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看了这个,然后问他知不知道中宁有个‘疤哥’?老子就是跟疤哥混的,给他的车队跑货,顺便干点小活儿,捞点外快。坑疤哥的人?嘿嘿,他要想给自己惹麻烦,就来坑老子!”
孔媛感受着自己乳房上紧贴着的那片冰冷,血液都像凝固了,她好像觉得皮肤上那一层细幼的绒毛都像被刀锋刮尽,刺骨的冷冰冰的感觉不停地穿透她的身体,心跳都快停止了,这个社会的残酷,孔媛自认是懂一点的,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面临这样恐怖的局面。
这把亮闪闪冷飕飕的刀就这样直接顶在自己胸前,无论自己还想说些什么,全都被顶在了喉咙里,无法说出一个字。说真的,孔媛不知道那个什么“疤哥”是何方神圣,她甚至还以为这男人说的是“八哥”
但这男人话中的含义,她是明白的。这年头,国内国外各种电影电视剧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两个字:黑道。
但对大多数正常的都市人来说,这两个字真的只是个调剂,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国家,甚至,很多人还心向往之,觉得黑道上的人更潇洒更有个性更讲义气。
但直到这时,孔媛才发现,原来,在一个相对正常的世界里打拼的自己,其实有很多东西根本不懂,也根本想象不到。除非有一天,这些东西突兀地杀到面前。
“老子每次看到你,都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干你一炮!”男人看着孔媛此刻的眼神,知道这个年轻姑娘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他慢慢把手里的刀紧贴着孔媛的肉体往下滑动,到了股间的时候,用刀柄在肉缝边轻轻撞了一下。
孔媛看不见自己两腿间的情形,只能靠男人的肢体动作和自己身体的感觉来做判断,肉穴突然被触碰,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一个冷战,从头到脚一阵酥,瞬间浑身就又绷直了“别用刀戳我下面!求求你!”
孔媛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男人就坐在她身边,腿部紧挨着她的身体,自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女人浑身都在颤抖。他撞这一下本来只是想玩一玩,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想到这是可以利用的。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小骚货,你说我能不能干你?”孔媛睁大双眼,紧盯着男人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男人嘿嘿笑着。
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用的这双厚丝袜质量还挺好,折刀很锋利,但也磨了好几下,才能将它割断。连续割断两条丝袜,孔媛的腿摔落回床上,悬空吊得久了。
血脉不畅,麻酥酥的,动弹不得。收起折刀,搁到一边,把孔媛的两条腿使劲掰开,男人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下她的肉唇:“小骚货,能不能干?给句痛快话,别点头摇头的,用嘴说!”
孔媛见他收起了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被这男人一逼迫,生怕违逆了他的意思,使他又亮家伙,只得无奈吐出几个字:“能,能干,我让你干!”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把肉穴,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操,怎么还这么干?你这骚货湿不起来的吗?”孔媛轻轻叹口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水很多的。”
如果摆脱不了被男人操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有那么句话:“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对这种遭遇,孔媛没法说服自己享受。
但至少,她能让自己受的罪减到最小。男人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着吧,只要你水够多就行!免得待会被老子干死!”说着。
他兴致勃勃地趴到孔媛两腿之间,开始吸舔她的肉穴。说来也是悲哀,孔媛交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口交,而其他经历过的男人,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屁眼的兴趣远大于yīn道,他倒是帮她舔过屁眼,却很少为她的肉穴口交。
但这个男人好像很喜欢舔女人的肉穴,一条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吸一些淫水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孔媛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好的一次口交居然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感受着肉缝间那条柔软的舌头魔性的内外拂拭,作为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女人,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水果然不少,骚气真他妈重!听你叫床就知道是个骚货!”男人扬起脸,嘴角边满是淫水“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干你啊!是不是你整天都要发骚啊?”孔媛脸腾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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