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酒就别喝!喝醉了很烦人你知不知道?”季雅扶着,不,应该说是扛着南宫月,艰难的拖着步子走在沙滩上,原本不算长的路因为这超负荷的重担而变得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这家伙应该是经常这样吧,上次在夜总会,比这次还惨呢不是么?
只是季雅脚下一软,和南宫月两人一起趴到了沙滩上,要不是闭嘴快,几乎就吃了满嘴的沙子!而高大的南宫月就重重的压在她的背上,压得她连呼吸都困难。
“你挪一挪啦!拜托你挪一挪啦!你真的好重知不知道?我要被压死啦!”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叫喊,南宫月只是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在他的重压之下翻了个身,让自己好正过来,却发现,更糟糕了!这家伙的身子那么重,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推开他,而自己自从翻过身来之后,却比不翻更糟糕,只能跟他保持一个心贴心、脸对脸,极度暧昧的姿势了!
“碧瑶,碧瑶”南宫月已经进入到了重度醉酒状态,将头舒服的枕在季雅的胸前,嘴里不住的呼唤着一个名字。
碧瑶?季雅虽然不知道他呼唤的是谁,可是却能猜到那一定是个女人,而那日木晚晴从他床前哭着冲出来,大概多半也是听到了他酒后的呼唤吧。原来他的心里藏着一个叫碧瑶的女人,所以才会对木晚晴始终保持着距离。
“碧瑶,”南宫月又喃喃的唤了一声“碧瑶,妈!妈妈!”
季雅搞糊涂了,到底是在喊碧瑶呢,还是在喊妈?又或者碧瑶是他妈妈?可是哪有做人子女的直呼母亲名字的?
这些都管不了了,季雅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死沉死沉的家伙给弄回去!
“叮咚,叮咚!”第二天,季雅是被一阵不依不饶的门铃声给吵醒的,门铃持续响了许久,似乎不达目的就不肯罢休似的,季雅只好晕乎乎的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开门。天知道把醉得如死猪一样的南宫月拖回来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她还是个刚刚病愈的人,要不是快到海景别墅时遇到了保安,她还真没办法把他弄上楼呢!
可这一大早是什么人呢?季雅迷迷糊糊的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男人。
“请问”
那男人根本不理她,径直进了屋“我找南宫少爷。”
“他”季雅这才发现她其实做了一件很蠢的事,她根本不该来开这个门的!现在,要怎么解释她这个女人穿着睡衣,睡意惺忪的出现在南宫少爷的房间里这个事实呢?
但男人视若无睹她的懊悔,摆手道“不用说了,我知道。”边说边上了楼,显然是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
他知道什么呀,就说知道?季雅又好气又好笑,却只能坐在沙发里发憷。
男人进了南宫月的房间,不一会儿,季雅便听到了南宫月低沉的咆哮“出去!你给我出去!”
接着,那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男人便连滚带爬的摔出了房间,但是还是不死心的对着里面喊道“少爷,这些都是老爷要我转达的,他要你想清楚了!”
“滚!”从屋子里扔出来一个东西,没有砸中那个男人,却“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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