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口精液顿时喷得到处都是,不仅小盛的下半身沾了不少,有些甚至从吴静雅的鼻孔里喷出,看上去别提多狼狈了,眼见这外表斯文端庄的小荡妇被搞成这么一副惨样,炮哥被逗得大笑,一时收不住,一股浓精也全都倾泻在吴静雅的肉穴中。
一时雨收云散,两个男人都需要歇一歇缓口气。吴静雅则冲进卫生间,她不光要洗一下肉穴,还得清理一下脸上嘴里的残留。
望着镜子里自己的窘状,吴静雅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反而还觉得很有趣。就是这种感觉。男人雄壮的气息,挑动着自己的肉欲。浑身上下都带上精液的气味,这才像一个幸福的女人!
我需要被爱抚,被挑逗,被蹂躏我需要和男人不停地翻云覆雨,我想要像条母狗似的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操!就是这种感觉。满满的鲜活的生命气息。我需要像个有滋有味的女人那样活着!来征服我,来玩弄我,来强暴我!
这是肉欲的力量,真是个充满了淫乱美感的下午!吴静雅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活了起来。
坐在豪华包厢里,望着眼前琳琅满目、色香俱佳的酒品、菜品,齐鸿轩却颇有些意兴阑珊。今晚的饭局是他的老同学钱宏熙组织的,为的是给另一个老友陆优庆生。
为了今天的晚宴,钱宏熙订的是兴味居酒店最豪华的包厢之一。一共摆了四桌。齐鸿轩被安排在陆优所在的主桌边上一桌。今晚大多数来客他都不认识。
即便是同桌的男男女女,他也只认识两个初中同班同学,却也没什么交情,无非彼此寒暄两句而已。今天的主宾陆优是齐鸿轩初中时的好友。
只是他高中一毕业就去了美国,两人间的联系就少得可怜,偶尔会在网上聊几句。在国外待了七八年,直到2012年,陆优才回国。不知道这几年他倒腾了些什么生意,总之身家已经很可观。大多数时间,他住在北京或上海。
去年开始,陆优才频繁回到中宁,不定期地住上一段时间。到了今年,他倒有三四个月时间都住在老家。以前陆优只是偶尔回来见个朋友走个亲戚,朋友们也没大张旗鼓地张罗。
现在见他有了点半定居的意思,钱宏熙就出面张罗要组织一个接风宴,结果话说了大半年,一直没个结果。眼看到了年底,终于凑齐了人,却已不好意思再说“接风”
正好陆优的生日就在12月,又恰逢30岁整寿,于是就改为庆生的名头。齐鸿轩和陆优、钱宏熙在初中时交情不错。那个年龄段的男生,交朋友相对还比较单纯,谈得来就行。他们几个当时家住得很近,放学后经常同路回家,正好他们又都有喜欢打台球的爱好,一来二去算是成了好朋友。
当然,初中是一个对未来不怎么确定的年代。那时交下的朋友,很多在各自的人生中成为陌路。
齐鸿轩他们几个倒还好,没有彻底断了交情,但在读了不同的大学,选择了不同的职业,走上不同人生道路后,自然也疏远了。
陆优在国外就不去说他,齐鸿轩和钱宏熙都留在中宁,却也少有来往,偶尔在同学会或朋友的婚礼上碰到,聊上几句。其他的聚会,钱宏熙也未必会想起这个初中老同学,但今天宴请的是陆优,冲着三人十多年前的交情,他也不会落下齐鸿轩。
不过,齐鸿轩来了以后就有些后悔,他宁愿没接到邀请。今晚的客人大多年轻,鲜有超过40岁的,其中却不乏手握权柄的官员和腰缠万贯的大款,齐鸿轩这样一个名牌大学的老师,在这些人中毫不起眼。
要说他和那些人间的差距,看看他们身边带着的女伴就知道了,钱宏熙邀请齐鸿轩时,还特意打了招呼,今晚可以携伴只要事先说一声,方便排位子但是,不能带老婆或者正式女朋友,这样一说,钱鸿轩就只能选择单身赴宴了。
除了妻子宋斯嘉,他没什么像样的女伴能带。薛芸琳和吴静雅倒是不差,可见不得人,其实倒也不是人选问题,主要还是没胆。齐鸿轩绝不敢堂而皇之地带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出来应酬。
当然,就算他猪油蒙了心,对她们说想带她们出席一个宴会,那俩女人也不会陪他发疯,到时候赏他一个白眼,已经算是轻的。再说,从上周末开始,她们俩就人间蒸发,既打不通电话,也不回微信,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就算想带她们也联系不上。说起这个,齐鸿轩还一肚子闷气。上周末,宋斯嘉陪她老板去北京开会,一共去了四天。难得几天毫无束缚的日子,偏偏他死活找不到薛芸琳或吴静雅,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