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嘉姐姐是处女吗?”格萨尔把阿碧的一只纤手拉过来,往傅玉嘉的胯底凑去,笑道:“阿碧姐姐,我年纪小没有经验,看不出傅玉嘉姐姐是不是处女,你帮我摸一摸,检查一下下嘛”阿碧浪笑道:“你这个小色鬼!好吧,姐姐就帮你检查一下下。”说着便用纤手轻轻扳开傅玉嘉的肉唇,将两根纤指轻轻捣进她的洞道,轻轻搅动了一下,笑道:“洞道很窄,里面很湿滑,很有可能是处女,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检查傅玉嘉是不是处女,还是要用你的小棒棒插进去检查”说着便将两根纤指从傅玉嘉的洞道里轻轻抽出来,只见纤指上沾满粘液。阿碧的纤手很美,手指细长,深蓝色的指甲油更增加了时尚美感。
格萨尔忙抓住阿碧的纤手,将那两根沾满傅玉嘉骚水的纤指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颤声道:“阿碧姐姐,你的手好美,我好喜欢阿碧姐姐,你的手指头在自己的洞洞里面挖弄过吗?”
阿碧被格萨尔吮吸纤指,浑身不由燥热起来,颤声道:“你这个小色鬼,小瓜逼姐姐的手指头当然在自己的洞洞里挖过了每个女人洗澡的时候,都要用手揉奶子,还要用手指挖洗洞洞你不要再吸了。
你吸得我心痒痒还是快用你的小棒棒检验傅玉嘉是不是处女吧”此时高台上俏剑四尼的阴寒剑气已经把秦丝丝完全锁住,令她难以充分发挥出天玉鬼爪的威力,只听“呲”地一声,秦丝丝的一片衣袖被长剑削下来,险些伤及手腕。
但她趁着这一招,闪电般出手,总算抓住了一柄长剑,心底暗喜,忙将一股真力凝聚在右手上,打算震断剑身,忽觉自己手中的长剑变成了一根半软不硬的大圆筒,凝神一看,顿时惊呼松手,原来她发现自己方才抓住的哪里是什么剑身。
而是一根又粗黝黑的大棒棒,肉棒的主人是一名衣衫褴褛的丑陋壮汉,不知何时来到了台上。秦丝丝后退两步,盯着那名大汉,颤声道:“你你是谁?”那大汉却身形一晃,消失在一名俏尼姑的身后。
帐篷顶上观看的阿碧摇头叹道:“唉,看来这俏剑四尼的催精大阵已经起了作用,那秦丝丝方才明明抓住了一名尼姑的剑身,为何又放手后退?看她的神情,定是中了这邪阵的幻术。”
格萨尔正吃力地将棒棒插进傅玉嘉的洞道,棒棒进入了三分之二后再也不能前进,因为涨硬的棒棒太粗,而傅玉嘉的洞道实在太过窄紧。
格萨尔额头上流着汗,对阿碧笑道:“看来这傅玉嘉姐姐很可能是处女,不然逼不会如此狭窄难入。阿碧姐姐,我插不进去了,你说怎么办呢?”
阿碧正在凝神观看高台上的格斗,闻言嗔声道:“一个大男人,连女人的洞洞都捣不进去,还有什么用?我若是你,就挥刀自宫,当太监算了!”
格萨尔只有苦笑,深深地吸会了一口气,将棒棒拔出了一截,正要试着往里面捣,阿碧忽然伸手在他背脊上一拍,一股大力顿时将他向前猛推,借着这股大力,他的棒棒猛地冲入了傅玉嘉的洞道。
这一下子是全根插入,令得傅玉嘉虽然被点了昏穴,还是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格萨尔也感到自己的棒棒几乎被折断,疼得险些大叫起来,幸亏阿碧及时用纤手捂住了他的嘴。
傅玉嘉的洞道如同一个铁箍将格萨尔的棒棒紧紧箍住,一股潮热从棒棒传出,顿时传遍全身。阿碧柔声道:“孩子,你现在把小棒棒从傅玉嘉的洞洞里拔出来,就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了。”
格萨尔嗅着阿碧的幽幽体香,插在傅玉嘉洞道里的棒棒又涨硬了两分。他把手伸向阿碧的胸脯,隔着衣服揉捏着她那鼓胀的山丘,一边揉捏一边把棒棒从傅玉嘉的洞道里拔出来。
由于洞道的窄紧,棒棒拔出来很不容易,半寸半寸地往外拔,拔到一半时格萨尔已经有了答案,惊喜道:“哇塞,阿碧姐姐,傅玉嘉姐姐真的是处女!你看,我的棒棒上有血!”格萨尔总算把棒棒完全从傅玉嘉的洞道里拔了出来。
只见棒棒上沾满鲜红的血迹。格萨尔瞧着傅玉嘉清秀的脸庞,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怜爱之情,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轻叹道:“唉,这姑娘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我拔了红萝卜,她醒来后知道了真相,会恨我么?”
一顿之后,目光转向阿碧的俏脸,邪笑道:“阿碧姐姐,你是处女吗?要不要我用大棒棒为你检测一下?”阿碧推开他揉捏自己奶子的手,嗔笑道:“你想用大棒棒检测我?好啊,只要你能打赢我,我随便你摧残,任由你鞭打、口交、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