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叫众女把安全带系好,赵天涯的车子就差点撞上前面一辆偏刹的车子,虽然知道自己的车子有防御阵法,不可能出什么状况,但赵天涯还是被本能的反应吓出一身冷汗。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郭晓娟脸色已经发青了,赵天涯决定制止龙雪儿这疯狂的举动。心思一动,有了!赵天涯把车窗打开一线,把踏浪剑从体内唤出,控制着它飞到车底,然后真元透过车体输进踏浪剑内,把整个红旗车托着飞了起来。
既然飞起来了,索性就飞高一些,赵天涯把红旗车熄了火,控制着踏浪剑扶摇直上,跟在后面的司机们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一辆红旗车慢慢地飞了起来,然后象火箭那样直向天空飚去,紧接着,前方三、四百米处,又一辆红旗车也飞了起来,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面那辆追去,最后,两辆红旗象两只灵活的鸟儿一样,在天空中你追我赶,扑闪着翅膀(某司机后来的描述,大概加入了自己的想象),迅速地飞得没了影儿。
这世界,真他妈的太疯狂了!好多司机不约而同地骂了出来,一边和车内乘客们热烈地谈论着这件怪事,一边继续埋头赶路。
赵天涯的车里,蓝冰冰和梁雨霏上次都见识赵天涯驭车飞行,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小美尤子和施红袖,还有郭晓娟,则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相信自己已经飞上了天空。赵天涯存心显摆,故意让踏浪剑做了几个类似于特技飞行表演的动作,正飞、倒飞、翻筋斗飞、打着滚飞、俯冲等等,可惜龙雪儿这家伙只知道拼速度,不懂得配合,自己这支单机编队,屁股后也没能拖条彩烟,不然的话,应当是相当有可看性的。
飞着飞着,赵天涯突然觉得不对劲,副驾驶座上的郭晓娟,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生命的气息突然变得很微弱,看样子是发了急病!赵天涯扭头一看,后面地几女也都脸色苍白,蓝冰冰与梁雨霏还好些,小美尤子和施红袖则都和郭晓娟症状差不多,寒!难道是集体晕车了?赵天涯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过了火,赶忙把红旗车降到一块山顶平地上,打开车门,透入些新鲜空气进来,自己又去另一边打开车门,把郭晓娟的安全带解开,然后抱起她找了块石头坐下,就这么坐在自己腿上,好一通抚胸顺气,也顾不上感受那柔软的胸脯带给自己的感觉。郭晓娟脸色稍微好了些,干呕了几下,不过什么也没吐出来。
看到晓娟姐难受,把个赵天涯心疼得不行,他的神识发现晓娟姐有轻微的贫血,可能是打工那几年营养不良,最近又操劳过度了吧。想起自己须弥戒里还有盘龙观里采来的果子,赵天涯掏出一个大补气血的,递到郭晓娟嘴边,要她吃下去。郭晓娟看着那颗果子,无力地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的,大概是我早上没吃饭吧,过一会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不担心,怎么能不担心呢?身体这么弱,还不吃早饭!赵天涯心疼得脸都抽搐了,看着郭晓娟的眼睛,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行!你必须吃下去,不然我可真生气了。”
郭晓娟闻声,脸上绽开了一朵苍白的笑容:“不是姐姐不吃,是胃里难受,真吃不下呀,况且,你怎么会生我的气呢?从小我就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孩子。”
这句话说得赵天涯心里酸酸的,叹了口气,再次用温柔一些的语气向郭晓娟道:“那你更应该把它吃下去了,这枚果子对你身体有很大好处的,要不这样吧,你把它咬碎,我帮你运功咽下。”
“运功?你什么时候会的功夫?”郭晓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释然的神色:“哦,我知道了,你小时候打架从来没受过伤,是不是那时候就开始练气功了?”
晕,竟然当自己练的是气功!赵天涯当然不会给她解释功夫的区别,点了点头道:“嗯,不信我给你演示一下。”完了抓住郭晓娟的柔荑,往里面注入了一道真气:“你看有没有热乎乎的感觉?”
谁知他情急下忘了自己怀有的是至阳真气,不运真气还好,一运真气,就是连龙雪儿这样彪悍的存在都受不了的,何况郭晓娟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郭晓娟在这道真气的刺激下“啊”地尖叫一声,身子猛地抖了几下,两眼翻白,竟然晕了过去!
坏了!赵天涯顿时明白过来,奶奶地,自己竟然把晓娟姐给弄晕了过去,而且,还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不知道她醒来会怎样看待自己,万一给老妈告个状,我就完蛋了!
当下有心把她唤醒,但是又想了一下,算了,反正她已经晕了,何不趁机把果子给她吃下?这样即使她醒来痛骂自己一顿,也值了!下了决心,赵天涯把果子扔自己口里,细细地嚼碎了,然后捏开晓娟姐的檀口,嘴对嘴地给她喂了进去,再然后运起真元,帮她导入胃里,又继续运起真元,在神识的引导下,把果子散发出来的天地灵气慢慢地引导到她的周身经脉里。
一个周天两个周天赵天涯闭着眼睛,心无旁骛地为郭晓娟融合着果子里的药力,直到晓娟姐“嘤咛”一声醒过来后,赵天涯才慢慢收回真元,睁眼一看,只见晓娟姐满脸通红,额头上有微微的香汗,正忐忑不安地看着四周,而众女包括龙雪儿在内都站在一旁关切地看着自己和郭晓娟,只有小叶子见赵天涯睁开眼,叉腰对着他大叫:“快点放开这个姐姐,你这个坏蛋,不要以为谁都可以被你欺负的!”
赵天涯没有理她,只是轻声问了郭晓娟一句:“好些了吗?”
郭晓娟点了点头,挣脱了赵天涯,站了起来。赵天涯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向蓝冰冰她们看去,只见蓝冰冰和梁雨霏扶着小美尤子和施红袖站在旁边,看样子都已经没事了。叶修心看着郭晓娟脸上有汗,忙拉着她进了车里道:“别着凉了,快,大家都进来吧,外面风大!”
众女又都坐进赵天涯的车子里,纷纷热情地向郭晓娟打起了招呼。郭晓娟看着这属于赵天涯的一群莺莺燕燕,内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失落的情绪,昔日那个整天象跟屁虫一样黏糊着自己的小男孩,终于长大了,还有了这么多女人!龙雪儿笑嘻嘻地把手伸向赵天涯,要他拿出个法宝给郭晓娟戴上,赵天涯想都没想就拿出一对翠玉耳环,递了过去,这对翠玉耳环的样式有些古老,因此在龙雪儿和众女们几次“劫掠”中幸存了下来,但是赵天涯却发现,这对耳环其实是不知哪代盘龙观女祖师的倾心之作,古拙的外表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防御阵法、聚灵阵法、清心咒,以及一些赵天涯尚且不知道用途的符咒,整对耳环显得温润、内敛而又没有丝毫杀伐之气,像极了郭晓娟的性格。因此赵天涯第一时间内就选中了它。
郭晓娟还有些不适应众女的热情,连忙摆手说不要不要,却被调皮的龙雪儿一下子刺破了手指,把耳环按了上去。郭晓娟的呼痛声还没来得及叫出来,沾了郭晓娟鲜血的这对耳环刹那间光华大放,幻作两只七彩的凤凰,自动飞到了郭晓娟的耳垂上,然后清光敛去,两只耳环静静地呆在两只洁白的耳垂上,没有一丝的别扭和不协调,好像它们亘古以来就戴在那里一样,但是众女看着郭晓娟,分明地和刚才不同了,但是不同在那个地方,却没有人能够形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