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声音、他的气味,都让自己的情绪达到高潮。
“我是你的艾昕”迷醉的,抛却矜持的明明,不自觉地以勾引人犯罪的眼光,喃喃地说。“所以不要停吻我”
“该死!我要把你囚禁起来,你实在太危险了。”他低吼着,再度封住了她的唇,一手则溜到裙摆下方将碍事的薄纱拨开,寻找着她腿间的热源,隔着薄薄的底裤,给予刺激。
“啊!啊嗯!”没有错,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爱抚,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如此迅速地点燃她,没有人能给予她这种温柔又狂猛的激情。
扣住他的肩膀,明明忍不住在他指尖的折磨下,发出难以忍耐的细小喘息,她试图咬住唇不让那些羞人的声音传出,可是他却以另一手的指头探入她的小嘴,以指尖玩弄着她的舌尖,让她根本藏不住自己热情如火的反应。
“啊”她开始吸吮着他的指尖,身子在他的怀中颤抖。“不要这儿会有人进来”
“我知道。”他抽出沾满她味道的手指,再度以自己的唇舌与她缠吻。
说归说,谁都不是真心想踩下煞车,即使身在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的休息室内,但他们体内对彼此的渴望,已经高昂到足以让人盲目地不顾任何危险。
“哈”发出一声妩媚的喘声,明明摇着头说:“不行再下去了。”
再继续纠缠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想要在这儿——
可是艾昕握住了她的手,引领她来到自己皮带下方的拉链处,啮咬着她的下颚,留下红红的痕迹说:“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你,明明,我从刚刚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倒抽一口气,那明显的亢奋,火热的感触从衣物下方传来。但是惊讶过后,强烈的女性自傲感也油然而生。他的欲望是因为自己而勃发,一如她的身子因他而闷痛难耐,他们是一样的,一样的渴望对方,需索对方。而被自己所爱的人“需要”的感觉,是无法以言语形容的快感。
不可思议,他的欲望也助长了她的。
“可是在这里?”
害羞的明明看着前后方都有的镜子,这种开放的空间,不会太大胆了吗?
“你等一下。”
艾昕亲一下她的唇,迅速地拿起一把化妆椅抵住了入口处的门,如此一来就不会有人半途闯进来打扰了。重新回到她身边,他低声地问:“可以吗?让我现在爱你我想确认,现在、马上,你真的属于我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体内兴奋的血液也在高喊着不要停。明明赧红地低下头,动手为他解开皮带说:“我一定是疯了”
“那就让我们一起疯吧!”
“啊——”
“嗯——”
在彼此都放松全身力气后,他强健的身子倾向前地压上她,不忘给予她一个甜甜的吻,并且低语着:“我爱你。”
明明感动地扣住他的身子,也回应地啄着他的唇。“我也爱你。”
甜蜜的气氛维持不到五分钟。
“啊!”明明尖叫着,突然想起被他们俩丢下的事。推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摇着他说:“快点,帮我把衣服穿回来。”
难得享受的后韵,被她慌张失措的模样破坏殆尽,艾昕蹙着眉头说:“看来我会讨到一个没啥情趣的老婆。”
“什么?”
“噢,不,我怎么敢抱怨呢。”他移转注意力微笑地说。“穿衣服是吧?没问题。”
协助全身虚软无力的明明转过身,他一颗颗地把扣子扣上,还乘机偷亲了她的颈子好几下后,明明从化妆抬上跳下来。“我们快走!我忘了有件天大重要的事。”
“慢着,再重大的事,都比不上这个吧?”艾昕打趣地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条被主人遗忘的小裤裤说。
从他手中咻地抢回那丢死人的纯白小底裤,烧红双颊的明明,匆匆套上它的同时,再次发誓她绝对不会再被他迷得晕头转向,连场所时间都不挑——忘我的这个、那个。总之,绝没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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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两老望着站在眼前,外貌紊乱的程度不相上下的两对男女。其中之一是他们的儿子与一名未曾谋面的女子,另一边则是儿子的未婚妻与一名高大陌生的男士。照理说应该是儿子与未婚妻站在这儿,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却截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两老互看一眼,由曾家大家长开口说:“正扬、明明,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爸!我有件事要报告。”正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跟秋羽鸢解释清楚,自己绝对不是嫌弃她,只是不希望她一下子就在父母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才会请勉为其难来帮忙的明明,做说客的工作。