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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光滑的美背,线条优雅地延伸至浑圆白嫩的臀部,在特意制造气氛的晕黄灯光下,构成一幕引人遐思的景致
没有男人抵抗得了如此的诱惑。
夏侯御麒情难自禁地爱抚着她的香肩,薄唇轻吮吻她的美背,由上而下一路吻至她的臀
他亲热的举动教纪秋夜分神、失了注意,一时忘了电话那头妹妹的存在,情不自禁地娇喘了声——
“大姐,你没事吧?”听见电话里突兀的声音,纪夏月奇怪地问。
纪夏月的问话,教纪秋夜一张俏脸蓦地烧得火红,有点结巴地说:
“我我没事。”
她的紧张惹得夏侯御麒轻笑,停下对她美背的“骚扰”大手环上她的细腰,把她整个人围坐在他的双腿间,然后耳朵凑近她的,想清楚听到纪夏月电话里的声音。
“大姐,我好像听见男人的笑声”纪夏月还没说完,一道突兀的吼声即插了进来:
“什么男人?秋夜,都快十二点了,你还不回家!”
“老爸,大姐是二十八岁不是十八岁,她身边要真有个男人,你应该高兴而不是紧张。”没有纪秋夜插嘴的余地,在电话那头的父女俩径自吵了起来。
“高兴个头!管她十八还二十八,跟男人在一起到这么晚就是不对!”
“老爸,你前阵子才擅自作主地没把大姐嫁成,这会儿准备留她当老处女啊”
两人的对话清楚地传入夏侯御麒和纪秋夜耳中,前者笑得乐不可抑,后者则啼笑皆非。
电话那头的父女俩争得几乎忘了当事人还在电话中等待
“秋夜?”看不下这父女俩毫无重点的争论,在一旁挂心女儿的夏侯秀拿走丈夫手中的电话接听。
换上母亲的声音,纪秋夜松了口气:“妈妈。”
“你在哪呀?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我”
“跟她说你今晚不回去了。”低沉的嗓音在纪秋夜耳旁轻声道。
“妈,我我今晚不回去了。”似被他低沉的嗓音催眠了,纪秋夜依言说着。
“不回来?”秀眉微蹙的夏候秀关心地问:“那你今晚睡哪?”她听见秋夜身旁有男人的声音,而且声音听来有点熟悉。
“朋友家啊!”不擅说谎的纪秋夜有点紧张。
“这样啊,那你自个儿要小心点。”虽然夏候秀不是秋夜的亲生母亲,但秋夜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她哪会听不出她的紧张。但如夏月所说,秋夜都二十八岁了,好与坏自个儿会判断。她不想给女儿太大的压力,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仅是关心地叮咛。
“嗯,爸爸那就由您跟他说一声,我挂电话了。”
“我会跟他说的,晚安。”
“晚安。”互道晚安后,纪秋夜终于放松神经地切掉手机。
夏侯御麒拿过手机,逐出h将电源关掉,然后往床尾随手一扔。
“你”“既然跟姑姑道完晚安,你就不再需要它了。”明明是霸道的话语,可经由他低沉迷人的嗓音说出,一股无形的魔力教它成了理所当然。“夜还长得很,还不到我们道晚安的时候”
* * *
“阿秀!你怎么把电话给挂了!?”
说不过二女儿,纪新全气呼呼地不跟她争论,他才回过头来要听电话,却发现电话被老婆给挂断了。
“这么晚了,你们父女俩也该去睡啦。”不理会丈夫气呼呼的问话,夏侯秀婉约依旧。“夏月,你明天早上不是还有课吗?”
“放心啦,我起得来的。”纪夏月才不管明天早上是否有课,现在她整个心思都放在大姐身上,哪还睡得着。“妈妈,大姐没要回来吧?”
“你大姐才不会随便跟男人在外过夜,她当然有要回来!”纪新全大声地反驳二女儿,他还死瞪着老婆风韵犹存的脸孔,仿佛这样她就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秋夜说她今晚不回来了。”夏侯玩对丈夫投以抱歉的目光。
“酷!”纪夏月佩服。
“什么!?”纪新全一张脸气扭了,开始噼哩啪啦地吼道:“你怎么可以没问我的意见就答应她不回来!?一个女孩子家随便跟男人在外面过夜像话吗?”吼完后则走来踱去地碎念不停。“闷声不响地交了男朋友,也不带回来让我们看看,根本不知道对方人品怎么样,随随便便就跟男人在外面过夜”
朝母亲丢了个保重的眼神,迥异于父亲的过分紧张的态度,纪夏月哼着小曲儿上楼睡觉去。
“不行、不行,得再打个电话要她回来上停下走来走去的脚步,纪新全瞪着坐在沙发上的老婆说:“阿秀,打电话叫秋夜马上回来!”
