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消息。”两人都没再说话,外面的喧闹随风传入。夹杂着女性正挣扎求饶的声音。维康尼亚侧过脸来,看着琼恩,她地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你毁了我们。”她说。琼恩感觉有些无辜“这和我没关系。”“是你的主意。”“这是必然的,有没有我都一样,”琼恩说“从蛛后逝去的那一天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维康尼亚沉默“那么我应该怎么做?”过了半响,她轻声问。
“放弃一些。”琼恩说“尽力保留一些。”“放弃什么?”维康尼亚反问“能保留什么?”“放弃祭司。保留女性。”卓尔的两大规则,或者说统治秩序的两大基石:牧师至上,女性至上。
然而如今罗丝沉寂,牧师丧失力量,时间越长,她们的地位就越不稳固,这已经是无可逆转地事实---当然前提是罗丝继续这样一直沉寂下去,琼恩知道罗丝即将复苏,但其他人不知道。要想继续保持祭司的地位。
除非有新的神只出现,取代罗丝的位置,然而这在短期内不太可能。瓜理德斯城自古以来就是罗丝信仰大本营,除了席文塔姆(卓尔战士守护神,罗丝的忠实仆从)之外。压根没有其他神只半分势力存在,就算是想投靠也无门。
而席文塔姆此次也随神后消失。毫无半点音讯,更何况,其他卓尔神只可并不会像罗丝一样是个女权主义者,其中阴谋之神维伦还正相反,偏好男性牧师。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放弃掉无谓地坚持,放弃一直以来祭司的尊贵地位。
“但我是祭司!”维康尼亚已经隐约有些恼怒,琼恩的意思她自然明白,该来的来,该淘汰的淘汰,这在卓尔当中是司空见惯地事情,然而如今是自己落到“淘汰者”之列,这感觉可就不太美妙了。
“你也是巫师,”琼恩提醒“而且是女性巫师。”“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女性也完全可以成为巫师。”“这需要很长的时间,”维康尼亚说,她显然也早就考虑过这种想法“没有几十年办不到。”
“你们有时间。”卓尔森严的位阶体系,从高到低划分出了三个等级:牧师、巫师和战士,至于其他未经训练、不具战力者,基本就被看作无足轻重地废物,不在考虑之列。
牧师原本地位最高,人数也不少,但如今失势。巫师地位亚于牧师,新近出头,但终究数量太少,势单力薄。反倒是战士阶层,虽然原本地位最低,反倒数量最多,当此乱局,未必就没有什么心思。
“巫师太少了。”琼恩说“他们必须和牧师合作。首席巫师为什么反对像克劳拓那样明目张胆的叛乱?因为那无异于鼓励其他人群起效仿。在巫师没有足够壮大之前,这种合作都会维持下去的。”
维康尼亚仿佛在认真思考着他的话,但没过几秒钟,她陡然又转移了话题。“你今天说,有人能取代亚当斯叔叔的位置?”“是啊。”“你?”琼恩摇头“有更合适的人选。”
“嗯?”“还记得我们遇到过的那个灵吸怪巫妖吗?”琼恩问“叫斯兰普的。”“那个闯进神室毁了圣物地家伙?”“是啊,他当时是自爆身亡了---但你知道的,巫妖不会就这样死去,他们真正的生命核心在于命匣。”命匣不毁,巫妖不死。
即便粉身碎骨,依旧也能复原。“我知道,后来迦法要去找命匣,不是一无所获么。”“当然一无所获,”琼恩说“因为命匣就在首席巫师手里,从始至终都在。”维康尼亚怔了怔,随即反应出这句话背后的意味。
“以能力而论,斯兰普在魔法上的造诣应该还胜过亚当斯,足以胜任首席巫师地位置,”琼恩说“同时他不是卓尔,这就限制了他的野心,最后,你能信任它地忠诚。”
“忠诚?”维康尼亚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她微微笑起来“忠诚的前提,是我能掌握它的命匣吧。”
卓尔的投石车竖起来,朝着伊卡沙城头上投掷炮弹,矮还击。为数不多的牛头怪被派遣上去,抬着攻城槌撞击城门,牧师们展开一张又一张卷轴,为自己和同伴叠加各种防护,巫师们则躲在后方不停地释放法术,并不是攻击敌人,也不是保护自己,而是压缩空气,创造一个又一个长方体力场,贴着城墙悬浮空中,逐级而上,构成十几道透明的云梯。
这种力场云梯是魔法所制,悬浮空中,不会被推开掀翻,安全性大增。云梯是透明无色的,上面闪烁着魔法微光,矮人无法辨认,而对于卓尔而言就不是问题。
卓尔的教育向来很全面,即使是战士都接受过基础的魔法训练,正如维康尼亚这种牧师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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