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最多,嗯,就多给你一两,记得好好学习,快长快大,我的银子可不能白拿,将来我可是要考考你的哦。”
“谢谢大人,大人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
见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秦牧又不禁开怀大笑,他是真喜欢这野小子,就是年纪太小,不然他真带在身边了。
这么做当然有收属下的心的意思,张献忠收了四个干儿子,后世蒋介石刚开始发迹时到处和人拜把子,古往今来,这种现象十分普遍,而且这一招非常管用,特别是用来拉拢手下人,可谓是屡试不爽。
现在秦牧虽然不是收干儿子,但把司马安这些人的子侄辈带在身边,有收为“天子近臣”的意思;
人和人相处久了,多少会有些感情,将来这些跟在秦牧身边的人,前途自然要比别人牢固。这就象是利益捆绑,司安等人自然也会更加死心塌地地追随秦牧。
这场除夕晚宴一直吃到暮色降临,等杨芷与董小宛把女眷送出来,大家才散回各家守岁。
杨芷有孕在身,接待女眷,张罗礼物的事情其实都是董小宛在操持。送走客人回到后衙,秦牧便对她说道:“这几日幸好有小宛操持着,嗯,事情办很妥贴,我很满意,辛苦你了。”
秦牧突然说这样的话,董小宛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她先是一怔,紧接连忙敛衽作礼:“老爷别这么说,婢子当不起。婢子也没做什么..........”
“好了,起来吧,谁怎么样我心里有数。”秦牧伸手将她扶起,然后搂过杨芷笑道,“当然了,娘子的功劳也不小。”
“嘻嘻,夫君,妾身有什么功劳?”虽然被秦牧搂着,但房里就董小宛和莫莫若若。在船上时,她、董小宛,秦牧三人还同榻而眠过,秦牧虽然没当着她的面和董小宛颠鸾倒凤。但总算搂在一个被窝里过,所以在董小宛面前和秦牧和些亲昵的动作她早习以为常。
“娘子,你越来越调皮了。”秦牧在她琼鼻上轻轻一刮。
杨芷皱了皱鼻子答道:“妾身本来就是这样的,不信你问莫莫和若若。”
“我知道。不然也不会被勾在蔷薇刺上了。”
“呀,夫君你..........不理你了。”
“哈哈哈.........”
“夫君你别笑,你还没说妾身有什么功劳呢。光夸董妹妹一个人可不行,人家要吃醋了。”
杨芷比董小宛还小两三岁,每次听到她叫董小宛妹妹秦牧就感觉好笑,秦牧往圈椅上一坐,手一伸,莫莫就象变魔术似的,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茗准确地递到了他手上,秦牧轻呷了一口,才笑道:“你呀,最大的功劳就是无为而治。”
“哼,夫君干脆说妾身什么用也没有得了,夫君偏心.........”
“不许再淘气,快坐下,今天应酬了半天,快歇歇。”
暮色已临,府里的丫环早已挂起了红灯笼,把后院照得一片喜气洋洋,庭前又有雪花落下来,飘飘扬扬,这个冬天挺冷的。据后世的科学家说,明未正处在小冰河时期,常年气温都偏低,赣南在腊月下小雪便是正常了。
不过室内置了几个火炉,倒还算暖和,桌上摆着果点,炉上茗茶飘香,日本出产的落地屏风上画着几小孩划着小船,以荷叶为伞挡小雨的画面充满了童趣。
“娘子,你有孕在身,累了就回房歇着,我带小宛她们守岁就行了,莫莫若若,快取纸牌来,咱们一起打马吊。”按时下的风俗,除夕夜是要守岁的,但总不能枯坐着。
马吊牌是一种纸制的牌,全副牌有40张,分为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4种花色。由四人打,每人先取八张牌,剩余八张放在桌子中间。四人轮流出牌、取牌,出牌以大击小。打马吊牌有庄家、闲家之分。庄无定主,可轮流坐。因而三个闲家合力攻击庄家,使之下庄。
玩打马吊在大明风行,有些官员上衙的时候也玩,甚至有因为玩打马吊误了正事把官给丢了的。
秦牧这一提议立即得到了莫莫和若若的热烈响应,姐妹俩一溜烟跑去拿牌去了。就连杨芷也凑上来哀求道:“夫君,让人家也玩一会儿嘛,妾身答应您,玩一会就回房歇着。”
“这个嘛,要不这样,娘子你先玩,夫君和你一伙,赚了钱咱们一起来,输了钱咱们也平摊。”其实秦牧只是偶尔见人家玩过,他不会玩,是以准备先观摩一下,杨芷不知道他的心思,还当他是心疼自己呢,一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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