刺入甚深。
反手一掌击去,那女子已拔剑闪开,少亭顿觉头一阵晕眩,心知伤势已达极限,猛一咬舌尖,展开身形急速逃去,那女子见其轻功甚为高明,心忧同伴,也未再追。
少亭慌不择路,奔出几里见那女子并未追赶,便一头冲进路边树林,坐于一颗树下,全力操控其真气,将后背及全身剑伤血脉封住,止住流血,又将血神内力分流而出,游走全身,幸好少亭此时内功已是破强,控气之法亦是绝妙,渐已将伤势压下。
数日之后,少亭行出小城,虽然伤势未愈,却已无心再留,又来到张大哥身死之处,静立许久,眼下少亭心态比之先前已是大变,以少亭之聪慧,怎还看不出,那女子欲杀自己,只因情郎身死,只想杀了其泄愤罢了。
少亭此时心中汹涌澎湃,脑中反复回想过白衣恩公与那日所救青龙坛主的话,不禁心中大笑:什么正道,什么侠客,侠以武犯禁,只怕手上无辜之人的性命亦是不少,即便是如月也一怒就将众山贼杀的一干二净,既然正道黑道也是难分善恶,我为何还要迷茫于此,便按我意而行之,纵然做个恶人却又如何。
想毕取出那竹笛,握在手中内力一运便捏个粉碎。叹道:“张大哥,看得出你也是个伤心人痴情种,临死之时还替其考虑,却也不必了,好好安息吧。”
荆州襄阳城外,青龙会总坛大殿之中,高台之上立着一人,正是那高大男子,其身后左侧立着一黑衣青年女子,容貌绝美,大殿之内站立着数十人。
只见儒雅男子高声说个不停,忽然被那健壮男子打断,见其说道:“二哥,何时方能去寻那凌水阁,替七弟报仇雪恨,如今我等已与这魔门在川中耗了多时。”
儒雅男子一听微叹一口气说道:“魔门势力错综复杂,败之易收服却难。”说完看向高台又道:“本会幸得圣女加入,照此情形只需数月便可平定川中,五弟稍安勿躁。
此时圣门已出面召集正道各派,如今已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七弟之仇定然要报,眼下还需忍耐一下”健壮男子听了只得作罢面上依然愤愤不平。
高台之上的高大男子便为青龙之主,此时睁开双眼,看向台下一人说道:“三弟今日为何来此议事,可是为了凌水阁一事。”
只见那人相貌英俊不凡,约莫三十不到的年纪,只是神色无比冰冷,听了其言并未开口作答。高大男子听也毫不在意,又道:“今日便商议到此,各自散去。”
众人便都散退而去,儒雅男子却留了下来,眼中却看向那女子,高大男子见了便一摆手,那女子微一欠身也退了出去。高大男子行下台来,言道:“二弟有何事要说。”儒雅男子看着黑衣女子离去的身形。
忽然眼中闪过杀意,说道:“我会之内从未有妇孺之辈,各自家眷也不得参与会中之事,只因我等深知女子反复无常,眼下这魔门圣女却伴在大哥身旁我心难安。”
高大男子听了微微一笑道:“二弟你却是多虑了,我岂是此女所能动摇,也罢,我便让其不得参与会内之事,”儒雅男子依然面有忧色,说道:“温柔乡英雄冢,我观此女侍寝大哥,早已已对大哥你动心,长此以往恐。”
其下便不再言。高大男子却大笑起来,又言道:“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二弟反对,日后便将此女赐予他人便是。”
儒雅男子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眼下大事未成,他人可动情,大哥你却万万不可,三弟他便因此剑法迟迟未能更进一步,如若心结不解,对上剑神凶多吉少。”
高大男子点了点头言道:“三弟练的乃是绝情剑,如心中有爱,则难以更进一步,却不知是何女子竟能让三弟动心。”二人俱都有些感慨一时未言。
片刻后儒雅男子又言道:“眼下六弟正在江南活动,我也放心,六弟乃大将之才,当能为我会在此打下基础,北方武林正道各派云集,一时之间还不可深入,江南武林却也有凌水阁与松花剑派,更有江南武林盟,实力也是颇大,只是必须图之,拿下川中与江南便能以长江为界,与正道南北相抗。”
高大男子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忽沉声说道:“百年来,正道兴而黑道弱,如今便让我青龙来昭告天下,待魔门之事了结我便前去江南一趟。据闻凌水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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