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上床,直接站在地板上,擎开她的腿儿,恶狠狠地把那巨硕无朋的狰狞jī巴对准她泥泞的粉嫩穴口刺了进去,肉冠挤入窄仄膣道的一刹那,杨玉莲只觉得浑身一个哆嗦,这种硬,这种烫,明明应该是久违的,罕见的,为啥就偏偏带点熟悉感?没空思索了,几个毫秒的功夫玄彬已经全柄尽入,直把杨玉莲顶得七荤八素,舒爽得头皮一阵发麻。
她确信玄彬这根脏东西不是普通亚洲男人的尺寸,但为何自己偏偏正好可以容纳得下呢?若是增减半分,反倒不够完美了,如此看来,这根家伙还真的和我很般配。嗯。
但是,为什么还是感觉似曾相识呢?杨玉莲晕晕陶陶的当口,玄彬已经抄着她的腿弯,旋风般抽chā了好几十下了。
她只觉快美难言,丰沛的淫水被硬挺的jī巴带动着四下飞溅,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如鞭炮炸响般既响又急,好一番屌到浓烈处的淫靡景象。
然而,这不是刚开始嘛,这坏人咋就拿出了冲刺的劲头?他不会真的是银样蜡枪头,就那么两分钟的持久度吧?一念至此,杨玉莲哀怨起来,再看元彬的英俊脸庞就不再觉得那么迷人了。
哼,你敢两分钟内射出来,看老娘不一脚踹开你!但杨玉莲的担忧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很快两分钟就过去了,而元彬丝毫没有半点要射精的迹象,就像一个长跑选手跑着博尔特的速度却游刃有余似的,极其不真实。
杨玉莲快活得眼角都迸出了泪花,方才的些许哀怨顷刻间换成了满腔的柔情蜜意,恨不得被这个坏人肏得粉身碎骨也甘愿。怎么着,现在男人的性能力也变得像大白菜似的那么廉价了吗,怎么随便碰到个男明星,也能表现得这么非人类?
这好像不对啊,像那个混蛋那样的应该很罕有才对啊。嗯?那个混蛋?我是在说谁?在极致的一浪快过一浪的快感里,杨玉莲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就像一阵迷雾散去,老王的名字显现出来。
她又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看玄彬时,果然,这哪里是玄彬了,分别就是老王这货,说来也是,她从来就没见到过玄彬的裸体,又怎么会对他的裸体,他的阳jù了解到那么具体,细节丰富,纤毫毕现。
原来果然竟然在肏自己的,是这个混蛋!羞窘之中,杨玉莲一阵不知所措,身体却明显感觉到高潮已在眼前,于是再也顾不上了。
在老王低吼着喷射精液的同时,开始大泄特泄,阴精狂涌而出,那水量极其磅礴,喷力竟然把老王推离了自己的下体,就如同水管爆裂似的,地毯很快被浇湿淹没了。
甚至很快漫过了仰面朝天的老王的脖子,他惊恐欲死,大声呼喊起来:“救命啊!”啊!杨玉莲终于从离奇的梦里惊醒过来,她在漆黑中猛地睁开眼睛,急切地喘息着,待明白这只是一场梦境,这才放下心来,然而身上已经浸透了香汗。
过得几秒,她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一片滑腻,竟然跟春梦里同步高潮了,她懒懒地摊平身体,待高潮的余韵渐渐过去了,这才懊恼地爬起身来。
也不理床那边呼呼大睡的丈夫老范,摸黑从抽屉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出了卧室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开了灯,开始清理狼藉的下半身。偏爱紫色的她。
此刻穿着的是一件绛紫色的真丝连衣睡裙,宽松的圆领设计,腰身略略收窄,下摆直到大腿的一半位置,虽然一点也不透光,但她的身材完美,而且三围的比例极出挑,说是丰乳肥臀,半点也不夸张。
只是恰如其分而已,所以这条在她身上,依然有着极为性感的效果:滚圆高耸的两颗乳瓜把睡裙高高撑起,两粒铅笔头大小的乳头的痕迹特别明显,睡裙在柔陷的腰身处急剧收拢,却在肥美臀部的位置陡然向四周抛射,两条浑圆秀润的长腿泰半裸露在外,那动人心魄的白在绛紫色的衬托下,视觉效果极为惊艳。
高潮才过去片刻,她的玉脸上红晕未消,眼角眉梢依旧春意盎然,益发显得娇艳难言。她揽镜自照了一会,终于幽幽叹了口气,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洗手台地下的脏衣篮里,打开了热水龙头,拿了自己的毛巾,打湿了又拧得半干,这才再度撩起睡裙下摆,小心翼翼地拿毛巾去擦拭阴户以及大腿内侧。
在明亮的澄黄光线下,那浓密乌黑的阴毛,那肿胀嫣红的阴唇,那晶莹透亮的淫液,泛着绝美而淫靡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