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迎合。
琼恩感觉她似乎动作有些僵硬,不如平时自在,估计是想到接下来地事情,终究心里紧张害怕,也没有很在意。“放心,”他柔声说“别害怕,不会弄疼你的。”
这自然是鬼扯,琼恩固然不算爱好此道,也有过几次经验,从没见过第一次会不疼的。就算是梅菲斯那样坚强的女孩子,依旧都会疼得哭出来,只不过有些话就算明知道是鬼扯也要这么说,反正对方爱听。
芙蕾狄嗯了一声,身体渐渐有些放松。琼恩趁机加快速度,因为彼此太过熟悉,轻易就能掌握敏感点,没过片刻少女便已经娇喘吁吁,脸颊潮红,一双星眸半睁半闭,水气盈盈,这是动情地征兆了。
琼恩的手趁机悄悄探入芙蕾狄的裙底,沿着大腿上移,一点点将她的丝织内裤褪了下来,少女稍稍抗拒,即便放弃抵抗。“别逗我啦。”她低声说。琼恩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放下,先把自己衣服脱光。
接着小心替她褪下凉鞋和连衣裙,又将玉颈上地星蓝石护身符取下,少女地娇躯便近乎赤裸,只剩下上身一件黑色文胸,是从前面开扣的。琼恩刚刚伸手卸开,两团硕大香软的肉体便弹了出来,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
“咦,”他微觉奇怪“怎么感觉变大了一号似的?”还没等他细想这个问题,少女已经环臂搂住他的脖颈,樱唇微张,呼气如兰“吻我。”她媚声说。
琼恩将脑中那点疑惑抛之云外,低头吻上少女的樱唇,感觉她今天涂的唇膏是橘子味道,和平常习惯用的蜜桃味不太一样,可能是新买的。
两人唇舌交缠,缠绵半响,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少女睁开眼看着他,然后又静静闭上,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
翻过身跪起,上半身伏在床单上,玉臀翘起,等待着侵入。她感觉到男性地大手按上自己的身体,将丰满的臀丘分开。
紧接着被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了,少女紧闭着眼睛,咬着银牙,身体无法抑制地轻微颤抖着,准备迎接那撕裂的剧痛,然而出乎意料地是,对方在她地臀间停留片刻,然后往下移去。
“你弄错了!”她喘息着提醒“不是那里!”琼恩在她的美臀上轻轻拍了一拍“没错,”他说“你太紧张了,先像平常那样做一次,让你放松下来。”“不要”少女焦急地反对,琼恩有些奇怪。
但也没放在心上。他握着芙蕾狄地腰肢开始前进,少女试图想要逃脱,但已经太迟。因为两人之间已经有过无数次欢好经验,琼恩也没有小心翼翼,而是径直闯入,但他立刻便察觉出不对,少女的体内紧窄得异乎寻常,绝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而且刚才进入时像是遇到了什么柔软障碍,被自己直接撕开。他惊讶之下,慌忙退出,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点点落红,印在少女洁白玉股间,仿佛雪地上的点点寒梅,极具美感。
“你芙莉娅?”芙莉娅和芙蕾狄是双胞胎姐妹,身材、面容自然是一模一样,很容易被误认。幸好两人都已经长大成人,走的是不同道路,芙莉娅进入神殿,成为牧师,芙蕾狄则进入学院,成为巫师。
如此一来,她们的衣饰、装扮上,会有很多差异,让人能够准确分辨。芙莉娅是莎尔牧师,时刻携带着暗夜圣徽,芙蕾狄是巫师,使用家传的象牙法杖。
芙莉娅的衣着通常是紫黑色(莎尔教会的圣色)的衬衫、长裤,而芙蕾狄自然穿巫师袍,其他发型、饰品之类往往也有差别。
凡此种种,都是可以作为区分的依据,能够让人一眼就认出的。姐妹俩在伊卡沙城待了一年,就连那帮脑筋不灵光的矮人都能分辨,反正穿衬衫长裤的便是姐姐,穿长袍的便是妹妹,很简单的。
问题在于,暗夜圣徽也好,象牙法杖也好,衬衫长裤也好,巫师袍也罢,这些其实都是“正装”是“制服”而不是休闲装。假如姐妹俩在家里休息,都穿着睡衣,也不带圣徽法杖之类的,那只怕就没几个人能够分辨了。
当然,人除了相貌、衣饰,还有气质这一说,可以作为判断依据。相对来说,芙莉娅比较刚强英锐,像只矫健的小猎豹,活力洋溢中带着几分凶猛气息。
芙蕾狄则比较娇柔单纯,仿佛温室里的精致花朵,美丽,却脆弱易碎。气质这种东西,一般人不太容易分辨,但熟悉的人却是能够清楚把握的。
若在平时,就算不借助任何服饰上的差异,琼恩也不会把姐妹两人混淆---但这有两个前提,首先是他处于清醒状态,其次是当事人自己不要故意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