“秋夜行事洁身自爱,事情的对与错有她自己的定夺,你就别穷紧张了。”
“什么穷紧张,我这叫关心!”纪新全又气呼呼地道:“算了,我自己打。”
“她要真与男友在一起,刚刚那通电话讲完,她手机电源就一定关掉了,所以我看你也别打啦。”从沙发中站起,夏候秀遮口打了个呵欠,决定不跟丈夫耗时间了。“你明天还要上班,还是别太晚睡比较好。”说着人就上楼睡觉去了。
客厅陡留心情不悦的纪新全,他按着电话键,执意要打。
果然,话筒中传来:“对不起,您所播的号码暂时没有回应,请稍后再播”
* * *
纪秋夜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阳光从玻璃窗洒向她脸上。
耳旁温热规律的气息轻拂,腰间紧搂的手臂整夜未离,想起昨夜的激情,纪秋夜颊上又抹上一层红。
她轻轻地扳开腰间的大手,没敢吵醒夏侯御麒,她不动声息地离开他的怀里。
看着一地凌乱的衣物,她脸颊又起微红,将衣物一一拾起被放椅背,然后走向浴室。
纪秋夜前脚刚踏进浴室,夏侯御麒即因怀中失了温暖而转醒。
枕畔不见佳人,夏侯御麒睡意全消,霍地弹坐起来。
瞥见床尾的女用皮包,和被放在椅背上的衣物,他望向浴室紧闭的门,知道她没走,才松了一口气。
他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套上裤子后,走过浴室。
“你起来怎么不叫醒我?”他倚在洗手台旁,盯着她说。
“我看你睡得熟,不好吵醒你。”她体贴地将手上的牙刷、和装了水的漱口杯递给他。“给你。”
他自然地接过,站往洗手台前,低头漱口刷牙。
* * *
花语坊虽然是纪秋夜自己开的,但为免店内小姐说闲话,她在饭店地下一楼的服饰店买了套衣服换过,然后才由夏侯御麒送她回花坊。
送纪秋夜回花坊后,夏侯御麒心情愉快地驱车回家。
他一踏进客厅便瞧见了坐在沙发看报的母亲,夏侯御麒笑容满面地打招呼:“妈,早啊!”然后脚步轻快地上楼。儿子愉快的招呼声,让王丽华差点将手中的报纸扯成两半,再看到他笑不离嘴地轻快走上楼,更令她目瞪口呆、惊讶至极。
打从儿子十岁过后,她何曾再见过他笑得如此纯然?
在王丽华还处于震惊状态中,夏侯御麒已经换了套衣服下楼。
“妈,我上班去了,再见。”
“喔再、再见,小心开车”才从惊讶中被唤醒,另一波更大的惊讶涌上。
继承了夏侯集团四年多,她哪时又听过儿子出门上班前跟她道过再见?
“回来后就一张臭脸摆了一个多礼拜,好不容易昨天下午出门,然后今天一进门就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想到她就觉得不敢置信。“最不敢相信的是,他从楼上换了套衣服下来,临出门前居然跟我说:妈,我上班去了,再见。天啊!我根本傻眼了。”王丽华一回神,第一个动作就是拿起电话拨给惟一没嫁到国外的三女儿——夏侯玉荷。“真的假的?老妈你唬我的吧?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夏侯御麒耶!”电话中的夏侯玉荷怀疑地问。
“真的啦!你妈我又不是吃饱没事干,做啥唬你?”
听老妈如此强调,引发了夏侯玉荷莫大的好奇心。
“老妈,依你的形容,你不觉得我那笨蛋弟弟谈恋爱了吗?”这下可好玩了。
“谈恋爱?”闻言,王丽华嗤之以鼻地说:“那小子时时刻刻都在谈恋爱。”
“他平常那叫乱爱,不是恋爱。”
“你说什么啊?”她怎么有听没有懂?
“不管了,反正你晚餐多备两份就是,我和阿大今晚回家吃饭。”
“你爱凑热闹就自己回来,别拖着国大回来当夹心饼干。”姐弟俩犹如天生不和,一见面老斗得没完,而最倒霉的莫过于玉荷的丈夫申屠国大,总夹在中间淋得满身炮灰。
“我哪有凑什么热闹,回娘家吃顿饭不行喔!”夏侯玉荷语带撒娇。
“行,怎么不行,你大小姐都开口了,我这老妈子敢说不行吗?”
“什么呀,讲得我多坏似地。”
“不坏,你怎么会坏,你不过刁蛮而已。”王丽华调侃女儿。
“老妈!”不依地叫。
“好啦,耳朵都给你叫聋了。”王丽华不忘吩咐:“晚上回来别又跟御麒吵了。”有时候真受不了他们,一点点芝麻蒜事也能吵得面红耳赤。
“我今晚一定一定不会跟他吵。”她才没闲得特地回去跟臭小子吵嘴,而且今天可不能得罪他,不然就没戏唱了。
“满脑子良灵精怪,胎教很重要的,小心带坏我的宝贝外孙。”又不知女儿在动什么脑筋了。
“老妈,放你一千个心啦,带不坏你宝贝外孙的。”只会遗传而已,她在心底暗说。“老妈,不跟你说了,晚上见啦。”“好,好,再见。”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