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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杨鑫对着华仁发了一通脾气后,华仁这些天都有点躲着他的意味。以前这小子上课都会坐最后两排,现在不了,跟一群学习积极分子去抢前面的座位了,而且只要杨鑫在寝室里出现,华仁就闷闷地不说话,生怕自己又说错什么。或者华仁干脆去其他寝室了。
可能是其他同学也觉得杨鑫做得有点过分了,叫他“鑫哥”的时候也没以前那么热情了。最让杨鑫受不了的是,本来同学们聊得挺开心的,一见杨鑫进来了,就闭口不谈了,或者就此散去。
杨鑫很苦闷,想找个人聊聊,却发现自己身边根本没一个可以谈心的人。荣少被自己和龙头关在密室等待力量的觉醒;本家老师见到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躲避不及;美女班主任总是在杨鑫面前表现得很客套,说着一些没营养的客套话,让杨鑫不好开口说自己跟寝室里其他人的事情。
杨鑫一个人徜徉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漫无目的,冷眼瞧着一对对学生情侣的嬉笑怒骂。走得累了,他就近在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点了根烟,思绪像蹦极一样,来回地跳跃着,停歇不下来。
忽然,杨鑫发觉有人在自己的边上坐了下来,他扭头过来一瞧,看见南惠如花的笑颜。
“杨鑫,怎么一个人闷闷地坐在这里啊?”南惠的笑容很甜,自从和华仁发生点不愉快后,南惠还是第一个对着自己笑得那么真诚的人。
“没什么。”杨鑫掏出烟来,又点了一支。
“别抽了,刚才我就坐在你对面的椅子上,瞧着你抽了一支又一支的。”南惠一把夺过杨鑫手里的烟说道。
“你就坐在那?”杨鑫指了指对面的长椅,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啊,我一直坐在那看书,直到你在这条椅子上坐下来,我就看你了。”说完,南惠好像发现自己话语里的语病来了,小脸泛红。
杨鑫的表情有点漠然,或者说呆气更贴切,双眼写着两个大大的问号,那意思就像在说:“那我刚才怎么没瞧见你呢?”
南惠笑了,说道:“你刚才就像一尊木雕,除了偶尔吸口烟,就动也不动地坐在这儿,两眼无神,眺望着远方。”
南惠移动了下自己的身子,更挨近杨鑫了,然后问道:“是不是在思念远方的某个姑娘啊?”
杨鑫一愣,随即笑道:“是啊,在思念一个叫南惠的姑娘。”
“臭贫!”南惠拍了下杨鑫,然后正色道“我瞧你郁郁寡欢的样子,是不是遇见烦心的事情了,如果不介意,我会是个很好的听众。”
杨鑫心想,流年不利,烦心事确实很多。h城黑道另一大势力花狼,日本方面的山口组,荣少力量的觉醒,还有自己和同寝室一帮人的紧张关系,都是烦心事啊。杨鑫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情,不是小丫头你所能理解的。”
“谁说的?”南惠很不服气地嚷嚷道“我爸爸在生意上遇到烦心事的时候,也常常打电话和我谈心。爸爸总说我是他的贴身小棉袄!你有烦心事也可以跟我聊聊啊,或许我也是你的贴身小棉袄。”
杨鑫盯着南惠看了很久,瞅得南惠心里发毛,眼睛不敢再直视杨鑫了。杨鑫笑了,问道:“你看都不敢看着我,还怎么听我说话呢?”
“谁说我不敢瞧着你?”南惠倔强地抬起头来,瞪着大眼睛迎着杨鑫的目光。
这会换杨鑫不敢和南惠对视了,他将头偏过去,望着远方,落寂地说道:“或许这个学校里,也只有你才能和我说上话。”
南惠从杨鑫的这句话里听出点味道来了,打铁趁热,马上引导着说道:“杨鑫,我想你是不适应学校的生活吧。遇到什么困难了?或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杨鑫仔细地瞧着南惠,发现她的眼里满是真诚,于是他想,或许跟南惠说说也无妨。
“这么跟你说吧,我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身上。可能是我当时有点暴力吧,现在同学都比较怕我,不敢接近我。”杨鑫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一个寝室的?”南惠问道。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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