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传出哗啦哗啦铁链拖地的声音、皮鞭的抽打声,呦喝声以及少女的呻吟声,给这寂静的树林增添了几分恐怖。
羊肠小道上,刚刚从营地里被押了出来的韦贤妃和十几个美丽的少女一样全身赤裸,每个人手上都戴着粗黑的长铁铐,并被双手反捆吊在背后使她们漂亮的双乳更加坚挺迷人,她们腰上的铁链跨过她们的yīn道勒住了插在她们yīn道中的木棒,她们美丽的赤脚上锁着沉重粗黑的脚镣,与其美丽的赤脚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们的脖子上都锁着漆黑的铁颈圈,每个人的颈圈上都用铁链连在一起,第一个少女脖子上的铁链被一个穿着三点式皮装,赤着脚仅穿着高跟拖鞋的大个子女人牵着,还有几个同样装束的女人手执皮鞭抽打着被绑成一串的女奴们向树林深处走去。
这些姑娘都是被金兵抓来兵营的性奴隶。抽打她们的其实也是金兵的女性奴,只是她们在被金兵虐待的同时,也替金兵虐待其它女奴,因此金兵要其它女奴称她们为女王。
其中领头的大个子女王是辽国的傲雪公主,傲雪公主是完颜赛里带在军营里玩弄的女性奴。女奴们来到了一片小小的开阔地。
“就地宿营!”傲雪公主喊道。于是女奴们被围成一圈用绳子穿过她们背后的绑绳把她们分别吊在她们头顶的粗树枝上,任凭她们戴着重镣的赤脚在身下荡着,铁镣碰撞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几个穿三点式皮装的女人升起火,在这漫长的夜里她们会以折磨这些姑娘为乐!她们是一些专门以虐待女人为乐的女虐待狂。
“今晚,我们玩什么?”一个女王问傲雪公主。傲雪公主的眼光在女奴们中间扫来扫去,最终停在韦贤妃的身上。她大声地狞笑着,声音恐怖至极。被吊着的女奴们知道今夜韦贤妃又不知要被她们如何玩弄折磨了。
傲雪公主淫笑着走到被五花大绑吊在树上的韦贤妃跟前,此时的韦贤妃由于被反吊头低垂着,在口枷的束缚下晶莹的口水正缓缓地滴在草地上,美丽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垂在胸前。
由于在押解中yīn道中木棒的磨擦粘呼呼的淫水随着修长的大脚流到的膝部,戴着漆黑铁镣的赤脚刚刚离开地面。
由于痛苦和挣扎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双脚无助地挣扎似乎想找到一个支点来减轻自已的痛苦,这使她那修长的双腿,美丽的玉足,苗条的身材显得格外的美丽。
全身束缚着她那美丽胴体的绳索和那漆黑的铁链更使她那散发着幽幽体香的皮肤显得格外白嫩润滑。
傲雪公主淫笑着欣赏了一会韦贤妃天姿美丽的被虐裸体,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这个贱女人真是个天生被用来捆绑虐待的女奴坯子。”
于是她拿出两根小细绳分别绑在韦贤妃被粗糙的麻绳勒的胀鼓的双乳的乳头上,并在绳子的下端系上了两个精致的小银铃,在韦贤妃的挣扎下小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傲雪公主又分开韦贤妃的双腿打开锁在阴部的锁链,猛地拔出插在韦贤妃yīn道中的木棒,然后拿出一个硕大的假yīn茎把猛插她的阴部。“嗯!”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傲雪公主恶狠狠地把假yīn茎插入了韦贤妃的yīn道又用原来的铁链固定住。
接着又用一根粗糙的草绳将韦贤妃的一双戴着铁镣的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再用一根细绳把韦贤妃两个美丽的大脚趾捆绑在一起,细绳的下面吊上了一个盛满食物的小水桶。
现在可怜的韦贤妃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yīn道里的木棒又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玉趾上吊着的小桶加大了她被吊的痛苦,捆在她玉趾上的细绳深深地勒进肉里,两个趾骨像断裂一样疼痛。
“啊呀!呀!呀!啊!”韦贤妃疼的全身不停地颤抖,全身的汗珠随着雪白的皮肤流到脚趾尖,滴进餐桶里。几个穿着三点式皮装的性虐女王围坐在餐桶旁一边享受着桶内的美食一边欣赏着韦贤妃受虐的胴体,计划着今晚将如何虐待这个美丽的女奴。
“把她放下来!”傲雪公主命令。其他几个性虐女王解下了韦贤妃脚趾上的餐桶,打开了吊着韦贤妃身体的铁链,韦贤妃像一只麻袋一样。
“扑”的一声重重跌在身下的草地上。韦贤妃在地上躺了好久才艰难地抬起了头,长发被汗液粘在了清秀的脸上,性虐女王们解下捆在她身上和脚上的绑绳,但仍然让她戴着粗黑的重镣。傲雪公主手持皮鞭,啪!啪!啪!在韦贤妃赤裸的背上抽了三鞭,啊!韦贤妃痛的大声惨叫,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突然绷紧,头和脚猛然抬起,弄的镣铐哗哗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