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我可以放弃比赛。但这点对于您应该也没有太大意义,毕竟您真正的敌人是欣布和葵露两位女士,有没有我其实关系不大,”琼恩分析。
“让我劝说她们放弃比赛?那自然是绝无可能。或者,您是希望如果我们获胜,拿到那枚印章的话,我把它拿出来交给您?”
“你能拿到印章?”萨马斯特反问“她们会把它给你?”琼恩没有透露他和两位选民地事先协议“或许我可以偷出来,”他说。
萨马斯特摇头“首先,你办不到,而且我也不需要这种完全建立在虚构可能之上的承诺。其次,你也是巫师,你应该清楚,到了我和欣布这种程度的对决,胜败往往就是生死。如果明天我输了。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当场被银火烧成灰烬我还会指望赛后再去从你手里拿到印章?”“那么您的意思是?”“我需要确保我在明天地比赛中获胜。”琼恩笑了起来。
“您的话里有一个破绽,前辈,你拿来向我许诺的条件,是让我得到两位选民,但正如您刚才所说。你们这种程度的大巫师对决,胜败就是生死,那么难道您是打算把两具尸体给我作为报酬吗?”
萨马斯特也阴阴笑了起来“尸体又有什么关系,”他说“你忘了我是个亡灵师。”琼恩猛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如果你想长期享用,但又怕不够安全的话,我可以帮你把她们做成尸妓,”萨马斯特一本正经地建议说。
“这方面我是专业人士,保证永不腐烂,经久耐用,身体有微温,肌肤滑嫩有弹性,搞的时候还会润滑”
琼恩终于忍不住一口葡萄酒喷了出来“前辈,饶了我吧,”他举手投降“我百分之百信赖您的专业技术,可是我真的没这种特殊爱好啊,我们还是谈论点比较正常地话题好不好。”
“你不感兴趣?太可惜了。我上次遇见你老师,就这个话题交流心得体会,大家相谈甚欢,很有收获的,本来以为你是他看重的学生,肯定也喜好此道,没想到这么眼界狭窄,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前辈,我早就说了,我对亡灵术不感兴趣,半点不感兴趣。”萨马斯特哈哈大笑起来,但笑到一半却被一阵更加猛烈的咳嗽打断,这次他整个身体都佝偻起来,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滚在地上。他赶紧抓起手边的烈焰酒灌入口中,过了半响总算慢慢缓过气来。
“您为什么不考虑治疗呢,”琼恩试探地问“虽然这种身体顽疾很难用神术根除,但以您的造诣,配制一些药水应该还是不难地吧。”萨马斯特摇头“你不懂,治不好的。”琼恩便不再说话。
“放心,既然你不喜欢尸体,那么我自然会交给你活人。我还不屑于对你撒谎,因为你不够资格,”萨马斯特慢慢喘息着说“确实,如果让我和欣布在擂台上堂堂正正对决,那么胜败基本也就意味着生死,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
琼恩目光闪动,然后明白过来“您是说,让我在比赛之前用某种方法削弱她们地力量?”“然后我就能够控制局面,”萨马斯特说“甚至明天的比赛都未必需要再进行。”
“下毒?”“她们是选民,百毒不侵,而且我不认为你有机会做手脚,她们有足够敏锐的眼光和足够丰富的经验,否则早就已经进坟墓了。”“那我就不明白了。”琼恩摊开手“我能帮上您什么忙呢?”“当然可以,我需要你帮我设一个陷阱。”“陷阱?”
“陷阱。”萨马斯特很肯定地说。但却没有再具体解释。沉默再一次地降临,然后再一次被打破,依旧是琼恩先开口。“让我猜猜,前辈,您的陷阱,想必是用凛来做诱饵吧。”
萨马斯特似乎略略有些惊讶“何以见得呢?”“既然是陷阱。那么想必会有诱饵,”琼恩慢慢思索着“而陷阱地针对目标,显然是两位选民,更准确地说。
是欣布女士,她才是您真正忌惮的,葵露女士是个没有神术的牧师,您想必不是特别放在心上。”
“可以这么说。”“如果要引诱欣布上钩,最适合作为诱饵地,自然就是凛了。”琼恩继续分析“欣布女士非常看重她这个学生。这点通过昨天地比赛就能看得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想以那位叫凛的小女巫做人质,来逼迫欣布就范呢?”琼恩笑起来“那绝无可能。”
欣布确实很在乎凛,这点毫无疑问,但如果说萨马斯特抓住了凛,拿她的性命来要挟欣布放弃比赛之类。那就纯粹是妄想。欣布不会吃这一套,她十有八九会连萨马斯特带凛一起轰杀,毫不迟疑,眉头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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