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茎依然插在纪嫣然的yīn道中,久久不分开,家主说也有两百斤重,纪嫣然竟然忍受得了。
看来比自己的老婆强多了,每次我在她身上,她都说太压得慌,完事就让我下来。还是人家老婆好呀,要是能上了纪嫣然那概多么爽快啊,想到这里手中硕大的yīn茎不禁又硬了起来。
无巧不成书的被纪嫣然看在眼里,一阵娇羞。晚上纪嫣然被李园安排在别园,自己被太后叫去了皇宫,现在这个园子只有东闾子和纪嫣然。
早上纪嫣然觉得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一晚没有做ài,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余烬,空虚难受,想起少龙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
性欲要求也强些,在排卵期xìng交会增加快感,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潮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几天忍不住天天和男人交配,真是有点欲求不满。唉!
要不是少龙女人太多,又花心,精液又太少,还要这么多女人分,所以才没孩子,要是少龙能像其他男人那样,天天让自己子宫里灌满精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
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蘸得湿透,此刻干了,腌得难受,便到园内的温泉里,打算洗个澡后才睡。温泉池里热气腾腾,池中一个水柱不断的喷着热水,纪嫣然忍不住的将臀部就着水柱坐下,yīn道口刚好堵住泉眼,只觉得泉眼里水柱喷入阴户内,好像一具柔软的肉棒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
虽然比不上真正xìng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无。两只手把阴户撑得跟开,暖暖的温水直冲着yīn道花芯,水柱射进子宫,再流出体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趐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
情不自禁下将阴户紧贴在泉眼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石壁上,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时辰后,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干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的xìng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的阳jù插进yīn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
然后再用劲抽chā,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
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和自己手臂一样粗大yīn茎,还有两个鸭蛋般的大睾丸,身体肥瘦适中,肩宽腰窄,脸蛋也不错,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那该多好哎唷!
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闷在屋里孵蛋强。于是到外面找到东闾子:“东闾子,我这里有把宝剑,不知道好坏,请你过来看看好吗?”
东闾子见心中女神有所求,便一口答应。纪嫣然把他迎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在榻上取出项少龙给她打的宝剑让他先研究下,然后取来酒具煮酒论剑。好奇怪,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
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东闾子把宝剑拔出剑鞘,一阵豪光抬头说道:“好剑,不知道剑名是什么”纪嫣然才发觉自己正呆呆地净管瞧着他。
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见他五官端正,乌黑的头发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邪意,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
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真的是好剑吗,原来没名字的,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要不你给起一个名字吧。”他说:“别客气,这么好的剑要起一个响亮的名字才能配得上,纪大才女。”
不一会,纪嫣然端着酒樽,搁在茶几上,对他说:“什么配不配的,先别忙,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脱了外袍,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在阳光掩映下。
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薄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小巧的乳粒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