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个人同时交手。这就是阵的奥妙所在。所以,千万不能小看了这个阵!”
“大帅,也没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副将说道“李漠只摆这几千人马迎敌,分明就是有意羞辱我军。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本将愿意先上前对敌应战,探他虚实。如果此阵当真厉害,大帅也可以远远看清楚了再想对策。”
论莽热想了一想,点头道:“也好。就命你带五千铁骑先上前冲阵。一探虚实。切记,不可蛮干恋战,稍有不对劲,马上撤退。本帅会派人救应你。”
“是!”那员副将大声一应,拍马而走就去清点人马了。
这时,唐军阵中已经敲响了隆隆战鼓,巨大地长角吹得呜呜作响,发动了挑战地信号。
论莽热脸色一沉。将手一扬:“出击!”
五千铁骑,大声呼啸而来。第一轮攻击开始了。
李世民和李光进站在云台上远远的看得清楚,都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
李光进说道:“陛下,那论莽热也果然是个谨慎地人。他没有亲自出战,只派了副将领数千人来试探。现在该怎么办?”
李世民说道:“既然来了,当然要好好招待。朕要让这拨人马如同泥牛入海,有来无回。论莽热如果胆小怕死。早早退回去滚回兰州;如果担心这几千兵马的安危,不妨再派人进来救应好了。”
李光进大笑:“哈哈,如此甚妙!就请陛下快快下令吧!”
此时的吐蕃铁骑,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奔射。一路冲击一路放箭。凌厉地箭雨冲天而下,朝唐军阵中呼啸而来。唐军将士早有准备,排阵的人每人手中都拿了护盾。这时纷纷扬起盾牌来护体,将损失减到了最小。本来这几千兵马站的方位就十分独到,而且不像平常两军冲锋对垒那样站得绸密,吐蕃人的骑射功用发挥不到最大,大打折扣。与此同时,李世民也挥动了令旗,阵中将士开始往来奔跑,阵形大变。
论莽热远远的瞪大了眼睛在看。满心疑惑的道:“这是什么阵?怎么从没见过?”
吐蕃的人先头骑兵,已经大肆冲进了阵中。唐军将士排成的九宫天罗阵,就像是一头巨兽张开了大嘴。当先地人马朝两旁迅速挪开。并不与敌争锋,而是放他们进了阵中。
论莽热心头一紧。隐约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冲进了阵中的吐蕃副将提刀就一阵乱砍,不料唐军将士只顾左右来回的盘旋奔跑,没有一个人停下来与他对敌。而且,那些在不停奔跑的唐军将士,偶尔刺来一枪,神出鬼没飘乎不定,让他摸不着头脑。
李世民在云台上笑道:“这个领军的吐蕃人是个十足的呆子,从死门冲杀进来,直指三个生死盘地核心。他将死得最惨!因为那是战阵煞气最重的地方,有三员大将坐镇的极凶之地。这下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他了。”说罢,李世民手中令旗一挥,阵中的唐军将士跑得更快、步伐更诡异了。冲入了阵中地吐蕃人紧张的左瞅右看,个个摸不着头脑。他们打了这么久的仗,哪里见过这样拼杀的军队?这是打仗还是捉猫猫呢?!
令旗再动,阵中的唐军将士发动了攻击!从各个方位刺来的刀枪,令吐蕃人始料不及防不胜防。骑兵想要冲突起来,却只能撞上厚盾组成的坚实堡垒,然后盾后面就是一排整齐的长枪伺候。人马洞穿,死得极惨。吐蕃副将的脑子顿时就迷糊了,看着跑来跑去的唐军眼睛都快要花掉。正在这时,中间唐军围成地一道圆圈突然中开,一拨骑兵呼啸杀来。唐军大将郝拍马横刀冲了过来,大吼道:“敌将何在,快来受死!”
与此同时,周围的唐军将士齐齐一吼,将手中长枪一齐横到了身前,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一齐向中央剿杀而去。
生死盘急速紧缩,留在中间地生灵命悬一线!
那一队骑兵,就是生死盘地诱因与杀招所在。郝带着身边数骑猛冲而来,吐蕃人一阵惊惧。四周长枪如林从下盘刺来,马匹阵阵惨叫,多大数被洞穿,吐蕃人惨叫落马。然后,生死盘又再度张开,郝一彪骑兵仿佛从天而降,飞快的从吐蕃人地人堆里杀过。一阵刀光剑影,落马的吐蕃人连声惨叫,不明不白的就做了刀下冤魂。
站在云台上的李光进哈哈大笑道:“陛下,这九宫天罗阵当真玄妙无比!敌军进了阵中,就像迷失了方向根本摸不着头脑。这一迷糊起来,转瞬间就要丢了性命!郝将军主持的前军生死盘,一轮冲杀下来就轻松的就屠杀了近千人马。这一拨吐蕃的探路先锋,恐怕都要尸骨无存了。”
李世民笑道:“蛮人匹勇,汉人多谋。这个论莽热倒也学了几分汉人的兵家本事。可是他毕竟只是学生,就算一时得了小逞,又怎么可能完全胜得过师父呢?像这这样斗阵,就是他们最陌生也最忌惮的。朕昨日送给了他论颊热的首级,今日又只排出数千人马挑衅,就是要激他出来与我斗阵。以我之长攻彼之短,蔫能不胜?”
“呵呵,陛下高明!”李光进大笑。
远处的论莽热伸长了脖子在看,却只看到战阵中一阵烟尘四起喊杀声震天。时时传出一阵惨叫,却就是看不太真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派出去的五千人马,就像是消失在了一片迷雾之中再也看不清人影。
论莽热心中惊道:如此诡异,莫非对方有鬼神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