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转过头来,却想不到纪嫣然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在绿草衬托下,纪嫣然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其实纪嫣然自己也不知道由于自己的功法精进,性欲也不断增强。
东闾子抬起纪嫣然的美臀,双腿伸在她臀下,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
纪嫣然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东闾子的亵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
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白嫩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粒鼓得高高的,引诱着东闾子去触摸。
东闾子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趐麻,把身体绷直拱高,弓得像一座桥。
揉了好一会,东闾子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纪嫣然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yīn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
一条又粗又长的yīn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yīn茎上面横扫,由guī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guī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东闾子的yīn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guī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卜”“卜”的响声。东闾子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
在她口中的yīn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东闾子把yīn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guī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yīn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才一插进,就听到纪嫣然大叫一声:“哇!好痛喔!”
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yīn茎扯了出外,只见纪嫣然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
东闾子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户伤,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阴唇翻开,唷!
伤口上的水疱被自己捅进去的大yīn茎擦破了一圈,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泄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纪嫣然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
恨的是李园居然对纪嫣然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纪嫣然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xìng交再进行下去,只好用手把yīn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纪嫣然看在眼里,痛在心头。
但可惜爱莫能助,他的yīn茎巨大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yīn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yīn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yīn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guī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
但她偷望上去,见东闾子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
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穴的感觉,另一方面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不喜欢这样弄,这么大的yīn茎插进去可能也会很痛,但为了对东闾子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yīn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东闾子诉说。
东闾子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愈,有的是机会嘛。”纪嫣然见他不愿意想了一想遍答道:“以前李园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
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连项少龙都没插过哦,这次让你开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