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春风一度,不仅仅是让他实现了一直以来的梦想。
彻底占有了姐姐,更让他地心态不知不觉间有了微妙地变化“姐姐待我一心一意。连自己都给了我,我也是真的喜欢姐姐,此情此心绝无半点虚假。既然如此。
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事情说不开地。我难道还能怀疑姐姐待我地心意么。那便真是可笑了。”其实这个道理,他以前也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世界上地事情往往如此,道理怎么说都行。怎么想都可以通。关键在于心态。心态不对。再正确的道理,也依旧会患得患失,畏首畏尾。
心态对了,自然一切看开。风轻云淡。以前地困扰顿时都变得不值一提。不在话下。琼恩太过看重珊嘉,一旦执着,就失了清明,乱了方寸。如今琴瑟既谐。欢好已毕,神清气爽之下回头再看。就觉得自己以前居然为这点区区小事困扰,当真是愚不可及,可笑得很。
“姐姐,”他回过头。“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想问我那支长笛是谁送的?”珊嘉仿佛漫不经心地说。琼恩怔住。“惊讶什么,你是我弟弟,你心里想什么,我难道还不知道,”珊嘉瞥了他一眼。
“倒是你犹豫了这么久,让我出乎意料,姐姐已经等了很久呢。”“姐姐。你你是故意的?”“当然是故意的,”珊嘉微微一笑。“芙莉娅去过音乐学院,这件事情我当然知道。学院的很多规矩,还是她告诉我地,你成天和她们姐妹俩在一起,自然很容易就会发现姐姐是在骗你,这么简单地道理,都想不明白?”
“可是姐姐你干嘛要骗我?”琼恩不解。“因为姐姐喜欢啊。”珊嘉理所当然地回答。“”“姐姐想看看你担心。看看你着急,看看你紧张。看看你吃醋的样子啊,”
珊嘉笑盈盈地说“看着你想问又不敢问,想说又不敢说。愁眉不展。举止失措。很有趣呢。”
“姐姐!”琼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些天来地担忧。整日整夜地困惑,翻来覆去的心理挣扎,原来都不过是个玩笑,弄得自己像个大傻瓜一样,倘若换了是别人。他早就勃然大怒。就算不直接翻脸,也会拂袖而去。
但如今面对地是珊嘉,那也只能强自按捺下来了“生气了?”珊嘉问。“也没有啦,”琼恩有点不高兴地说。“只是姐姐你这玩笑开得也未免让我担心了这么久。”
“你不是说信任姐姐么,”珊嘉轻轻打断“那你担心什么呢?你心里有话,这么多天。为什么不肯直接问姐姐。偏偏要自己胡乱猜测呢?”琼恩哑口无言。“对不起,姐姐。”过了半响。他走到床边,将珊嘉抱在怀里。轻轻在她耳边说。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啊。”“是我的错,”琼恩说。“我没能完全信任姐姐,所以才会弄出这些笑话来,如果我”珊嘉笑了起来“笨蛋。姐姐问你。什么是完全地信任啊?”
“完全地信任就是无条件的信任啊。”“是么。那如果你亲眼看见姐姐和别地男孩子卿卿我我。你还能信任姐姐?”“”“世界上地事情,很多时候不要说得太绝对,太理想化的东西,往往就没有什么意义,你信任姐姐,姐姐当然高兴,但如果说真地信任到你所说得那种程度,姐姐无论做什么。你都不担心。
不在意,不紧张,不着急那我还要你做什么?”珊嘉拍了拍琼恩地脸。“或许艾弥薇会喜欢这样,她坚强刚毅。恪守本心。不为外物所移,她本身就是个极端就是个完美的女孩子。抱着完美的憧憬。希望完美的爱情,要求完美地信任,但姐姐不是呢,”她嫣然微笑。
“姐姐呢。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好啦好啦,”她轻轻咬着琼恩地耳垂。声音既娇且媚“姐姐不该开这个玩笑。以后保证不会了,看在姐姐被你欺负得这么惨地份上这次就原谅姐姐好不好?”柔情攻势之下,琼恩顿时败下阵来“姐姐。
你可真过分。这些天把我折磨坏了呢,”他开玩笑“感觉智力都下降了半截,不过说起来,我倒真没料到姐姐会买这样贵重地长笛,大概从一开始心里其实就有疑虑吧,否则也不会上当了。”
“你没弄错啊,”珊嘉点点头“它确实不是我买地。是别人送地。”琼恩怔住“谁?”“你认识地。布雷纳斯坦舒尔殿下。”世事的奇妙。
就在于总能让人出乎意料,当你忧心忡忡,胡思乱想地时候,最后发现只是一场玩笑,而当你终于如释重负,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却发现原本地猜测居然是现实。“布雷纳斯?”琼恩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