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心中有愧,无言以对,芙蕾狄却以为是生气了,不安地从他怀中抬起脸来“对不起,琼恩,”她有些惶急地说“我跟你开玩笑啦,不是有意的”
“笨蛋,”琼恩叹气,捏捏她的脸蛋“你又没说错,本来就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你生气,不高兴,冲我发脾气,那都是应该的,本来就是我的错。”
“没有啊,你不还让葵露女士给我带了信回来么。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吓坏了,后来才知道是在深渊里。知道你没事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芙蕾狄。”
“嗯?”“干嘛要这么乖呢。”“因为我除了乖,就再没别的长处了,珊嘉姐姐和你关系亲厚,相濡以沫。
艾弥薇能做你地剑,做你的盾,做你的助手和朋友。就连那位凛小姐,她也比我漂亮,比我有本事,能帮上你的忙。我什么都不如,什么都比不上,又想能陪着你,在你身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乖巧一点。
讨你欢心,否则拿什么去和她们争啊。”“可是你看,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对你其实也没多好,一走就是半年,把你孤零零丢在这边,身边总是有其他女孩子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不公平吗?不觉得这很不值得吗?”
“公平不公平,值得不值得,那是我自己说了算呀,”芙蕾狄浅浅一笑“我觉得公平,我觉得值得,那就是了,如果一定要给个理由地话”她认真地想了想“理由就是:我愿意啊。”
琼恩认识的女孩子,细数起来倒也不少了,论容貌身段,论风姿气度,论本领能力,论眼光见识,论来历背景,芙蕾狄确实都算不得其中的交交者,在他心中的地位分量也谈不上多重。因为巫师学校毕业时的一场变故,两人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断绝来往。
尽管如此,在琼恩心里,却始终没办法完全将她的影子抹去,之所以会如此,大约也正是因为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温柔乖巧,千依百顺,令人无法割舍。
美人恩重,却只怕我承受不起呢。琼恩半开玩笑地低声说,芙蕾狄听不懂,但也没有多问。她身体状况不佳,说了半天话,精神已经有些倦怠,被琼恩抱在怀中。
感觉熟悉的气息重重包裹,令人安心,渐渐睡着,琼恩见她睡得香甜,仿佛被感染一般,不觉自己也有了些倦意,在她唇上亲了亲,也睡了过去,然后他做了个梦。依旧是浮空城,依旧是众多女子环绕,无数画面穿梭而过,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还是珊嘉,和上次的美梦一模一样。
但更加清晰、更加真切,虽然琼恩已经有过一次经历,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梦境中,甚至直到醒来之后,那种亦真亦幻虚实交错的感觉,依旧还残留在意识里,无法消去。
“真奇怪,又做这个梦,而且这次梦里看得更清楚了,姐姐真的是个大巫师,水准有可能还在我之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算是对未来的预告吗?”
这个问题自然不会得到解答,而琼恩实际上也没有太多的余暇去思索,迷迷糊糊之间,他已经感觉到一股暖意自小腹下方传来。整个人像是舒舒服服地浸泡在温水中。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准确地说是非常熟悉,慢慢定了定神,撑起上半身。
果然看见了芙蕾狄的赤裸玉体,正跪伏在他双腿间埋头努力工作,进行著名为早安咬的传统活动。
白玉无暇地少女裸体,乌黑秀发如绸缎般柔顺光滑,披散在俏丽光洁的肩背上,衬托得肌肤细腻精致,纤细腰肢盈盈可握,挺翘的美臀仿佛成熟的蜜桃。性感诱人。
这副香艳旖旎地风景,琼恩已经看过无数遍,但每次都还是砰然心动。连原本就已经坚挺的“兴致”又高昂了几分,感觉到这种变化,芙蕾狄自然知道琼恩已经醒来,而她的反应是唇舌吞吐动作变得更加快速。
半年没见,她的技巧并没有退步,但大约是琼恩近一段时间享受凛的“冰火”次数太多,耐力提升,以至于芙蕾狄努力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让男人在她口中满意地发泄出来。
慢慢将滚烫的乳白液体完全吞咽下去,然后仔细做完清洁工作,小女孩终于能够放松下来。躺在琼恩怀中轻轻喘息。“累死了。”她娇嗔“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
“那干嘛要坚持呢。”“因为不这样就吃不到早餐了啊,而且,”小女孩好像很害羞地低下头“我变瘦了好多。胸那里也小了不少,需要补充营养赶快长起来,”
“要补充营养应该多吃饭才对吧。”“那不一样啊,有人告诉我说:男性的精华有显著的美容丰胸效果,会让女孩子地胸变得坚挺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