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跌坠到了无底的深渊一样。
还能怎么活呢?沈惜,你怎么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坠落到底,却不肯伸手小小地拉我一把?你看,我的人生都已经沦落到怎样可笑可怜的地步了?我是那么廉价,无耻到去诱惑男人,却换不来一丝丝的回心转意,唯一得到的是被一个老男人看光了全身。
我又是那样低贱,那个老男人正锲而不舍地一个劲地出价,指望花上一点钱就能占有我的肉体。我一开始觉得这个老头可笑,可事实上,可笑的是我自己!这真是无比荒唐的人生。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根本一钱不值,白送都不要。
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却有一个价码,他们愿意付出这个价钱,换得和自己来上一次性爱。这两种状况看似完全对立,自己如果不喜欢其中的一端,就应该欣喜于好歹还有另一头选择。
可事实上,无论是被视作一钱不值,还是被看作肉身有价,施梦萦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都可以算作是他妈的失败透顶。太可笑了!施梦萦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冲动。反正自己的人生已经这么失败了,我已经是一个没人要的烂女人了。
那就索性更加荒唐一点好了!那就再贱一点好了!施梦萦忽然发现自己全身又充满了力量。她双手撑地,站起身来,把手伸向门锁。手指在锁边停了好几秒。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即将把手缩回。可偏偏一直没有,终于,她的手落在门锁上。开锁,开门。施梦萦自己看不到。
此刻,她的神色是那样的哀伤和怨愤。董德有事实上已经放弃了,他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不住对自己说:“走吧走吧,没戏了。”
每转完一圈,他都想走向屋门,可又总是不甘心,下意识地又转上一圈。周而复始已经好几次了,到这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他抬头看了看钟,刚过七点。这个点还可以去找个楼凤发泄一炮,聊胜于无吧。
恰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施梦萦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漠然地走了出来,董德有的心和肉棒同时“突”地跳了一下。他看不懂施梦萦的表情。
但他自觉看懂了她现在的举动。他下意识把手放到裤裆,摸了摸自己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老肉棒,喉咙发干。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问:“你想干我?”
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董德有点头,又干咽了两下,憋出一句:“施小姐,和我做一次,我肯定全价付钱给你的。”他觉得施梦萦多半还是因为“三千五百块”这个价码出来的,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个承诺贯彻下去。
以防施梦萦突然改变主意。施梦萦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稍纵即逝。她在董德有面前解开浴袍的衣带,向两边敞开前襟,露出了身体前半部,睡衣的丝光和身体的肉色立刻在董德有眼中亮了起来。
“漂不漂亮?”董德有的表情在施梦萦眼中显得那样恶心,大张着嘴,几乎就要留下口水。“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你的奶子真白!”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想揉捏一下施梦萦的乳房。
施梦萦退后一步,躲开了他的手。在老董稍显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施梦萦把整件浴袍全部脱去,把刚才给老董开门时的模样,重新全部露了出来“再说一遍,你真的想干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操你”董德有觉得既然施梦萦自己动不动就把“干”这个字挂在嘴边,自己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说不定这骚货就喜欢这么直接呢。
“你为什么想干我?”董德有毫不犹豫:“你漂亮啊,身材又好,气质又好,是男人都想操你!”
施梦萦发出一声类似哭泣似的笑声,吓了董德有一大跳。她不再说话,走到餐桌边,扶着桌子,弯下腰,将屁股撅起。
董德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思议的肥美的屁股,就像是一个浑白油亮的大白桃子,还有一条深邃的沟隙,恰似桃皮上那层皱褶、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捞到宝了,这时,他根本想不起自己刚才承诺的是三千五百块的高价。
施梦萦伸手扒开内裤裆部的那个小口子,把自己的肉穴暴露出来,回头招呼老董:“干吧!”董德有没等她说完,就像看到了骨头的野狗一样窜了上去,两只手立刻落在了白嫩的臀肉上,像揉面似的搓弄着这两大团肥的不像话,又嫩的不像话的肉。
施梦萦低垂着头,任由他玩弄,等着他的插入。董德有玩了会儿屁股,又把手伸到施梦萦腿间,找到内裤上的小洞,将食指探进去,揉了几下肉穴口,嘿嘿笑着:“这种裤子真骚,不用脱就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