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固然暴露,肢体扭动的幅度固然大,神情手势固然尽力卖弄,但处处透着俗媚气,只见风骚而几无性感可言,吸引到的尽是异样的眼光,也是在所难免。
沈惜驻足笑着看了一两分钟,很快就耗尽了耐性,勉力从人群中挤出,朝着人少处慢慢踱去。这场表演集中了七位舞娘,看着妖娆热闹,说到底,吸睛的不过是半露不露的胸臀大腿。
真要论起舞技,别说比之专业舞者,就是和才学了肚皮舞一年有余的袁姝婵相比,也是远远不及的。几天前,沈惜刚在袁姝婵家看了场一对一的私密表演,与之相比,今天这几位舞娘的舞姿只能让他付之一哂了。
上周六晚上,袁姝婵应约与前夫林跃在城隍庙某处吃饭。此前她已经约了沈惜一起共度周末,便让他差不多时候去城隍庙接她。
沈惜是在与宋斯嘉打完球,回家洗过澡之后再去城隍庙的。赶到时,路边小店电视里的新闻联播正在播水深火热的国际新闻,远远的在灯光下,能看到袁姝婵已独自站在城隍庙牌坊下一家奶茶店旁等着。
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烦乱,沈惜建议找家咖啡馆小坐。两人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袁姝婵毫不保留地向他倾诉最近身边林林总总的烦恼:前夫想要复合,先后找了她三次,其意甚诚。
但她实在已经没了往日的感觉,却又不想显得过于绝情。最近有一个男同事向她表白,想要追她,他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彼此也谈得来。
原本关系就好,偏偏比她小了好几岁,这一点令她犹豫再三。半年来工作压力越来越大,人际关系也越来越难处袁姝婵倒完全没把沈惜当外人,就像面对一个多年的闺蜜,什么心事都说了。
而沈惜也全没厌烦的感觉,该倾听的倾听,该安抚的安抚,该建议的建议,一直陪她细细聊到了午夜,不过这也正常。对沈惜来说,袁姝婵本就不只是一个普通的炮友。他们固然不算恋人,但与一般朋友相比又明显要更进一步。
也正是这种微妙的不同,沈惜最近这段时间才会全无顾忌地和袁姝婵往来,做ài也好,聊天也好,全没负担。
要真是单纯的炮友,他反倒会增添许多顾虑。一直聊到了后半夜,两人才回到袁家,都已经困得不行,简单收拾一下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是周日,沈惜照例七点即起,出门买了早饭。袁姝婵则一直睡到将近十一点,才迷迷糊糊地起来,打着哈欠跑去卫生间梳洗。到了年底,国企忙糟糟的,应付上头的门面功夫实在太多。袁姝婵的本职工作就需要赶做四五本台帐,偏还有其他“兼职”找上门来。
那个履新才半年的副总费家勇对她似乎颇为赏识,很多会议和接待的任务往往都要叫上她。前一个周末,袁姝婵没能休息,陪同费家勇接待了来访的兄弟企业老总。算起来,她差不多有半个多月不能睡到自然醒了,疲惫不已,在她酣睡的这整个上午的时间里,沈惜差不多看完了两部电影。
过了一夜,又美美地睡了一大觉,袁姝婵的心情好了许多,绝口不提昨晚那些牢骚。起得这么晚,她也就不再吃早饭了,进厨房随意弄了两个菜,两人简单地解决了中饭,顺便还一起看完了沈惜之前正在看的第二部电影的结尾。
饭后,袁姝婵正想收拾碗筷,无意中往门边一瞥,却发现自己昨天随身带着的包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昨晚回家后,她只想赶紧洗澡上床睡觉,把包随便就丢在了那里。包里放着的是袁姝婵练习肚皮舞时穿的舞服。
周六下午,她通常会去舞蹈教室跟着老师跳肚皮舞。昨天练完舞,因与前夫有约,她随便将舞服塞到包里,直接去了城隍庙,直到现在才把舞服取出来,正想把舞服丢去阳台备洗,袁姝婵突然冒出个想法。
她一年多前开始学舞,那时与沈惜只是偶然有短信上的联络,一直没有见面的机会,她的舞姿还从没在沈惜面前展现过。今天来了兴致,她想要跳段肚皮舞给沈惜看。沈惜笑着说饭后不宜剧烈运动。
但见她兴致勃勃,也就不再啰嗦,大模大样在沙发上坐好,准备欣赏表演。袁姝婵也不扭捏,就在客厅直接脱去家居休闲服,换上墨绿色舞服,用手机播放音乐,然后屈膝而跪,埋首在两臂间,做好了起舞的准备,随着乐声渐转妖娆,她一点点扭着腰臀,缓缓站起。她渐渐张开双臂,随着有韵律的扭动,手臂上下翻飞。
肚皮舞服下半身包得紧,上身则基本与泳装无疑,除了胸部被裹起来以外,其他部位的肌肤基本完全暴露在外,雪白的双臂赤裸着,轻挥曼舞,柔似无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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