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忍不住摇头苦笑道:“师弟,是你执迷不悟,需怪不得我。”说罢,一拍青牛,加入战团,挥舞手中的扁担,直往李随云脑袋上招呼。李随云呵呵大笑,傲然无惧,左手竹杖,右手混沌钟,胸前乾坤鼎,端地了得,以一敌二,竟然不落下风。
老子知道李随云本领高强,也不留手,将太极图难展将开来。三个人,四件先天灵宝,斗在一处,端的激烈。这场好杀,比起洪荒一战。却又不同,所幸这几个都竭力克制,虽然法术狠毒,却不至于再将这星球打碎。
李随云心中恼恨,自己手中的竹杖虽然了得,却非先天灵宝,攻击力有限,破不开对方的防御。若是盘古斧在此,自己何惧这两人?他有心施展自己压箱底的绝技,但如此便露了根脚,他却着实不甘。
老子与其斗到酣处,心中也难免有些焦躁,他眉头一皱,心生一计。窥个便宜,跳出***,将头上鱼尾冠一推,只见顶上三道气出,化为三清。他复又加入战团,与元始双战李随云。
三人斗了十余合,只听得正东方一声钟响,来了一道人,戴九云冠,穿大红白鹤绛绡衣,骑兽而来,手仗一口宝剑,大呼曰:“李道兄,吾来助你一臂之力!”
李随云见了,吃了一惊,无缘无故,怎地又杀出一个道人?他眉头一皱,却又醒起一事,大喝道:“你是何人?敢来此处猖狂?”
那道人看着李随云,放声大笑道:“混元初判道如先,常有常无得自然,紫气东来三万里,函关初度五千年”
话音未落,李随云已知端倪,却又变了脸色,厉声呵斥道:“休要再言,我已知你根脚。你原来是老子一气所化三清中的上清道人,你不过虚幻之体,没有什么本事,出手攻击,尽是幻术,似你这等本事,怎敢与我相争?”
老子听得这话,倒吃了一惊:火人端的厉害,难怪老师会对他如此顾忌。我这一气化三请法,自修炼有成,从未使用过,只待和他人相斗,却又占个出其不意的便宜,他怎地知晓?而且还知道卓此法的弱点,端的了得,他莫不是也会这等神通不成?
尚未思量完,只听得正南上又有钟响,来了一位道者,戴如意冠,穿淡黄八卦衣,骑天马而来,一手执灵芝如意,大呼曰:“李道兄!我来佐你共伏清虚道人。”把天马一兜,仗如如意打来。
李随云见了,微微冷笑,知道这人也是老子所化三清中的一个。他又知道这三清没有什么攻击力,却是丝毫不惧,眼中寒光一闪,轻轻避过,大喝道:“你又是哪个?”
那道人大笑道:“你连我也认不得,还做什么浮云岛主?听我道来:函关初出至昆仑。一统华夷属道门;我体本同天她老,须弥山倒性还存。”
李随云不待他说下去,冷哼一声道:“莫要再言,莫要再言,想来你乃玉请道人!你也和那上清一般,都是老子所化,尽为那虚幻之体,我便姑在此处让你打,你也作用不得。你尚不知羞,敢在这里聒噪。”
说罢他看向老子道:“大师兄,你这等虚幻之术也使将出来,也不怕人笑话?还有那太清道人,一发将出来吧!我一发接了。”
老子听了李随云的话,却被臊得面皮微红,正在此时,正北方,又是一声玉磬响,只见一位道人,戴九霄冠,穿八宝万寿紫霞衣;一手执龙须扇,一手执三宝玉如意,骑地吼而来,口中做歌道:“混沌从来不计年,鸿濛剖处我居先。参同天她玄黄理,任你傍门望眼穿。”
李随云听罢,冷笑道:“师兄,处人说得却是好,果然好,好一个‘参同天她玄黄理,任你傍门望眼穿。’看这架势,却是你正道为尊,他人尽是旁门左道了。今日我便和你证个高下罢,看是你厉害,还是我这旁门来得高深。”
这边元始见起变故,手也慢了下来,他见了老子一气化三清的法术着实惊讶,后听李随云称这法术乃是虚幻之术,却又微微窥到些端倪。
饶是如此,他也暗自赞叹,这法术若是突然用将出来,一般人定然手忙脚乱,老子却于其中取利。想到此处,饶是他修为高深,也忍不住赞一声:高明。却又有心学这法术,心中只是盘算这一术的玄微。
老子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却又有了主意,看着李随云道:“师弟既然认为我这是虚幻之术,何不上来试上一试?”说罢,一声低喝,手中的扁担便往李随云的脑袋上招呼。那三清也是一声低喝,手中的兵器舞将起来,上了上去。
元始微一犹豫,也冲将上去,不过手上却慢了一丝。高手相争,各尽全力,若是一方有意放水,却再无反击之力。元始也是有心看看这三清的实力,面对新奇法术,谁都会有一丝好奇。
李随云知道其中端倪,任由那三清在身边舞弄,根本不做理会,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到了老子和元始身上。
那三清终归是虚幻之术,乃是老子一气所化,难以持久,老子见此招奈何不得李随云,知道对方不是妄言,确实知道这法术的玄微,忍不住一声长叹,随手一挥,三清自然消散。
这三人复又斗到一起,这场大战,比之方才又自不同。老子落了面皮,下手更不容情。元始久战无功,又是以众欺寡,心中也自恼怒,二人自然把出真本事来。也不在乎这星球能否承受得住。
李随云却不似方才那般猛烈,尽使些小巧圆滑的法术,也不知道是何道理,让人心生疑惑。
不过众人在演化洪荒之时,却是将此处作为众人的道场,冬派的源头,所以建造得极其坚固,一时间却也不虞被破坏。
这三人正火并间,忽见西方天际霞光万道,端气千条,隐隐有仙乐奏响,几个都知道有大神通的人到此。但又不知道是敌是友,一个个更是保留了几分,一观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