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都推到水母姬旋身上。到时候朝廷定然要查问此事,那些被招来地各派弟子也定会前去询问,到时候只要从中做些手脚,则想让双方发生争执也不是难事。若是有哪个门派的弟子死于非命,想必就便是为了面子其师长也要查问一下吧!如此一来事情就会一点一点闹大,只要引起众家公愤,再加上那些奇
地诱惑,形成多方联盟一同围攻‘胭脂海’应该也不
易玉微微皱眉,道:“兄长此计毒辣,不过也堪称妙计啊!”查双影惊喜道:“贤弟同意?”
易玉却摇摇头,道:“这个小弟暂时还不能答复。毕竟关系重大。若是以往也就罢了,但如今这种局势,若是出现此种变局就很可能引动天下巨变,那时可就不是凭一人两人之力能够扭转的了。因此我还要请示师尊,若是他老人家没有意见,小弟倒是愿意与查兄通力合作。”
查双影也不气馁,笑道:“如此是最好不过了,若是能与矮叟甚至极乐真人通气协商是最妥当不过了。”
易玉又问道:“不知刚才查兄所言决心不大,魄力不张又如何办法呢?”
查双影一愣。笑道:“这我想贤弟绝不会选择此中隔靴搔痒地法子,因此也就”
--------
南方湿热的季风带着水汽滚滚北上,南征大军已经到了广西境内。经过月余行军已经接近新年,南方天暖,此时进兵正可过完新年南下强攻交趾。易玉在大营之中耳闻外面呼喝喊叫,喝酒吃肉之声,倒也觉得甚是新奇。这些军汉虽然粗野。但也有股子豪放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并不遭人讨厌。若是能体会他们朝生暮死不知明日的生计,倒是能在心中生出一种敬意。
就前几日大军主将邹氏郎率领一万精锐铁骑。强行向南方交趾境内突破二百里,夺了一城两县。虽然未曾血刃屠城,但也是烧杀抢掠,大大的发了一笔战争横财。那邹氏郎虽然名是文官。但其武艺精湛,马刀之下更无一合之敌,武艺超群,被随军地兵将视若神明。回营之后更有心杜撰流传甚广,其声望之盛已经到了极点。
此时邹氏郎正和易玉同在帐中饮酒,对于这位皇帝都尊敬有加的仙士,他可是不敢有半点马虎,更加不敢与之争锋,前翻主将之死还记忆犹新,他也深知其中利害,处处恭敬伺候。
易玉捏着酒杯,看着对面面色有些僵硬地大将军,心中想到:“哎!果然是只有有实力才能享受人的尊重啊!如今我修成半仙之体,挥手之间可灭大军数万,便是这彪悍地大将军,尊贵如皇上也要温顺如此,过去何曾想过会有今日?若非当年一见崔盈英姿飒爽,恐怕我也没有此等逍遥世间的命。”
突然间几道剑光极嚣张的从空飞掠而下,已经贴近了易玉所在的营帐,赤金色的剑光几乎是贴着大帐的顶棚飞过去的,刚劲地剑劲瞬间就把帐顶掀飞,更被空中尾流卷成碎片。被风一吹又重新灌进了没顶的大帐之中。帐外的亲兵惊呼一声,冲进一看却只看见邹氏郎一人,而易玉却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十几道急若流光的剑光毫不顾忌的在空中急掠,似乎并不知道刚刚的行径意味着什么。看那些人行径,应该在绵延数百里的大营之中寻找着什么。
易玉纵身而起,虚身立在空中,冷冷地盯着那些不请自来的修士。若是他们只是路过,就此离去今日之事倒也就罢了,若是故意来找茬地,则多半是冲着邹氏郎来的。
易玉心道:“看这些人也不像是南方蛮荒地修士,怎么就要帮助交趾国与中原作对呢?而且那剑光竟还有几分道门正道的味道,更加让人寻思不清,难道是昆仑派的余孽逃到了南边来?说起来如今也只有昆仑派在中原无法立足,难逃交趾也并不为奇,不过若真是他们,又为何要挑起事端,引起天下人注意呢?难道那憨僧空了已经找到了什么杀手锏,能扭转乾坤不成?”
这时那十数道剑光在空中一转,竟又飞了回来!尚可隐隐约约的听见御剑之人嘴上骂骂咧咧,不干不净,想来是平日里嚣张惯了,今日一见易玉竟然还敢追上来,不屑而怒。
易玉心中冷笑,暗道:“哼!真是一群不知死活地东西,竟然还敢骂我不要命了?尔等如此嚣张在我大营之中绞闹,却还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今日不取尔等小命,却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同时易玉又感觉身后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不由得微微皱眉,想不到竟然还不止这些人,后面还有人!此时一见易玉飞起,竟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直接御剑攻来了!
易玉嘴角牵出一丝冷笑,既然敌人不留脸面,他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锵”定秦剑赫然出鞘,一道宏烈的剑光乍闪而出,直向身后袭来的敌人攻去。
那人没想到易玉竟会如此机敏,自以为潜隐之术完美无缺,更没想到被他盯上地猎物竟然还会反守为攻!一时反应不及,再想拐弯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仓促反攻为守,御剑抵挡。
“叮”一声清响,敌人飞剑虽然也是百炼的宝剑,但是在定秦剑的锋芒之下也立时化作了两截废铁。而且易玉剑势不变,威能不减,斜肩带臂向敌人扫去。
“道友住手!剑下留人!”一声洪钟般的呼喝之声过后,一个面容古拙,凶容矍铄的道士飞剑而来,直攻易玉心口,试图‘围魏救赵’。不过易玉本是决绝之人,此时已经动了杀心,还焉能让敌人脱身活命!剑势不变却一心两用,念动咒诀。
只见一道金光飞起,电光火石一般,堪堪挡住那袭来的飞剑。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一道血光赫然而现。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