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杀了回来。
秦牧却玩起了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把戏,等阿济格差不多杀到,他立即退往离汉口不远的黄陂县城。
阿济格追到黄陂,猛攻了半天,眼看又要陷入汉阳城下的消耗战,气得他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奔何。
等阿济格骂骂咧咧的撤军东去,很快又听说秦牧追上来了.
阿济格虽然性格残暴,有勇无谋,但毕竟不是傻子,这回他吸取了教训,没有立即杀回来,而是装着不知道秦牧追在后面,继续东去,他决定,把秦牧引远窝远点,再回头扑杀。
黄陂到罗田大概有300里远,周遭一马平川,有利于骑兵作战,而秦牧大部分是步兵,等把他引过举水河,看他还哪儿逃?
举水河发源于大别山南麓,经麻城南流而来,大概位于黄陂和罗田中间。
望着泱泱南流的河面,强横如霍胜,勇猛如牛万川,都开始犹豫了。
苏谨首先说道:“大人,一但过了举水,阿济格回师攻击,咱们便无路可退了,周遭百里平阔,对我军极为不利,请大人三思。”
刘永志也劝道:“大人,阿济格虽然重挫于汉阳城下,但所余兵力并不弱于咱们,此地离罗田不过百五十里,吴三桂也极有可能会赶来增援,二者合兵足有五万,而且全是骑兵,我军两万人马一但过河,后退无路,处境将极度危险。”
佥事岳中良、副将曹太平及牛万山、牛万川、林绍兴等人也纷纷劝阻起来。
理智告诉秦牧,过河确实很危险。
但就此打住,对高昂的士气无疑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而且从一众高级将领犹豫的眼神中,秦牧意识到,秦军对鞑子的心里优势并没有真正建立起来。
在汉阳依托城防战把鞑子耗成疲兵,然后出城反击,虽然获胜了,但将领们觉得那并不是真正的野战,在真正的野战中,他们依然缺少必胜的信心。
秦牧一按剑柄,沉声说道:“我们不能永远躲在乌龟壳里。”
“大人.........”
“诸位可还记得汉将李陵?他率五千步兵深入不毛,首战,五千步兵对三万匈奴铁骑,杀敌数千;再战,五千对八万,斩敌三千。又战,四千对七万,再杀敌数千。李陵用铁的事实告诉咱们,步兵同样可以战胜骑兵。”
“大人,但最后李陵还是全军覆没了,自己也成了匈奴人的俘虏。”
“虽败尤荣!”秦牧毅然说道,“满蒙全部兵力合计不过十万,我汉人亿万之数,就是用一百个换一个,也能把鞑子从地球上抹去,咱们决少的不过是决死的勇气而已。今日,就从本官开始吧!尔等若是没有决死的勇气,就留在西岸。本官义无反顾,就算战死东岸,也要狠狠咬下鞑子一块肉,让他痛彻心肺,让他知道,我汉人还有敢于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人。”
秦牧话声一落,身边所有将领轰然跪倒在地,个个紧咬着牙根,双眼一片血红,哑着嗓子嘶吼道:“愿随大人赴死!”
将领们单膝跪地,嘶声大吼,三军士卒闻之,刹时如浪潮下伏,同声大吼:
“愿随大人赴死!”
“愿随大人赴死!”
“愿随大人赴死!”
平阔的大地上,泱泱的举水边,只剩下秦牧一个人屹立如山,巨大的声浪震得举水有若沸腾。
秦牧按着巨阙剑大吼道:“起来!立即准备,明日寅时渡河。”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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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介!咱们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不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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