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他竟然已经将自己那根依旧半充血的肥大jī巴整个掏了出来摆放进了洗手台的水槽里,任由水龙头中倾泻的流水拍打清洗自己那沾满了粘液和精液的硕大guī头!
“对,就是这样。你知道你想要它。这么多次撞到我是故意的吧?是想被尝尝它的滋味吧?我很快就可以成全你,小骚货。”尼奇淫邪地从镜中盯住强尼的双眼,低声嘶哑地喃喃说道。
声音不大,但是让强尼听得字字清楚。强尼冷汗直流,表面上装作没看到没听到,直接关了水龙头转身准备离开厕所。
他甚至有点诧异:那家伙才刚刚干过了一个肌肉壮汉,高潮射精还没过多久,怎么居然就有邪心来对自己下手?
他很快就会明白,在监狱这个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地方,性爱不止是一种享乐,也是一种男人之间力量抗衡的工具。一直到走出了厕所之前,强尼都能够感觉到黑人精壮猛男尼奇那炙热的目光烧在自己背上。
厕所门关上,他才终于能松一口气。希望那家伙只是精虫冲脑下说的挑衅话语吧,不然强尼麻烦已经够多了,平白无故就又多了一个,简直是倒霉。晚上回到寝室,强尼直接就坐到了自己的床铺上。
才进来没几天,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了,不过往好处想,至少有这么多事,并不会无聊,强尼对自己说。
“你昨天是不是把卢卡斯给操了?”忽然,坐在书桌上检查笔记的爱德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头也没回,让强尼不禁一愣。“嗯。”金发猛男想了想后诚实地回答了,他内心有短暂地衡量了一下要不要把这个把柄泄露出去,但是最终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医生室友可能可以帮上忙,让他知道也好。
“今天他来验伤了,你把他的括约肌撕裂得够彻底的啊,当然也有他自己的部分,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来他被一个新人给干了,今天一整天走路时他都很刻意地维持平常状态,反而让伤口一次次进一步撕裂。”
爱德华咯咯地笑了几声后饶有兴致地告诉强尼。说到后来,他甚至放下了手中的笔记,转过来对着室友说话。“他告诉你是我干的?他知道我们是室友吗?”强尼问道。“他查过你了,所以都知道。
全监狱的大小伤我都处理过了,平常也没兴趣跟别人八卦,他也就干脆跟我说了,大概是想探我口风,怕你泄露出去。”爱德华似乎觉得这整件事很有趣,说话时一直饶有兴趣地微笑着。
“我跟他说了,只要他不要来整你,你绝对不会说出去。”强尼心头一块大石头放下了,看来这件事暂时是了了,有全监狱都信赖的医生帮自己保证,卢卡斯暂时应该不会找自己麻烦,只要自己管好嘴巴就行了。
“还真有你的,居然能把那家伙给操了,他刚进来的时候因为长得好看,也有不少人盯上他,都没成功,让他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没想到你没进来几天居然就干爆了他的屁眼。”爱德华边说边自顾自地咯咯笑。
强尼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应该自豪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至少被干爆了屁眼的不是他,所以接下来的发展怎么也不会更坏。
不知不觉中,一个星期过去了,强尼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流过自己的躯体,看着墙壁出神。每天的牢狱生活,就是吃饭,劳作,健身。强尼尽量地避开了亚伯特和尼奇,这些天也没踩到什么其他人的尾巴。
似乎一切都进入了正常节奏,然而节奏这个东西,强尼知道,只是一个幻象而已。用已知的一些规律去判断未知未来,自欺欺人地觉得一切都会如愿,却又在幻象破灭的时候表示震惊。人类很热衷这个过程,并且给它灌上了许多好听的名字。
曾经有一个人,他每隔几个月就会到孤儿院去看望强尼,偶尔会带着一些好吃的,大部分的时候只是两手空空的来。
他每次都穿着西装,个头高大,小时候强尼甚至还经常幻想这个人会将他领养回家,不过年复一年,最终这个想法从来没有实现,后来回想起小时候的幼稚盼望,强尼觉得自己并没有很笨。
当时这样的盼望也并非完全没有依据。只是,用孩童那寥寥几条已知的规律去判断复杂的未知未来,这就注定是场没有什么胜算的赌博。
十二岁那年,他已经接触到了街道的生活,甚至向往那种没有老师管没有孤儿院大门锁住的人生。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以为这就是电视上常说的“自由”
的确,这的确就是电视上常说的“自由”只是电视是会骗人的,它只告诉告诉你多么多么好,却隐瞒了和光明对等的黑暗面。
这么多年他都只能在淋浴的时候望着窗外的月光,渴望着一个不同的生活。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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