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比利,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明白的。你既以我为情敌,又为什么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么?”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乳的外侧,用指尖尖的指头轻拂乳头,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那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
她好像是花花公子、藏春阁中间大页走出来的香艳女郎,只是她那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
于是我刻意表现我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把袜裤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内裤。
她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玛当娜,我有什么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她不知道。
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欲望,才刻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老祖母款式的内裤。哪个女人不爱骚,和其他女人一样。
爱穿各种性感的内裤乳罩,目的是让自己的男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内裤和乳罩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她的艳帜,男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人换了是自己的儿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么牌子内裤?”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屁股的线条,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折纹,却不见内裤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内裤的。”“时常都是这样?”“都不穿,觉得它和乳罩一样,都是束缚。乳罩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则那两个波波就荡来荡去。乳头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痛。”
“佩服你的胆量。”原来她没内裤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内裤。刚才大胸脯这么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内裤,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内裤扬给别人看。
比利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内裤来挑逗他的性欲。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来穿,让他去收藏,能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对大乳房又一颤一颤的从后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透到我胸前,我的乳尖为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当然可以。”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你喜欢可以拿去。”“你呢?”“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客气什么?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耳后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熏香,唇片轻触,很女人。仿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后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么她就用什么。梳理好头发后,她才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
在场的酒客不多,有些已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娜要了杯“血腥玛利”我要了杯马天尼。
玛当娜一屁股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他的客人,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后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
我点了几首怀旧歌,戴安娜罗丝、奥利花纽顿庄、属于我那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你抚触我,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们或许没有明天,但是我们共享了昨日。”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
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世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的拍子。仿佛回到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