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云却也精明,随即大声喝道:“你这家伙。却来凑什么热闹?”手罢,一伸脚,却将分身变成的螃蟹,踢下了云端。
孔宣和云岚却也吃惊,他们此时却才相信眼前的修士,正是那赫赫有名的无良天尊。只不过此时却也不方便施礼,他们只能挥舞着兵器。装模做样地和李随云相斗。
孔宣心中疑惑之意更盛,随即压着嗓子道:“师父,您怎地到这里来了,还变成了金蟾子?难不成您早就派分身取代了这家伙的位置不成?您这次却又有什么图谋,说出来,弟子也好配合您。李随云气仍未消。他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却又恼怒的道:“让你们配合?你们不给我惹娄子,比什么都强了。我怎么敢劳烦你们几个的大驾?”
孔宣此时也不好有什么太过明显的动作,嘴上不住声的赔罪。一旁的云岚也低声认错,他们两个心虚得很,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若是坏了李随云地大计,却是少不得一番责罚。
李随云也知道此事怪不得他们两人,却又低叹一声,冷冷的道:“你们两个,莫要多说什么,只管与我相斗便是。我非是你们两个对手,自当败退。”说到此出,他一声大喝,手中神枪一抖,却似刺空了一般,一股暴烈的气流直射向大地,将大地炸了一个大坑。
孔宣眉头一皱,却又随手刺了一戟,随即道:“师父,你所为何事,为何到此处?您总该透露一二,弟子们也好有个准备。”
李随云冷哼一声,反手一枪,却又迫退了云岚,低声喝道:“你这小子,着实可恶。我还不是不放心你们?况且水族这些年也搜集了不少珍宝,若是被人族得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少不得便宜那些部落的头领。我岂能坐视明珠蒙尘,自然要勉为其难的收了去。”
孔宣愕然,他没想到李随云会是这般打算,毕竟对方是证了混元道果的圣人,怎地还似没发迹前的那个贪婪地胖子?若论修真界第一守财奴,他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李随云毕竟是他的师父,虽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却又点点头,表示明白。
李随云看了一眼战场,却又卖了个破绽,一声怪叫,宛如一颗堕落的流行,滴溜溜的飞得远了。
孔宣见了,也发声喊,却又杀向一边,和截教三仙同战鳄神。
金蟾子地逃遁,却对水族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平衡被打破了,原本就处于下风的几个元帅的处境更加艰难。反观处于上风的鳄神,因为孔宣和云岚这两个高手的加入,却又失去了原本的优势。
食人鱼元帅,却是一等一的高手。他的神通,却也古怪的紧。他得道之时,却将身边一株千年的玫瑰炼成了兵器。他走的却是飘忽的路子,本事自有一般高妙之处,一般的修士,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却凭借此等功夫,混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其中经历的血雨腥风,却是不足外人道。今日对上了阐教诸仙,凭借丰富的经验,一时间他却也不落下风。
他本在下方统帅诸军将领,却又为蛟龙元帅掠阵,眼见得蛟龙和玉鼎真人斗了一阵,却占不到丝毫便宜,他也心焦。眼中寒光一闪,手中黑玫瑰猛的一抖,却见那玫瑰的花瓣猛的散将开来,那漆黑如墨的花瓣,随即向四面八方射将过去。
此时却才看出这食人鱼元帅的本事,方才玫瑰这一射,不知道有几千几万瓣,向四面八方射将开去,端的了得。但见那玫瑰花瓣四射开去,却轻巧的避过自己人,全向敌人身上招呼,这份操纵力,却让人叹为观止。
这阵玫瑰花雨却又让各教诸仙一阵手忙脚乱。他们没有想到看似平和,没有什么大本事的食人鱼元帅出起手来,会如此霸道。玄璞躲得稍慢,却被一片花瓣在肩膀上擦了一下,虽然不曾伤到他,却也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
那边碧霄见不是头,也顾不得和电鳗元帅相争,一声娇喝,金蛟剪祭将起来,但见两道金光分而复合,喀嚓一声,将那电鳗元帅,腰斩成两截。
那金蛟剪却也来得霸道,金光闪烁处,连元神都绞灭了。可怜电鳗元帅耗费了千百年的辰光,终落为画饼。
那边蛟龙元帅更是倒霉,他本就不如玉鼎真人,渐渐招架不得,如今见电鳗元帅遭了毒手,一失神间,却被玉鼎真人一剑削落了左臂。
这滋味端的了得,把他疼得一声惨叫,急欲驾云而去,却被玉鼎真人赶将上来,又复一剑,剁倒在地。在复一剑,直接剁下首级。长剑复又一绞,连远神都绞得碎了。
食人鱼元帅见了,不由得变了脸色,正待逃走,却见金蛟剪复起,金光闪烁处,他也未能逃脱毒手,连元神都泯灭了。他那玫瑰兵器,也跌落凡尘。
变起顷刻,水族高手,仅剩下鳄神和两大元帅,其余的几个,尽数遭了毒手。那金蟾虽然未死,却比死掉来得影响还大。
鳄神心中愤怒,眼中几欲喷出火来,一声大吼,手中战神一抖,却带起一股异常惨烈的杀气,将众人逼得退了十几步,一个个都是满面惊惶之色。
与此同时,那边刀碧潮和羿齐声发喊,同时发难,登时将敌人逼得退出了好远。
这两个却趁此机会,和鳄神会合到一处,一个个虎着脸,背靠背,呈三角形,防备着诸人。这阵势却好,端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任你神通大,莫能奈我何。
诸仙在天空中对峙,下面也不太平。涂山氏看出便宜,却是发声喊,手下的军卒,却爆发出惊人的勇气,一个个如同疯虎一般,跃下城墙,直向亡魂丧胆的水族大军冲杀过去。
水族虽然人多势众,但此时群龙无首,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此劫。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