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官场上,这种承诺是不能百分之百当真的。他这一拖,其实是耽误了自己进省委班子的机会。明年我父亲就要年满56周岁了,这个年纪太尴尬,继续做市委书记显得太大,调省里可就已经在门槛上了。
要是明年‘两会’前后调整干部,他还是调不上来,恐怕就要到退二线了,现在看起来,希望不大。爷爷年纪大了,要是父亲就此到站,我们家”
“所以,爷爷才让你去当秘书!”沈惜突然插口。沈伟长愣了一小会,突然低沉地嘿嘿笑起来:“老三!你真不应该蹉跎在茶楼、书店里,你才三十岁,不如去考公务员,我感觉,你的前途要比我远大!”
“大哥,我就是一张嘴,未必真能做事。我的性子,适合看戏论戏,却演不了戏。大哥你的官场,二哥他的那个圈子,我都沾不了边。
再说,大哥以为我凭什么能登邵副厅长的门?又凭什么和是副处长称兄道弟?我是个开书店、开茶楼的真正闲云野鹤的沈小三儿,就能和身处各个派系的他们来往,他们也能真正拿我当晚辈当兄弟。
如果我是体制内的沈小三儿,或者,我和二哥一样,是大集团的沈小三儿,我可未必还能再借到这些人的力。”沈伟长不再说话,若有所思地盯着沈惜,突然拍拍自己的膝盖。
“好!那今天我们的话就说到这里。我很高兴。年后,我可能会到苦溪县去,现在定的,是常务副县长。今后也许还会有事要麻烦三弟。”
“大哥又说客气话,应该的。”沈伟长不再多说什么,扬声招呼了一下。他的妻子带着六岁的儿子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
“静雅,我们可以走了,来,小锋,跟三叔说再见。”沈惜重重地揉了下沉鸣锋的小脑袋,又揪了一下他肥嘟嘟的小脸:“这么小就发胖,这可不行,下次三叔带你打拳!”
这句话固然把小鬼逗得兴奋异常,连他母亲吴静雅都忍不住高兴:“那才好!小家伙越来越胖,也不知道像谁?你看他爸爸和我,都不怎么胖啊!”沈伟长哈哈大笑:“像我!我小时候就胖!到小学才突然瘦了。”
他拍了拍沈惜的肩膀,带着妻儿走了,现在沈执中急病住院,想到兄弟俩前几天彼此交的一点底,又想到沈执中总算脱离了危险,心底不免都有几分庆幸。
在沈伟长正式外放之前,如果有什么变故,不大不小都是麻烦。沈伟长事多,不可能常来。作为石舟区教育局教育科副科长的吴静雅,却完全可以抽出大把时间。
她的工作本就不忙,作为沈家的媳妇,平日在单位里的自由度又高,自然担起了常来探病的责任。吴静雅来得很勤,几乎隔一天就来一次,每次待的时间又久。她来时一般都会带着沈鸣锋。
沈执中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只是需要静养而已,有长曾孙陪着玩,老爷子也开心。不知是不是沈伟长特意叮嘱过,吴静雅对沈惜的态度热情了许多。
眉眼间和过去相较甚至还多出几分妩媚姿态,倒令沈惜觉得有些诧异。吴静雅的长相自然是不差的,不过以前在沈惜面前总是显得很严肃,整个人板得很正,原来也有这么妖娆的一面。吴静雅这些日子的心情很好。
当然,这些好心情和丈夫沈伟长无关,和小堂叔子沈惜更加无关。一切都源于国庆节前闺蜜薛芸琳介绍给她的情人,这一个月里两三次约会下来,深埋在吴静雅灵魂里的欲望得以充分释放。
所以,就在这一天,来医院探病前,和薛芸琳一块吃午饭时,她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当然,这种话不可能说得太直白,虽然大家是打小就认识,无话不说的闺蜜,但毕竟都是女人。
而且还是有点身份的女人,有些话不会说得那么白,之前一天是吴静雅第三次与齐鸿轩约会。两人初会时,吴静雅身上的文静得体已经消失了大半。一方面是熟悉了。
另一方面是她的欲求被唤起了,既然已经出来和男人偷情,就没必要再抠抠缩缩地扭捏。吴静雅在床上表现得十分渴求。
尤其是她对精液很迷恋,几乎每次都要喝下齐鸿轩射出的精液,这也让齐鸿轩倍感刺激。要知道他每次希望宋斯嘉吞下精液总要大费口舌,还经常不能如愿。哪像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像是趴在他胯下,扭动着哀求他“赏赐”精液似的。
这自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满足感。齐鸿轩对吴静雅满意,吴静雅对齐鸿轩也不失望,但与此相对的,自然就是对自己丈夫的一丝怨艾。
“好好的副主任不干,非去做秘书。”吴静雅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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