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你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一碰。唉!妈啊,请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没了你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一点。
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
要知道啊,你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你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你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俗,不如不穿好了。”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你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你为荣。无他,因为这是属于你,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鉴证家在鉴证稀世奇珍一样,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粘稠稠的爱液。
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欲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
他怎么会放过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半空。现在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踪了,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踪。
几个月之间,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要回来。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不料,他转身回来。
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影摄进来。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
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四伏,防不胜防。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jī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的收缩。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
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guī头,亢奋饱满的jī巴一晃就到我面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
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住,让我不能动弹。
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
希望他会罢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你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
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后有何颜面去见人?”“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上眼睛。”“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诸地灭啊!”“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
他身上那匹野狼,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你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