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萧月又不同。萧月乘出租车时是坐在杨伟和黄志文之间的。
后来她的下体被黄志文的龙头插入,嘴巴被杨伟的整条男根插入,两个男人将她白皙半裸的身子夹在中间整整奸污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还都在她的嘴里和下体私处射了浆液。所以,萧月的身子此刻已经被男人射出的秽物完全玷污,下了出租车后又没清洗,结果导致她唇角依然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浆液痕迹,下体私处、私毛和大腿根处也到处都是黄志文射在上面的浆液。
萧月的短裙没有贺晓颖那么薄透,本来如果不是特别仔细观察,是很难注意到萧月也是裸着下体真空穿着短裙的,可黄志文却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居然将手臂揽过萧月的腰肢后,又将手从她的短裙下探入。
然后直接将手摸在了萧月短裙下赤裸挺翘的屁股上,轻轻摩挲着。黄志文的手从萧月短裙下探入后又摸到了萧月的腰胯间,这就将萧月身后的短裙裙摆撩了起来。
几乎将萧月的半个屁股都暴露了出来,也使她两条大腿间流下的那些乳白色污秽痕迹无所遁形,随着她的走动,不断地交替暴露了出来,看得杨伟的下体顿时无耻地硬了起来,这时,四个人来到了一家很气派的婚纱影楼前。
这家婚纱影楼的名字起得非常浪漫,叫“玫瑰余香”影楼匾额题写得也非常有气势,还落了题字人的款,又用了印,想必是哪位书法大师做的好事。
但杨伟盯着匾额上的落款瞅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那三个字究竟写的是啥,所以也就不晓得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哪路大仙。
还是黄志文聪明,看了半天题字人落款没看明白后便笃定地说:“这肯定是哪位医生书法家题的字,用的是处方体,凡人指定看不懂的。”
结果却遭到了萧月的一声娇嗔和一顿拳脚。杨伟见黄志文这顿打挨得迷糊,被打得瘟头瘟脑地告饶,可到了最后还是不晓得哪儿冒犯了萧月,于是笑着提醒黄志文说:“月月的爸爸就是医生”黄志文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即兴进行了一场声情并茂的诗歌朗诵,连篇累牍地拍了一番医生的马屁后又提议去影楼上面看看。
杨伟和萧月、贺晓颖都没有意见,于是四人一起进了影楼,去看那里的婚纱礼服和正在化妆拍照的准新郎新娘。披上婚纱、踏上红地毯,牵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的手共同走向爱情的坟墓是每一位怀春少女所共有的浪漫理想,萧月也不例外。
进入婚纱影楼后,萧月马上就忘记了极其暴露的衣着和嘴巴、下体上残留的乳白色浆液为她所带来的尴尬与兴奋,两眼放光地看着一件件漂亮的婚纱、旗袍和礼服,眼里充满了憧憬和兴奋。
杨伟看着萧月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模样,心里忽然涌上来一阵阵的怜惜和疼爱,揽着贺晓颖半裸的身子走到她的身边温柔地笑道:“月月,喜欢这些婚纱吗?”
萧月两眼放光地使劲儿点了点头,道:“阿伟,以后咱们结婚的时候,就到这里来拍婚纱照。这里的婚纱好像比别的店款式多很多,而且也漂亮得多。”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笑道:“何必非要等到结婚。今天咱们就可以拍的。我手上的钱不多,不过拍一套便宜点的还是能承受得了的。”
黄志文揽着萧月的腰鬼鬼祟祟地小声笑道:“月月既然喜欢拍婚纱照,那咱们就拍,不要在乎钱,拍就拍贵的、好的,钱我来出,谁让月月是我的二姨太呢?
不过月月,好像现在你是我的新娘啊,你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去拍婚纱照?是不是该跟我一起拍?要不,你跟阿伟拍完之后再跟我拍一套,怎么样?”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低声道:“讨厌。这是拍婚纱照,我同时跟两个男人拍算怎么回事?”黄志文无所谓地笑道:“怕什么。
深南是个移民城市,谁认识谁?人家影楼只要你缴钱,谁还会去费心理会分析咱们之间的关系?再说了,这种事随便找个借口也就搪塞了过去,譬如说咱们是在应聘一个剧组,在拍试装剧照。
还可以说你是我们租来的模特,专门跟我们拍摄婚纱照敷衍家里疯狂逼婚的老爷子、老太太的。怎么说不是道理?”萧月听了没有话,但还是有些犹豫。
贺晓颖看了眼举棋不定的萧月笑道:“月月是个好姑娘,想的有些多,其实在深南这座节奏极快、人情极其淡漠的现代化钢铁城市里,大家都在为了生存和欲望而挣扎,谁会去理会别人的隐私纠葛?能赚到钱就行。这可不是咱们老家那些安逸舒适的农村小城,想赚钱也没地儿赚,只能把大把大把的时间消磨在嚼老婆舌头上,对别人的私生活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