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会丧失性欲吧?”“正确,真聪明。”“我才不要变成阴魂!”开什么玩笑,之所以想要转化阴魂,是因为想要长生,想要尽可能地享受这繁华世界。什么皮肤表面有阴影光泽、身体温度降低,都可以忽略不计,不能繁衍后代也不算大问题。
但倘若连性欲都会丧失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世界上有人愿意为了长生而做太监么?或许有,但琼恩肯定不干。
他一不想着征服世界,二不想着成为英雄圣贤,就喜欢多勾搭几个漂亮女孩子上床,如果这点小爱好都不能满足,那干脆自杀算了。
在潜意识里,琼恩一直把阴魂城的秘技作为自己寻求长生的最可能途径,如今得知此路不通,不由得大失所望。正情绪低落,莎尔的玉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好啦好啦,”她柔声安慰“别想这些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送你回去吧对了,拿着这个。”琼恩感觉左手掌心被塞进了一个冰冰硬硬的小东西,圆盘形状,在黑暗里看不见。“这是什么?”他问。“我的圣徽,”莎尔说“你可以通过它来暂时性地运用影火。
至于具体怎么操纵影火,它也会教你的。”琼恩怔了怔“姐姐。”“嗯?”“你为什么”他犹豫了一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莎尔在黑暗中轻轻笑了起来。
“因为你叫我姐姐啊,”她说“既然做了姐姐,那么自然要对弟弟好嘛。”琼恩还待再问,莎尔已经轻轻俯身,在他额头上温柔一吻。无边的黑暗再度降临,淹没了他的意识。
再度醒来的时候,琼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天花板是星星和月亮的图案,枕头和被子透着淡淡的女子体香,这是珊嘉的卧室。明媚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看起来大概是上午九十点钟的样子。他稍稍定了定神。
然后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热流,仿佛自己身体的某个坚挺部位正被包裹在娇嫩、紧迫而又温暖湿润的腔道里,还在被不断地舔弄吮吸,几乎连魂都要被吸出来似的。琼恩稍稍撑起上半身看去。
只见他两腿之间的被子高高隆起,分明是有一个人跪在里面,正为他做香艳的唇舌侍奉。会这么温柔乖巧地替他“早安咬”的,似乎只有一位女孩子。琼恩笑了起来。
“看样子你没事呢,”他说“不过技术好像比以前生疏退步了很多啊,是不是最近练习太少”刚说到这里,他突然呆住了。因为被子掀开,一张熟悉的美丽面容出现在面前,却并不是他预料中的芙蕾狄。
“刚醒来就这么有精神呢,小弟,”珊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上还透着诱人红晕“刚才你说技术比以前生疏退步了那是在说谁啊?”
认错人从来都是件很尴尬的事情。在床上更是如此不仅尴尬,甚至还有生命危险。如果你正在和某个女孩颠倒凤结果无意间叫出另外一个女孩的名字,就等着被对方提着刀追杀吧。
幸好珊嘉对琼恩的底细一清二楚,根本没打算认真追究,假装生气片刻,也就罢了,再次钻到被子里去继续刚才中断的工作。琼恩刚刚醒来,意识还不十分清醒。
一边享受着姐姐的温柔,一边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树林空地中的遭遇,与铁人的生死相搏,在夜女士的神域中女神对话对比眼前的温馨甜蜜。总觉的仿佛梦幻一般,并非真实。
“不会是又了个梦吧?”他不由的猜测着:“自己最近可是经常做梦啊。”然后他感觉到自己左手似乎握着一颗冰冰硬硬的东西。摊开手掌,便见一枚小小的黑玉圆盘。
边缘是一圈紫色水晶,简单的构成,却透着凛凛的邪气,这是夜女士莎尔的圣徽,而且显然和那些牧师们所佩戴的大有不同,或者说压根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即便是琼恩这种伪信徒,都能立刻就意识其中的差别,清清楚楚,无可辩驳。“原来不是梦啊。”琼恩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圣徽,悄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诚实地说,珊嘉在这方面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应该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缘故,比起久经训练的芙蕾狄差远了,花了大半个小时,她也没能成功把琼恩吸出来,反而累的气喘吁吁“算啦,姐姐。”
琼恩把她拉了上来,抱在怀里:“不用了。”“真是的。”珊嘉不高兴地撅着嘴:“想让你高兴,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尝试的呢,结果还是不成功你那东西怎么那么难伺候啊,就不知道配合点吗?”
“这个,姐姐。这种事情我想配合也办不到啊”两人玩笑几句,珊嘉地呼吸渐渐平静:“对了,你和芙蕾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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