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哪怕心里再不情愿,施梦萦还是能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将一根没有清洗过,上上下下散发着浓重臊臭气的肉棒吞进去。肉棒一入口,施梦萦就闭拢了嘴唇,像合拢的闸口似的将肉棒牢牢裹住,没留下一丝缝隙。
舌头自然而然地卷了上去,在guī头上打了几个旋,又前前后后把整根肉棒舔了一遍,最后回到guī头,又舔又吸,用足了徐芃教她的“既像吃冰激淋,又像吸酸奶”的功夫。吴昱辉“嘶”
了一声,从头酥爽到脚。这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论这方面的功夫,孔媛闭着眼睛也比施梦萦强但毕竟施梦萦是他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能把肉棒塞进这样一个女孩的嘴,光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吴昱辉达到心理上的高潮。
他突然十指用力,将施梦萦的头部固定住,不再让她继续前后摆动脑袋。正听天由命地舔着肉棒的施梦萦一时不知所措。怎么了?我不是很顺从地在给你舔吗?是我舔得不好?她的脑袋被紧扣着。
吐不出嘴里含着的肉棒,也无法抬头,只能努力抬起眼睛,试图从吴昱辉的脸上找到答案。吴昱辉想自己来。他猛烈地摇晃下身,像操屄一样干起了施梦萦的嘴。
长而坚挺的肉棒穿过施梦萦洁白的牙齿,碾过舌尖,撞击着口腔两侧,摩擦着上颚,直到狠狠地顶到她柔软的咽喉。没有防备的施梦萦被这一阵猛插搞得翻起了白眼。
她几乎难以呼吸,胃部翻江倒海地抽搐起来,好像随时就会有一股酸液翻涌起来,肉棒每一次肆无忌惮的进出,都会令施梦萦不住地颤栗。足足插了七八十下,吴昱辉这才停下这阵疯狂的抽chā,抽出肉棒。
快被插得窒息的施梦萦顾不得其他,张大嘴贪婪地大口呼吸,哪怕空气里酸溜溜臭烘烘的好像全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她也甘之如饴。吴昱辉用沾满口水的肉棒不停地抽着施梦萦通红的脸颊。
“接下来你自己选,继续让我干嘴,还是干屄?”施梦萦下颚的肌肉因为张得太久,变得十分僵硬,一时无法闭拢,更说不清楚话,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下巴上。
吴昱辉也不着急,仍然玩耍似的用肉棒抽打她的脸,直到基本消除酸胀感,施梦萦这才勉强合拢了嘴,这时她的脸已被抽了二十几下,分不清面颊上的晕红是因为运动过甚,还是屈辱所致。
她听清了吴昱辉的问题,可她不知该如何作答。从她本心出发,当然希望用最快的速度让吴昱辉发泄一次,结束今天的噩梦。她也明白,不插一次她的yīn道,吴昱辉绝不会罢休。
别想着用嘴吸出精液,就能让他放过自己。可要让施梦萦亲口说出“干我的屄”之类的话,她还是难以启齿。
吴昱辉停下抽打,饶有兴味地看着纠结不已的施梦萦。他其实无所谓。嘴和屄都一样,唯一的区别不过是嘴中有牙。
经过刚才的那番冲刺,他确定施梦萦的口交技术至少不烂,不至于咬到自己,那就行了,操哪个洞不是操?反正只要结束前插一次肉穴,就算没有走空。哪怕剩下时间里施梦萦都用嘴来为他服务,吴昱辉也不介意。
事实上,他更喜欢看肉棒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见施梦萦迟迟没有决定,吴昱辉也就不等了,直接把肉棒向她嘴边送去。施梦萦刚才受够了男人把她的嘴当肉穴一样抽chā的感觉,赶紧偏转头。“那你什么意思?”吴昱辉脸一沉。
“下面吧”施梦萦小声嘟囔。“什么?”“做下面吧!”施梦萦稍稍大声了一些。“什么下面?做什么?”施梦萦偏着头,红着眼睛看着吴昱辉,无奈地把整句话说完:“我选让你干我下面。”吴昱辉还是不满意。
“下面?下面什么?”“屄!我选让你操屄!”施梦萦冲口而出。她对这种猫捉老鼠的玩弄把戏既无奈又厌倦。最可悲的是,她是老鼠,而不是猫。作为被玩弄的一方,她没有选择停下的权力。
“自己爬到床上去!我说的是爬,不许站起来,爬过去!”吴昱辉放开一直按着施梦萦脑袋的左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施梦萦愣了一下,麻木地爬转身,慢慢向床边爬去。白花花的肥硕臀部在吴昱辉面前妖艳地左摇右摆,时不时露出来的浓黑阴毛和隐约可见的粉嫩肉唇也伴随着腿部的前后挪动,吸引着吴昱辉的目光。
“操!这么大的屁股!是被男人操圆的吧?看不出来你他妈还是个超级浪货!”吴昱辉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子冲动,突然猛跨两步,跳到施梦萦背后,狠狠一脚揣在她的屁股上,这一脚把施梦萦踹得侧翻在地。
虽然吴昱辉用的劲不算太大,疼痛感并不那么强烈,但一次又一次变着法的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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