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竟似能催动体内血脉流动,手背在后面渐渐已不觉难受,竟已然习惯。
只是大解频繁,俞少亭虽擦拭干净,终觉不净,且十日未曾洗浴,实则已到了忍耐极限,女子五日不洗只怕便不敢见人,且被擒时大战一场,此时已渐渐感到身体有些异样的味道,若非心志坚定,恐已哭了出来。
想到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终日被俞少亭触摸,已是极为亲密,林心瑶终非常人,便咬牙一横心要其来服侍自己沐浴,静了静心说道:“少亭,我被擒住至今已有十多日,身上绳索不脱,却是未曾沐浴,如今已是无法再忍,虽男女授受不亲。
但我下身早已被你服侍,除此也是无法了。”俞少亭听了自然心跳加速,但见其脸上露红,带着羞意,心中一软便道:“不如我去外面寻个丫环前来服侍。”
林心瑶听了言道:“我早已想过,只是若被人瞧见我这般模样,流传出去,你不懂武艺恐有危险,而我再落入他人之手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俞少亭见林心瑶已颇为信任自己,心中一热,又言:“只是如若这般,姑娘清誉恐受损,”林心瑶对答如此羞人的话语,表面镇静,实则早已心里慌乱不已,想到:此人确还有些心善。
面上又一红言道:“平日里解手被少亭服侍,便是夫妻也无这般亲密,我下身早已被君所见,我如何还有脸面另嫁他人,只是我原也未有嫁人想法,此事若了,定终生不嫁,终老圣门,追寻至道。”
俞少亭不禁有些浮想联翩,但看着林心瑶,这娶你二字如何敢说得出口。林心瑶既能玄功大成,聪慧自然远超常人,且女子心细,见了俞少亭模样,哪还不知其想法,林心瑶所言却也不实,哪个女子不怀春,当有心中所爱,只是林心瑶无论样貌地位均冠绝武林,心中所想情郎为当世之英雄,眼光自是极高,俞少亭在自己眼前向来便是战战兢兢模样。
且相貌气质武艺均远未达心中标准,比之出众的更是数不胜数,如何能入的了眼。只是眼下迫不得已,且所遇男子还未有人令其动心,只得绝了嫁人想法。
俞少亭心中慌乱一阵也平复下来,便言到:“如此我便去准备,只不知心瑶所喜爱的香料等物件为何。”
林心瑶既然已定了决心,也渐不在羞涩,与其讨论一番,俞少亭便去了,买来浴桶等洗浴用物,自然都是上品,这浴桶也是挑的最大,好让其舒适。
一切准备完全,却不知该如何洗法,林心瑶全身连衣被缚,只怕要将衣服全撕破,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已知其意。
但将衣撕破此后便赤身裸体,心中慌乱,无法作答。两人无言一阵,片刻后,林心瑶终是低声说道:“少亭先将我放于桶内浸泡,此后再言。”逐被放于桶内,顿觉热水入身,舒服异常,却不知一旁的俞少亭看得目不转睛,激动不已。
林心瑶一身白衣,肚兜已被取下,内衣却也是白的,此时一见,胸前被绳索捆绑鼓起的两只奶子已是清晰无比。俞少亭只见两只奶子甚为肥大,被绳索勒的圆滚无比,乳头清晰可见。
顿时阳气大散,肉棒竖起,急忙运气内力,林心瑶却还未在意,泡了一阵,看了一眼俞少亭,见其脸色激动无比,盯着自己胸部,低头一见,心中一惊,脸上大红,片刻后只觉自己这般比赤裸还要羞耻,心里羞意大盛,不敢开口,又不能用手遮拦,便被俞少亭饱餐秀色一阵。林心瑶羞了一阵。
又想到这般浸泡也无法洗身,自己已被这人从眼到手轻薄的够本了,再多一些也是必然,终说道:“这样浸泡无法洗身,少亭你便替我去了衣物吧。”说到最后声音竟已有些在颤。
俞少亭顿时脑中空白,手摸到了肩膀,全身运转内力,只觉手中衣物极为脆弱,先轻斯了两片,稍后兴奋已无法忍耐,动作愈快,手中碎布不停扔出桶外,片刻后林心瑶胸前的两只奶子便彻底露了出来。
只见绳索八字型饶在上面,双乳上下还各有一道,两只肥大的奶子直挺挺的竖着,雪白一片,竟比如月的双乳还要大上一些。见了双奶,愈加兴奋难耐,不由自主的揉捏起来。
林心瑶被撕着衣物,心里又惊又慌,羞怯异常,到双奶赤裸,身体竟紧张到有些兴奋,忽觉双乳被一双手抓住揉捏,嘴里不禁惊呼一声,瞬间便觉一股热气从手掌透入乳房,乳房内竟生出刺激,又热又酸麻,体内又生出兴奋之感,俞少亭体内阳气非同小可,且男女肉体相互吸引实为天性,林心瑶终日被其触摸下体,已渐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