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卿卿我我,给这荒凉寂静的小山增添了一抹暖暖的春意。
古代讲的是男女授受不亲,女人的名节比命还重要,兰婷这种未经男女之事的处子如何经受得住这般挑逗,唐小东只是亲吻她的耳垂粉劲,便已让她玉颊绯红含春,娇喘不已,浑身酥软无力的依靠在他身上。
“啊”她突然低叫一声,浑身颤抖得更厉害。
有一只魔手探入她的胸襟里,贪婪的抚上她胸部,她本能的抬手抓住那只魔手,想要阻止它乱动。
只是那只魔手好似充满了神秘的魔力,所碰触过的肌肤都如火烧一般灼热,令她感觉到难受,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她颤抖、紧张、羞赧,可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却又让她的身体深处产生一种莫明的热潮,渴望着得到更大的解脱。
仍是处子的兰婷哪经受得起发如此挑逗折磨,酥软无力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娇喘着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几近迷失的她被奇妙的感觉冲击得魂飞天外,直至肌肤感觉到一丝寒意,才发觉自已不知何时躺在落满厚厚一层枯叶的地上,身上已无寸缕。
她无奈的叹息一声,承受他近乎粗暴的柔情
荡人心魄的急促娇喘与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充滞林间,满山皆春,连那一轮圆月都羞赧的躲进厚厚的云层中。
天还没大亮,唐小东便给兰婷推出房门,他心满意足的带着六近卫下山,骑着战马慢悠悠的往长安城行去。
这时候天色仍有些暗,长安城的城门只怕还未开放,一路上已开始见到挑着担子赶集的村民。
轻手轻脚的回到家中,匆匆冲了个澡,钻进柯云仙暖烘烘的被窝里,睡意仍浓的柯云仙在他怀里一阵乱拱,直至找到让自已感觉舒服的姿势才又沉沉入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觉耳朵传来疼痛,惊醒过来,才发觉雷媚咬牙切齿的站在床边,一只手儿正揪着他的耳朵。
“你个死人,在外头风流快活,害得人家苦等了一夜,你你气死我了!”
唐小东这才记起昨夜应该是陪在她房里,自已记错了日期,钻进柯云仙的房里来了。
汗,一大早就算帐来了。
赔尽了好话,外加厚着脸皮毛手毛脚,总算把她的火气哄下来,不过醋坛子打翻的酸溜溜味儿仍然难以消除。
被讯问中,手下来报,杨国忠来访。
这贪财鬼除了大婚那日来过一趟,从未登过他的家门,大清早的来访,肯定有急事。
来得可真是时候,正好借口开溜。
唐小东匆匆洗漱,搂着雷媚温存一阵,过足手瘾,走前还在她高耸的胸部上狠掏了几把才出去会客。
今天是精英联与王傲风球队比赛,杨国忠就是为了这场赌局而来。
这一场比赛,长安赌局开出的盘口是一比一,平局为五比一,没有让球。
据呈报上来的帐务数据,没有赌两队平局,赌两队输赢的比率基本持平,但数额巨大,问他能不能踢成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